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册点了暂停。我们四个人围在屏幕前端详着黑影,都不是搞动物学的,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大体认定是一只黄鼠狼或者狐狸,因为在故宫里这两种动物是存在的,虽然很少有人亲眼见到,但是大雪过后的脚印足以说明一切。有时候在月朗星稀的夜里,监控画面中也能看到它们在宫殿顶上跳跃的身影。
我眨着眼睛一脸不解,狐狸和黄鼠狼都是皇帝钦封的二品大仙,位居四殿神之列,享受供奉数百年,会干出吃里扒外的事?
胡所长认为有这种可能,二品大仙只是尊称,毕竟还是动物。国内和国外有一些顶级的驯兽专家,不知他们使的什么手段,几乎能驯服所有动物,什么猫啊狗啊的,略施小计就能像主人一样使唤。若说控制故宫里的某一只动物,也并非不可能。
胡所长的话使我陷入沉思,连顶级的驯兽大师都出头了,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要知道顶级的驯兽大师全世界也屈指可数,跟马戏团的驯兽师完全是两个概念,就好像中国篮球跟nba的差距。那是神一样的存在,电视上是看不到他们表演的。动用神一样的力量搞走猫胞衣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它的药用价值?还是说猫王的猫胞衣有什么特别之处?亦或许直接奔着猫王去的?
“所长,猫王的胎盘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敌人如此兴师动众?”我再次提到猫王的问题。老胡对猫王的问题始终在回避,有限的介绍也是含糊其辞。越是如此越令我沉不住气。
“或许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胡所长所答非问,他的心思根本没在我这里。
他的话我并不觉得意外,今天我们之所以失手,一方面是由于自身的原因,草木皆兵,划出了太过太多的嫌疑人,白白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另一方面就是忽视了对方的团队性,声东击西,巧妙地避开了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