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等大夫来看看,这茶杯里装地是什么东西!”易老夫人理智地接受了李诗语的提议。
待地那大夫肩上挂着药箱,急急地赶到府里一看。众位在场的人才知道,这茶杯里盛的并非茶水,而是药。同泻药有些区别。泻药吃完了会排除秽物。但是这药喝了只让人肚子疼痛不止,并且身上冷汗不歇。
“大夫,您快看看,给林夫人吃点儿什么药止痛吧?”李诗语表现地十分同情,随后将那大夫拉到了床前。
大夫把脉,府里的其他人全都沉默不答。等到大夫起身,给林蓉开了药单时,这事儿才稍稍有了着落。易老夫人不会让在府里搅弄风云的人就这么糊弄过去。
随后便惩罚翠泯,希望她能老实交代。
虽然翠泯听了大夫的话,但她并不会承认那药就是自己抓的。尽管易老夫人的气势真地有些摄人。
“老夫人,奴婢是跟夫人一起进到这府里来的,怎么可能会害夫人呢?”丫鬟翠泯匍匐在地,一直摇首否决,
李诗语添油加醋:“那你们夫人房中怎么会出现这东西?”
翠泯有些焦虑,但她仍然摇头:“奴婢什么不知道,奴婢也不清楚。”
“混账!”易老夫人当时便怒了,于是便命自己贴身的妈妈带翠泯下去领板子。尽管翠泯朗声哭喊,但她却是有口说不清。其实,即便她没有把那东西放在自己夫人林蓉的茶杯里,却还是会被易老夫人安上一个照顾主子不当的罪名。所以翠泯被带下去的时候,心里面最坏的程度其实已经想好了。
躺在床上的林蓉虽然很想护短,但是她疼地难以忍受,就算想要下床求饶,也到底动不了身。
当然,任她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用来惩治卿澜的药怎么会到得自己的屋子?
只有隔岸观火的李诗语才知道。
这一幕是因为什么?
从林蓉的房间里出来,易老夫人为自己府中出现这样的一幕感到十分的歉疚。向李诗语和莫璃大将军躬身礼了礼,就又带回了正厅。
“两位将军,让您们看笑话了!”
“没……没事儿。”李诗语回以一笑。
哼,下次再打澜夫人的主意,就不是肚子疼这么简单了。李诗语在脑海中得意地想。
莫璃大将军趁易老夫人不注意,朝着神色得意忘形的李诗语眨了眨眼。
好像在说,下次整人可不要拉着我?
“哦,对了,莫大将军,您刚刚同老身说什么来着?”易老夫人回想起刚刚的事儿,然后疑惑地望过来。
莫璃大将军起身,随之恭敬地作揖:“老夫人,不知可否禀退四周仆人!”
易老夫人看他一本正经,料想是大事儿,便只能听从提议地禀退了屋子里的所有人。
而后便只剩下李诗语和莫璃大将军以及这易老夫人三人。
“老夫人,在下今日要跟您说的,则是有关林宰相的事儿?”莫璃大将军眉色一挑,说不出的庄重。
“林宰相?”易老夫人那双犀利的眼睛突然如同漫天星辰,绚丽明亮。她听之一愣,而后略感狐疑地说,“大将军到底要同老身说什么?”
“当今圣上已经将林宰相押入刑部大牢!”莫璃大将军直言不讳地解释,“老夫人,这消息想必您应该知道了吧?”
“老身不懂,莫大将军此为何意?”易老夫人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李诗语继续补充道:“那林宰相犯了罪,陛下为了遵从国家律法,便将他关入了大牢。所以此次,我们夫妇前来是希望老夫人您,无论林家谁来游说,您都不要到得陛下跟前替其求情?”
易老夫人听后,冷声:“两位将军不是在说笑吧,难道你二位不知道林宰相同老身的关系么?”
李诗语轻笑:“不就是亲家关系么?”
“那将军觉得,老身能够袖手旁观么?”易老夫人反问道。
“依着你们这关系,自然不会。可是……老夫人,难道您要因为同林宰相这点儿亲戚关系,就不将陛下看在眼里么?”
易老夫人不明所以地站了起来,语气生硬道:“卿将军此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老夫人您理解的意思!”李诗语坚定的目光直直地逼近她,“我们来此的目的就是劝老夫人能够置身事外?”
“置身事外?”
“对,就是不牵扯其中,对此事儿的任何求救都视而不见!”李诗语果断地重复了一遍。
莫璃大将军专注地望着她。心道自己夫人的脑袋瓜真是时灵时不灵啊?
“卿将军,你可知,今日之话过于无情了么?”易老夫人委婉地瞪了她一眼。
“我们卿家同林家的关系,易老夫人不可能不清楚。”李诗语一针见血,“卿李两家原本就水火不容。所以,此刻林宰相遭难,于我们卿家而言,当然是一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可卿将军凭什么会认为老身一定会同你合作、助纣为虐?”易老夫人神色晦暗地盯着她。
李诗语不答,挠头看向莫璃大将军:“阿璃,你来告诉老夫人,为什么?”
莫璃大将军点头答应,随后目光也望向易老夫人。
“老夫人,此事儿您只有这一个选择?”
“哦?”易老夫人诡异地笑了一声,“何以见得?”
“因为即便您拿出免死金牌,让林耀甫保住了一命,但是您此后便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