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却谁也不等,进了自己的房间,就砰的关上门,且落了锁,对着外面的两人道了一声“晚安。”,就直接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她决定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管,由着他们作去,无双有句话说的对,如果他们注定要在一起,那么磨合就必不可少,她是可以从中调解,可她也不能当永远的调和油啊。
温暖洒脱的放手了,留下吃了闭门羹的两人互看互厌。
半响,傅云逸平静的转身,进了左边的房间。
神圣轻哼一声,也傲娇的转身,推开了右边的门。
楼下,看着这一幕,傅云和傅雷揪着的心终于松开,一场大战眼看硝烟弥漫,幸好,最后文明解决了,俩人抹了把汗,赶紧告退,回自己房间平静去了。
神奇盯着楼上,眉头紧皱,“二哥,你说我住哪一间?”
神往想也不想,就指了左边挨着傅云逸的那间,“那间是你的。”
神奇不解,“为什么?”
神往平静的道,“无双把你随身带的行李放在那间了。”
神奇更讶异,“你怎么知道?”
神往看他一眼,“因为她知道,在大哥和我看来,让你离着那人最近,是最好的安排。”
“什么意思?欺负老子是吧?把你们都看着碍眼的人硬塞给我……”
神奇正不爽的抱怨着,神往淡淡打断,“你武功最好,不管隔壁有什么动静,你都可以听到。”
说完这一句,他就从容的上楼了。
留下神奇一个人琢磨了好半天,才算醒悟,草,感情是让他盯梢啊,要是那人偷偷想搞事儿,就让他去破坏是不是?那他还睡不睡了?
神奇愤愤然,回了房间,果然看到自己的行李,没好气的抽出身衣服,去浴室研究了一会儿,终于搞懂怎么使用那些东西后,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却在离开时,站在镜子前走不动了。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镜子这样东西,他是知道的,可没见过全身的,况且他刚洗完澡,只穿了件裤子,上身是裸着的,灯光明亮,打在还滴着水珠的肌肉上,便多了一股说不出的意味。
对自己的身体,他当然是不陌生,可忽然从镜子里看,那感觉却不一样了,他盯着胸前,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温暖,穿着那身红色的礼服,露出又大又白又美的两团……不对,没露出来,是大哥说的,可那沟露了,他不受控制的开始浮想联翩,她要是洗澡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会是什么样呢?
这般一想,他身体顿时不对劲了,隐约鼻子有流血的冲动,他骂了一声,赶紧点了穴道止血,又努力运功抵抗某只小怪兽作乱,折腾了好半响,他才黑着脸从里面走出来,特么的裤子都弄脏了,害的他又穿着那条西装裤走出来,都怪那个女人,没事儿露什么沟……
他是不会怪自己想入非非的,一把火又憋得难受,很想找个人揍一顿,想了想,握拳朝着隔壁的墙,使劲捶了几下,吼了一声,“晚上老实点,敢偷摸搞事、胡思乱想,吵到老子睡觉,老子就把你的飞机给抢了。”
吼完了,心里舒坦了点,跳床上蒙头睡去了。
隔壁,傅云逸却迟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污,他怎么就想多了呢?
……
翌日,温暖醒来时,阳光正好,暖暖的照在她的床上,她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很长一段时间,还觉得是在梦中,房间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她是真的回来了对吧?
她转了个身,便看到床头上的照片,是她和父母的合影,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幸福,如今却只剩下自己了,她叹了一声,撇开脸,另一侧则是她和表哥的合影,她看到时,微微怔了一下,这张照片她从未见过,却不陌生,那是她十八岁生日会上,应该是有人偷拍的,角度抓的正好,她捧着蛋糕,唇角勾着浅笑,而表哥侧脸看着她,那双温润又坚毅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柔情和宠溺……
她也是从那时候,渐渐察觉到表哥的心思了吧?不动声色的开始躲着,可最后……
这张照片被表哥框起来放在这里,就是打算要表明了吗?
温暖躺不住了,起身去洗漱了一番,头脑才清明冷静下来,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随意挽了头发,拉开门的一瞬,她还在为各种问题纠结着,那些人都起来了吧?没有又撕吧?昨晚她就那么不管不顾的走掉,他们都还习惯这里的生活吧?那些东西都会用吗,不会搞得一团乱吧?
结果,外面祥和一片。
温暖倒是被惊异了一把,就见表哥坐在餐桌前边喝咖啡,边看报纸,而神往坐在敞开式的庭院中,捧一卷书眉目安静的读的认真,再看神圣,他霸占着沙发,正盯着电视,看的目不转睛,时不时的还自言自语的评价两声,茶几上摆着几样撕开的零食,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只管吃着。
厨房里,姬无双一个人在忙碌着,身上系着围裙,那些现代化的东西,已经被她用的得心应手,完全看不出她是从部落里走出来的。
她正搅动着锅里的粥,香气渐渐的飘散开去。
温暖从楼上走下来,先去了厨房,姬无双看到她,笑着打招呼,“早啊,嫂子。”
温暖讶异的问,“无双,你怎么会的?”
姬无双一边忙活,一边解释道,“昨晚齐姐姐教我的啊,我俩晚饭就是在这里自己做的,幸好厨房里什么菜都有,不过齐姐姐厨艺真的不敢恭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