杨金元就是逼气冲天,不少人了然,他是潜伏在这儿,打算侵占青岩。
在杨金元后边,又几个伙计出来,撑场子。
又有周家、小衙内的护卫高手等出来。一大早就闹,现在阵势摆好,可以开始了。
贾鹏、咸向阳、守备军、远一些围观的商人、文人、旅人等也准备好,看着这伙人心情好。
杨金元及酒店伙计牛逼的先不说。昨儿才从外边来的,就算护卫高手,也呈现出病态,病的貌似还不轻。
这很正常。一般人到青岩都难以适应,何况昨儿被堵在门外暴晒几个小时,进来又闹腾半天,中暑、晒伤脱皮、各种水土不服,病态又威风凛凛,莫名喜感。
一些有身份又被酒店撵出来的都爽了。
一些没脑子的或碎娃嘻哈乱笑,一个高傲的妇人脸晒成紫红色,比化妆还有喜感。
杨金元愈发恼怒,向贾鹏下令:“你立刻去巩州请大夫!”
贾鹏包子脸也喜感:“脑子有病,请大夫没用。”
高傲的妇人怒的一头冲向贾鹏,贾鹏一脚将她踹飞,撞开两个伙计飞进酒店内。
杨金元话都没说完,愤怒咆哮:“周太守和庄二公子都病倒了,他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责任墨国公也承担不起!”
咸向阳挺着胸器冷笑:“庄家没有二公子,只有一个两个三个野种!”
小衙内正从酒店出来,有气无力、口齿不清:“杀了那贱人!”
跟他的高手抽刀拔剑杀向咸向阳。
经过了一宿,大家已经进了青门镇,不能对庄上弦下手,总得找几个人立威,否则面子往哪儿搁?不仅有小衙内,还有周家高手,以及青杨酒店暗中准备的高手。
大家知道咸向阳、贾鹏实力不弱,一拥而上缠住咸向阳和贾鹏,一伙人杀向其他守备军。
咸向阳和贾鹏都乐了。不知道这伙人哪儿来的底气。
小衙内就是底气足,一头冲到咸向阳跟前。
咸向阳时刻不忘报仇,这送上门来,一巴掌将小衙内扇飞。
周无忌正从酒店追出来,小衙内伤没好反而加重了,急什么啊、啊啊!
眼看一物气势汹汹飞过来,周无忌赶紧闪,好像不对,忙回头一看是他儿子!
小衙内一口狗血喷周无忌脸上,摔地上昏死过去。
周无忌抱着儿子,看着他猪头脸,想着镜子里自己的妖精脸,忙喊:“大夫!快请大夫!”周无忌慌了,千万别毁容,脸是他最大的骄傲。
外面杨金元也慌了,弄这些高手到青门镇不容易,还没为杨家做事,转眼就倒下十来个,慌忙吼:“你们要作乱吗?立刻住手!”
贾鹏一刀劈死俩高手,一步站到杨金元跟前,扬手一巴掌。
杨金元原地转十几圈,腰带上挂的金元宝也飞起来,晨光中金闪闪的好看。
贾鹏看杨金元要停下,反手又一巴掌,杨金元于是逆着又转转转。
周无忌抱着儿子出来,杨金元一口狗血喷他父子脸上。
远一些围观的一片惊呼乱叫,周无忌的脸太恐怖了,尤其是两道伤口,红的滴血,血色狰狞。好好的太守帅哥,不知道让多少人噩梦。
杨金元摔倒在地,也尖叫,不是女人那种尖叫,是各种情绪剧烈爆发又冲突发出的尖叫。一眼扫过,周家的高手还剩几个,就杨家的高手死绝了。
欺软怕硬啊!杨金元气昏。
周无忌也想昏倒,但这时候不能,他必须去找庄上弦,他不要毁容。
信念的力量无穷,周无忌迈开腿,穿过街迎着太阳飞奔东头。
街上人都赶紧让,好像见了瘟疫,有多远闪多远。
晨风中街两边青岩人开的特产店,一个个牌子幌子飘啊飘,一个个野字晃啊晃。
小衙内醒过来,看着野酒两字朝阳下刺眼,扭头抬手、手断了,抬腿膝盖猛顶周无忌的脸。
周无忌妖精脸血飞溅,赶紧松手。
小衙内恨之,每到这种时候他都会松手。小衙内暴走,不管不顾再一脚踹周无忌的脸。周无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小衙内扑上去,张嘴咬他、没牙了。
“啊!”小衙内疯狂。
“啊!”周无忌疯狂,一巴掌扇小衙内。
“畜生!杂种!”小衙内疯狂怒骂,一边吐血更口齿不清。
“混账!老子今儿教训你!”周无忌也怒火中烧,怎么说都是他亲儿子,以前从没亏待他。抡圆了又是两巴掌,好像教训了姓庄的。
周家高手、跟小衙内的护卫高手等追过来,看着这父子,不知怎么劝。
一些美姬、美貌的丫鬟等过来,虽然打扮很美,掩饰不住病态;她们也没办法,只能抱住太守大人,把他脸上擦一擦。
周无忌脸一碰就特疼,放了儿子怒吼:“将她们处死!天葬!”
周家高手暗暗摇头,美人多得是,这几个昨儿也闹够了,不知道现在什么状况吗?杀了干净。
周无忌好像找回威信,昨儿就是在青杨酒店找到自信,没想到一大早又被打破。周无忌这会儿不想了,看儿子又昏过去,抱着他继续去国公府。
国公府在最东边,最先迎接太阳;国公府最大,最有气势;国公府一队守备军,贾鹏和咸向阳也回来,不用怎么着,就压周无忌一头。
周无忌特憋气,跟着丫鬟来到大厅,气的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