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司马俱?”
“你就是唐周?”
两人初次见面,似乎火药味有些重,对于司马俱来说,唐周之名他又如何不知,在黄巾军中,没有人不痛骂他的,甚至每每提起,都要把他族中十八代都要拿出来骂一番。
司马俱虽然不是黄巾信徒,但是在管亥口中,他也经常听到唐周的大名,当然,他之所以对唐周如此不屑,倒不是因为对方是黄巾叛徒,而是因为他怎么说也是苏辰麾下右司马,现在竟然要听从这个无官无职之人的吩咐。
他怎么说也是曾经统帅过十万大军的人,虽然投靠苏辰以后,麾下不过两千五百精壮,甚至还屈居在周仓之下,但他并没有什么不服,不说周仓比他先一步投靠苏辰,就说对方一身修为,也让他不得不服。
反观这个唐周吗,好像胳膊腿儿很细,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高手,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无官无职,现在苏辰竟然让他听从对方的调遣,心里要没想法才怪了。
而对于唐周来说,想当初他在太平道中怎么说也是高高在上的黄巾力士,而且还是不小的职位,深得黄巾力士统领廖化的重视。
除了三十六渠帅之外,黄巾之中真正能够让他看得入眼的,只怕也只有廖化,周仓,裴元绍以及管亥几人了。至于什么司马俱,徐和,对不起,那是什么鬼?
而就是这么一个他十分看不起的人,如今竟然在苏辰麾下担任右司马,还手握一校人马,说一声位高权重那也不过分,只不过看相对谁而言。
而他这个告密的功臣,如今还是白身,所以说,他心里同样不爽,不过也正是如此,对于此次任务,他看得相当重要,能不能在在军中占据一席之地,就看他这一次的表现了,普天之下,除了苏辰,只怕再也不会有人收留他了,所以他根本没有退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并且还要走得好。
听到司马俱竟然对他直呼其名,唐周十分不忿,可他还是忍了,毕竟要以大局为重,所以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司马俱,将军派你来,是为了协助我完成任务,你要是不听从我的命令,耽误了将军的大事,只怕你有几个脑袋都担当不起。”
“哼!”对于唐周的高高在上,他只能说对方自我感觉良好,同样的语气回敬道:“唐周,本司马怎么说也是主公麾下的军司马,手握五部人马,而你不过是一介白身,主公派我来,那是看得起你,你莫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至于主公的大事,本司马自然不敢耽误,而且还会尽心竭力地协助你完成,可若是你要对某耍什么花招,仔细你的脑袋,即便是拼着被主公杀头,某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便好!”对于这样一个浑人,唐周也懒得和他继续废话。
“你放心,本司马晓得,不就是混进管亥的大军中散布流言嘛,小事一桩,本司马是从管亥军中出来的,对于他的兵力构成一清二楚,所以你不用担心。”
“如此最好!”
不错,华歆正是向苏辰建议,趁着待会儿战乱,两人化装成黄巾士兵混入敌营,除了散布流言之外,还有伺机而动,配合大军里应外合,剿灭管亥的主力。
现在已经快夏天了,正午时分太阳高悬,天气炎热难耐,他们以逸待劳都如此,那攻了一天一夜的黄巾军想必已经成了疲兵了。
“传本侯将领,三军各归其位,出发!”
“杀!杀!杀!”
五里的距离转瞬即至,张飞带着骑兵从南边杀入,张辽带着大军从北边杀入,两支骑兵洪流犹如两支利箭,穿透了敌军的五脏六腑,并且在里面不停地作乱。
鞠义也没闲着,一千余先登死士从正面杀入,正好爆了管亥的菊花,那些黄巾士卒还没反应过来,先登死士这些钢铁怪物就冲进了人群中,战场上顿时血肉飞溅,惨不忍睹。
在鞠义之后的徐晃终于捞到一场能看得上眼的仗打了,三万背嵬军长驱直入,在先登死士的后面不停收割着一个个黄巾士卒的性命。
背嵬军之后才是狼骑,狼骑基本没有出手的机会,看到异常惨烈的战场,苏辰对着魏续下令道:“魏续,曹性,你等亲率麾下狼骑将士,也去厮杀一场吧。”
“得令!”魏续等人早就心痒难耐了,这一把宝剑一直藏在剑鞘之中,无人知晓它的威力,今日不过是磨砺一番,牛刀小试而已。
周仓率领的五千黄巾降卒,只负责押送物资,根本没有上战场的机会,而他与华歆等人有虎卫保护,所以两千狼骑全部投入了战场。
宝剑虽然锋利,但也要时不时拿出来磨一下,不然时间久了也是会生锈的。对于狼骑,他期望很高,虽然两千狼骑战力不俗,甚至说是当世第一强军也不过分,董卓麾下的飞熊军虽然战力强悍,但只是因为人数多,真正的战斗力或许和汉影差不多,比之狼骑,则是大大不如。
只是可惜,到现在为止,狼骑都还是普通意义上的骑军,而他设想中的骑兵军阵则是遥遥无期,归根结底,还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统兵将领。
此人首先便是修为要强悍,至少也得是三花聚顶境界的修为,其次,此人不仅善于用兵,更要懂军阵训练之法,而且水平至少要有高顺的水平,否则也是空谈,最后,此人必须足够忠心,永远不会背叛他。
要满足这三个条件,非常难得,可以说天下稀少,张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