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很久以前,都是别人设计好了的阴谋。夜皇只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站在自己面前的顾槿给碎尸万段。“浣姬……”夜澜沧满意的勾了勾嘴角,阻止了顾槿的动作。看着其他已经吓得丢了魂的人,冷冷一笑:“皇兄,当年的痛苦,我一定加倍还给你。”顾槿知道夜澜沧的意思,夜皇是他的目标,他不会允许夜皇死在别人手上。微微错身,收回剑。夜皇哈哈一笑,眼里满满都是疯狂:“你以为朕没有后手吗?你以为朕就成了你的囚徒了吗?朕告诉你,你斗不过朕。”夜澜沧眉头微蹙,神色却不变:“莫非我的皇兄还留了后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夜皇笑得更开心了,硝烟弥漫中,微微抽泣声里夜皇的笑声传的很远。“你知道朕的后援队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吗?”夜皇眼里精光一闪,看着夜澜沧笑得胜劵在握:“那是因为他们在处理你的人呀。”夜澜沧瞳孔一缩,手轻轻一抬,原本埋伏地方却是没有一点声息。夜皇看着夜澜沧这般,笑得更灿烂了:“看吧,朕说了吧!你斗不过朕的。”顾槿看着剑上面的血滴落下,抬眸看了看得意的夜皇,又看了看沉默下去的夜澜沧,不知为何,对于剧情反转她一点也不意外。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夜皇就不可能那么轻易被打败。他不可能真的什么也不做就真的来将方筱悠下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夜澜沧对于夜皇到底还是心不够狠。顾槿还在想两人的高低,就看见夜皇轻轻抬了一下手,此时此刻,城墙内外,手持弓箭的人瞬间变成了夜皇的人。被困的人,瞬间成为了夜澜沧。“皇弟,朕今天再教给你一个道理,做什么事不要太过得意……”后面的嘎然而止,夜皇看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满脸铁青。顾槿几乎是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瞬间就将两人调换了一个位置。前一瞬,她是夜皇用来威胁夜澜沧的筹码。如今,夜皇成为了她用来威胁那些虎视眈眈的人的筹码。“皇上,你是不是把话说的太早了一点。”顾槿轻轻一笑,将剑贴的更近了一些。夜皇会武,所以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不然对方一定会像她那样逃脱。所以,即便伤到夜皇,也不能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浣姬……”夜皇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他料到了很多事,唯独没有料到会武功,而且武力值还比较高。“上面的人给我听好了,今日你们要是敢射下一根箭矢,我就让你们的皇上血溅当场。”顾槿用了一丝内力,声音瞬间传在所有人的耳里。“我现在数三声,将你们的手中的弓箭全部折断,然后扔下城墙。”顾槿龇了龇牙:“不然的话……”语毕手又收了收,瞬间让夜皇倒吸了一口凉气。夜皇脸色更冷:“我看谁敢,朕诛你们九族。”顾槿冷冷一笑:“皇上,你死了谁还听命于你。”“一。”顾槿不再看夜皇,抬眸看着城墙上犹豫不决的人。夜澜沧看着人群中神情冷漠的人,嘴角缓缓勾起。沈朝慕将这一幕瞧了一个真真切切,开口道:“真的拼命啊。”他看的很清楚,在顾槿挟持夜皇的时候,必须将轻功运用到极致,才能一举制约夜皇。若是其中有稍微一点的停顿,那么以夜皇的多疑和谨慎就一定会发觉。可是,要制服夜皇只有一条最近的路程,而那条路,有几把剑都亮在那里。他敢肯定,那个衣着白裳的女子,一定受了伤。夜澜沧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沈朝慕道:“嗯,真拼命。”耳边好似又浮现女子说的话,浣姬一定会保护好王爷的。她真的和她说的那样,真的不留余地的再保护他。可是,这份深情,他该拿什么还?沈朝慕张了张口,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澜沧,等事情结束后,你打算如何?”夜澜沧看着缓缓念了二的顾槿,微微勾起嘴角:“大概远离皇宫,去游历山川河水。”“是吗?”沈朝慕微微垂眸,心里总是没底:“那你会带上浣姬吗?”夜澜沧微微一愣,没有回答。他这样的人,满身罪恶,已经抛弃了她,这样的他,她还会跟着他吗?他不知道,也没有把握。他记得清清楚楚,在他将她送给夜皇的时候,她就说过,欠他的那条命,她已经还了。顾槿看着还是没有动作的人,眸光一冷:“三!!!”语毕拿着剑便对着夜皇脖子一抹,却被夜皇的吼声喊的手顿住了。“住手——!!!”夜皇咬了咬牙,眼里满满都是阴鸷,淡淡开口:“楼上的护卫队听好了,毁弓箭。”顾槿微微勾了勾嘴角,她就知道夜皇这么善罢甘休。只是此时此刻的她,在密切关注城墙的侍卫毁掉手中的弓箭,却不曾见到夜皇对着一直服侍自己的内侍递了一个眼色。也不曾看见那内侍在她全神贯注关注城墙动静时,从衣袖中滑落一把匕首,对着她的后背狠狠刺了进去。“不好——!!!”沈朝慕临空而起,几乎在看见内侍掏出匕首的刹那便将轻功运用到了极致,却仍快不到匕首下落的时间。顾槿闷哼一声,临空一脚,将那内侍一脚踹飞,瞬间将对方踹的吐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夜皇眸光一闪,伸手握着顾槿有些发抖的手,手肘抵住顾槿的脖子,瞬间将自己与横在自己脖子处的剑拉开了距离。一边开口:“给朕放箭,朕要他们生不如死。”顾槿眸光变冷,脚下生风对着夜皇出手。夜澜沧也不等待,从腰间抽出软件,几乎是一息之间便收了好几条人命。那内侍匕首正好刺中顾槿的肩胛骨,顾槿只觉得左手使不上劲,对付夜皇的动作就慢了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