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很久都不能安睡,因为她在他怀里。
倒不是她睡相不好,相反,她睡得跟个孩子一样香甜乖巧,他就那么凝视着她,迟迟舍不得闭上眸子,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说的是不是这种感受?
一夜而过。
翌日,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她迷迷糊糊的忘了两人是被卷在一块的,所以翻身的动作大了点,摩擦着他的身子,就起了火。
早上的男人多半都是qín_shòu,除了老年人和未发育完全的孩子。
神往的身体被唤醒了,他压抑着呻吟一声,搂着她的手臂倏然收紧。
温暖睁开眸子,还有些茫然,片刻后,神智清醒,尴尬了,“咳咳,早啊。”
神往回应她的是难耐的喘息,狭小的空间中,听起来尤为清晰。
温暖推了推他,“那个,你是不是想去如厕了?”
听说早上男人这样,都是因为没有小解,憋得,去放水后就舒缓了。
她的好心建议,却换来他羞恼轻斥,“不是。”
“啊?那不然呢?”
“你说呢?”
“呵呵……”温暖干笑着,转移话题,“啊,该起床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她还没忘了昨晚被子让人做了手脚,她说这一句不过也就是换个气氛罢了,谁知道,胳膊那么随意的伸展了下,被子居然展开了。
咦?解放了?
神往也愣了下,等到她激动的坐起来,他怀里骤然的空荡,才让他清醒,心里顿时漫上失落,很想再把那人搂过来填补那份无可名状的空虚。
“天,总算是从渔网里出来了。”温暖掀开被子,检查着周围,却没发现什么天蚕丝。
神往定了定神,视线从她白皙的胳膊上划过,不由坐起身,拿过她的外衣给她仔细披好,“早上天凉,穿好再下去。”
温暖下意识的道,“不凉啊……”
神往替她拢着领口处,不让衣服滑下去,“万一阿呆闯进来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呆砰的推开门,兴冲冲的闯进来,“二公子,您起来啦?咦?少夫人,您也在啊,呵呵呵……”
温暖,“……”
见过装傻的,没见过这么装傻的!她为什么在,还不是他和神勇一手促成的?
神往有些不悦的轻斥,“怎么不敲门?”
阿呆挠头,“啊?还要敲门?以前我也……”
神往大约是察觉到刚刚自己的情绪太过了,平复了下,才淡淡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阿呆茫然眨眼,“为什么啊?”
神往不说话了,只是把她披着的衣服拢的更紧,严丝合缝,不露半分春光。
见状,阿呆恍然大悟,“啊,原来你是怕我撞破你和少夫人在演激情戏啊,嘿嘿嘿……”
神往骤然脸红,“阿呆,莫要胡说。”
阿呆捂着嘴,还在猥琐的笑着。
“阿呆!”
见神往急了,阿呆才道,“好啦,你没有和少夫人演激情戏,是我想多了,可少夫人……嘿嘿,没穿衣服吧,你是怕我看了去吗?喔……我知道了,你原来是吃醋啦!”
神往,“……”
这是事实,他没法反驳了,眼神幽怨的看向温暖。
温暖懵逼,什么意思?还怪我了?
阿呆见两人痴痴对望,咳咳,在他看来就是这样的解释,他又嘿嘿的笑起来,在神往斥责之前,飞快的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二公子吃醋啦,二公子吃醋啦……”
神往,“……”
温暖见他那美玉无瑕般的脸隐约变黑的节奏,忍不住扑哧笑了,他顿时羞恼,“你,你也笑我?”
温暖笑着摇头,“没有啊。”
“那你还笑?”
“呵呵,就是听说你吃醋了莫名觉得喜感……”
闻言,神往似羞似恼的瞪她一眼,掀开被子下了床,脚步略有些急切的奔里间去了。
见状,温暖又乐不可支的笑了一会儿,调戏美男的感觉不要太爽啊。
只是下一刻,她就爽不起来了,屋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人是神圣,顶着一张怨夫脸,哀哀戚戚的扑过来,“暖儿,我来捉奸了!”
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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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献出初吻啦,嘿嘿,那暖儿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