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诗语无法,只能将这些废物垃圾默默地收下。
闲聊一会儿,老侯爷就困了。迷迷糊糊地,抓着李诗语的手也缓缓地放下去。神医传亦将盖着的棉毯往脖子处拉了拉,就带着房门护送李诗语出来。
他拱手道:“二姑娘,你这一回来,老侯爷可有救了。”
“不是吧。那爷爷因为我,腿都好了。”李诗语不相信地白眼,“我还没听说过,不用药,病就好了的。即便身体素质再好,也不可能好地那种地步吧。”
神医传亦咳了咳:“二姑娘,在下说的是侯爷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而你就是他的心药。”
李诗语越听越糊涂,着急地想要敷衍:“我要出去,你快送我出去吧?”
“二姑娘,有件儿事儿,在下还同你说说?”神医传亦伸臂拦住她。
李诗语狗急跳墙地喊:“你就不能让我和大将军在一起么?”
神医传亦当场怔住,随后满脸和气地拱手:“是,二姑娘。”
由神医亲自带着李诗语回了正厅。厅中莫璃大将军神情凝重地坐着品茶,如痕静伺一旁。见着李诗语,莫璃大将军温文地笑:“同老侯爷见面了?”
李诗语烦恼:“见到了。”
“怎么了,这个模样?”莫璃大将军不禁好奇。爷爷和孙女儿见面,不应该感天动地的么?何况,他这个外人又不前去打扰。
李诗语小心翼翼地往莫璃大将军身上挨了挨:“我说,他是一个怪老头。”
“怪?”莫璃大将军不解。
李诗语将一包裹东西扔在桌子上:“你自己看吧。”
“这是什么?”莫璃大将军说着就来打开包裹。
“反正是着没用的垃圾。”李诗语摇头晃脑道,“你说那老头怪不怪,非亲非故。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堆的话。还说什么,这包东西是我姑姑出嫁的时候交给他让他好生保管的。又说什么我已经长大了,如愿以偿,所以这包东西就物归原主了。”李诗语举起手来发誓,“大将军,天知道,我根本不清楚世上有这包东西的存在。”
趁李诗语滔滔不绝,怨天尤人的时候,莫璃大将军已经拆开了。满满当当的一包书信。而且还有军印。他有一块同等字样的印章,所以这印,他便清楚,是卿羽将军的无疑。那么这些书信,莫非就是卿羽将军寄出去的。不等李诗语阻止,他已经自顾自地拆掉了一封。
一目十行。
出现了他最最敏感一个称呼。
璃哥哥。
这是写给……他的?
看字迹歪歪扭扭。似是少时所写。
“哎,大将军,你怎么不经过别人允许就拆了人家的东西啊!”李诗语说着去抢。
莫璃大将军挡住她:“只瞧一封,一封便好。”
“那好吧。”李诗语垂首。随之笑眯眯地挤过去,脑袋探出了点儿,心道反正不是我写的,不看白不看,“我们一起看!”
莫璃大将军把书信往中间放了放。
“书此一封,寄予……什么什么?”认了大半天,李诗语还停留在第一行,“上面都说了什么,我看不懂?”
莫璃大将军收回信,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原来,早在以前,她的心就嘱意自己了。而且还特别地为了追上自己的脚步,日日苦练武功,修习兵法。
“羽儿,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莫璃大将军忍俊不禁地抚上李诗语的脸庞。
李诗语不自然地甩开:“拜托,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想要脸,我还想要呢。”
莫璃大将军痴痴一笑,用力地将李诗语圈往自己的怀抱:“本将军丢得起这个脸。”
“这个地方真的不大好?”李诗语在温热的怀中挣了挣,“等我把你娶回家了再这样腻歪着行不行?”
莫璃大将军固执:“再抱一会儿。”
李诗语:“……”
就这么拥着抱了许久,全身软绵绵的。那折叠了的书信却随着透进大厅的风轻轻地翻开。
……
璃哥哥,来日方长,谁断定我就不会跟上你的脚步呢?
“你再不放开,真的无法呼吸了。”李诗语嚷嚷着,探出个脑袋,大口喘了会儿气,“喂,你在上面看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情书!”莫璃大将军一本正经,“你写给我的。”
“啊!”李诗语叫喊,“冤枉。”
莫璃大将军眉锋俱是得意欣慰:“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
李诗语坚定不移地抬起脸,用略带烦恼的语气回答:“情书真不是我写的,你相信我!”
“还要狡辩?”莫璃大将军又信手摸了书信过来,“要不要让我念给你听?”
“我没写情书啊!”李诗语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大将军,你相信我!”
“反应这么强烈?”莫璃大将军诧异。暗道,我偷看了她的东西,她是不是不高兴啊。
他温柔拭去李诗语的眼泪。
李诗语仍然哭泣:“我真的没有写,我语文不好!”
莫璃大将军:“……”
对着夜色阑珊静立片刻,那躺在椅子上的老侯爷又因为什么惊醒了。一醒来,他就吵着要见李诗语。神医传亦拿他没有办法,便只能央求着意欲离开的李诗语再多留片刻。
这中途李诗语都有些惴惴,只想着抓紧时间离去。可莫璃大将军却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