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笑看了雷婷君一眼，后者虽然奇怪司空凰竟然知道这些往事，但还是对着司空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药神的二徒弟，名曰张倩女，她…咳咳……”
司空凰忽然眉头一皱，抬手掩着嘴咳嗽起来。
司空笑面色一紧，连忙去帮司空凰拍背，等司空凰喘匀了口气，她又接着说：“倩女丹道天赋极高，得到了药神的全部衣钵，以今所见，她又另辟蹊径，其丹道境界已经不在当日药神之下。”
“你是想说……既然倩女都没有办法，即便是药神恐怕也无力回天吗……”
司空凰揉了揉司空笑脑后的长发，莲唇轻启，言语低缓却有着不容人置喙的决断：“我只是不想你做无用之功。”
司空笑直直的看了面前人半晌，忽然苦涩的笑了笑，“凰姐姐，你总是有办法达成你想要的一切……”
“好吧，既然你将四国安危看得比你的命还重，我们这就回四国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