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们都在周大夫那里看过病,周大夫是个好大夫,怎么会帮着酒楼骗我们呢?”一个中年妇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就是,一看你就不是好人,周大夫也是你能污蔑的,周大夫可是我们大家公认的好大夫。”一个年迈的老者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我,我不是不相信周大夫,可是我弟弟他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那他不是中毒了是怎么回事?大夫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中年男子没有底气的说道,不过这件事情既然做了,现在就容不得他反悔,一定要演到底。
“你非让我说那我就说了,老夫一辈子了不会说谎话,这次也不会偏袒哪一方。”大夫神情严肃的说道。
周围的人眼巴巴的围着大夫等着大夫解释那人为什么抽搐,为什么口吐白沫。
丁衣衣心知这个时代没有自己以前听说的那些药品,应该就是用的平常所见的东西弄出的白沫。
“这个人之所以口吐白沫,是因为他嘴里的白色泡沫是之前就含在嘴里的。”大夫一字一句的说道。
“哦!不过这些白沫是什么东西啊!”有人好奇的问道,其余的人也都竖起耳朵等着大夫解释。
大夫弯腰用一块白色细棉布沾了那人嘴角的白色泡沫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随即开口道:
“这些白色泡沫是白面和我们平时洗衣服用的皂粉混合做成的,提早含在嘴里,等到想吐出来的时候混合唾液吐出来就有了现在这种效果。”
“原来如此,这些人心思都用在了邪门歪道上,用到正经地方也不至于来骗人钱。”有人忿忿道,不得不说这些讹人的也都是脑子聪明的,要是他他就想不到这样的点子。
“你不要胡说,我弟弟抽搐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是骗人的。”那个中年男子语气更弱了。
中年男子没想到他们计划的这么严密,演戏演的这么好居然被识破了。
以前他们也用这样的方法骗过很多酒楼,那些酒楼的掌柜因为怕酒楼的名誉受损,所以都选择私下解决,也就是给几十两银子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毕竟在这里普通的人命也不值钱,他们就是害怕事情闹大了,影响酒楼生意,才选择破财消灾的。
中年男子没想到他们行骗行了五六年,此时居然在这边界的城镇出了篓子,翻了船。
“你说你弟弟浑身抽搐这种情况容我细细解释给大家听。”大夫看这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也就不再顾忌什么。
“他浑身抽搐我们都看见了,可大家仔细看看,这人抽搐的样子是不是和我们平时所见有些不同。”大夫说完看向周围的人。
“是有些不一样,我以前有个邻居是得了羊角风,他浑身抽搐起来都是突然就没了意识,六亲不认,腿一蹬一蹬的。叫的刺耳、面色都变成了青紫色、尿都shī_jìn了、把舌头也咬伤、口中吐着白沫、有时甚至吐出来的沫子都是带血的,眼睛里瞳孔都散大。持续数一会儿后才会不抽搐,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看着挺吓人的。”那妇人有些后怕的回想起来,还不自觉的拍了拍胸口,她想起那个邻居犯病的时候她就旁边,心里现在都有点儿后怕。
“这位夫人说的不错,羊角风确实是这样的情况,如果出现病人抽搐的现象也该是那个样子,可是现在这个男子明显是装的。”大夫说道。
所有人听大夫这样说也都连连点头,见过的没见过的都乱点头,谁也不想承认自己被眼前这一幕给骗了,那不是傻吗。
就连开始质疑丁衣衣不想赔钱的人也都认可了大夫的说法。
“这些人可真缺德,抓他们去见官,让官府严惩他们。”周围有人大声说道。
“就是就是,这几个人也不知道骗了多少钱了,一定要让他们吃些苦头,才能让他们长长记性,以后不敢再去讹人。”
酒楼里看热闹的人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两个男子的罪状。
两个男子一听要抓他们见官,也不吵闹,也不抽搐了。
躺地上抽搐的那个男子也爬了起来,两人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想瞅准机会溜掉。
丁衣衣私下里让掌柜安排人看着这两个骗子,又和白瑾瑜商量了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说几句。”丁衣衣伸出双手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开口说道。
她这被讹诈的酒楼主人还没有说话,这些人倒是义愤填膺的声讨这两个人了,刚才都还说是酒楼饭菜有问题,这时看到真相了又开始说这两个男子奸诈。
人们往往就是这样,看见事情的一角就开始下结论,还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说的是对的,等到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马上就又换了立场。
这两个人讹诈酒楼,那么也不能不处理,就这样放了他们,那样以后类似于这样的人还会再来,得让他们付出一些才行。
“你们两个敢来这里闹事,就要承担酒楼的损失,我也不把你们送官,你们不用害怕。”丁衣衣声音清亮的说道。
两个人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把他们送官,到了牢里不管怎样都会吃些苦头,老大还不一定舍得花钱救他们。
“你们只需赔偿我们酒楼的损失就可以了,一百两银子,怎么样?”丁衣衣开出了一百两银子的价码,就让他们赔钱,平时都是讹人家的钱,现在她要让这两个人放放血。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