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钰娆羞辱的李玲玲此刻正在然锦斋发疯呢,被羞辱一番再看丫鬟手上托着的首饰盒怎么看都不顺眼,忍不住伸手拂落。
“气死我了,真是欺人太甚。”她李玲玲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闲气,今天倒是被一个小丫头气上一遭。
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原以为她能替自己出气,结果确是毛驴拉磨转着圈的丢人,原本躲在角落里的钰柔看着气急败坏摔东西的李玲玲,不由得暗暗叹息,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李玲玲被当众羞辱过后,若是聪明乖觉的就快点离开这地方,她倒是好,不但不走,还在人家店里摔东西,真是丢人。
“钰柔,蒋钰柔,你给我出来,看了半天热闹也该现个身了吧,你以为我被侮辱了就没你什么事了么?你还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么?”
钰柔原本不想出来的,结果李玲玲大呼小叫的,也顾不得钰娆走没走远了,三步并做两步小跑着跑出来了。
捡起被李玲玲摔在地上的首饰盒,又用手帕拂了拂上面的灰,舔着笑脸凑上去关切的问道:“玲玲姐,你没事吧。”
哪知道话还没有说完,脸上便被李玲玲甩了一个嘴巴。
“啪”的一声响,钰柔忍不住一愣,没想到李玲玲竟然会当众掌掴自己。
钰柔哪里想到自己刚一出现,就被她掌掴了一个嘴巴。
钰柔捂着火辣辣的脸,隐忍住眼里的屈辱,弱弱的凑到李玲玲跟前喊了一声:“玲玲姐。”
“都怪你。”李玲玲还不觉得解气,瞪着钰柔抱怨。
钰柔心里却暗暗骂李玲玲,自己愚蠢怪别人,早就提醒过她的,可是又不好说出来。
“……”
李玲玲翻个白眼看着低眉顺眼的钰柔。
“害得我赔了夫人又折兵,花了这么多银子买了一堆破烂,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我看八成她早就猜出我的本意,故意装出喜欢那些首饰的样子惹我上钩。”这李玲玲倒是不笨,还知道自己中了计。
“玲玲姐,别生气了。”钰柔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毕竟自己现在是最丢人的一个。而她更加可气的是,李玲玲会如此全然不顾颜面,如此无法无天,在外面就给自己好顿没脸的数落。
“李小姐,买首饰的时候是你急火火锅买的,又不是我们强迫的,你现在怎么能说我们的首饰是破烂呢?”一个小店员瞪着眼睛气呼呼的质问让李玲玲有些不知所措。
她当时就是随口一说,哪里知道刚才那一句“花了这么多银子买了一堆破烂”却引起了店员的不满。
“你,怎么对我说话呢,我可是你们的大主顾。”李玲玲自视清高,被店员当众责问,怎能承受?
然而,她虽然是大主顾,但是店面的靠山也不小,不会怕得罪了这位不知好歹的大小姐的。
“李小姐,您刚刚说的话实在是让我们然瑾斋蒙受了冤屈,还希望你收回去。”店员的立场是然瑾斋,她根本不害怕李玲玲的威胁。
“你,你欺人太甚,信不信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你家?”李玲玲还以为自己的威胁能奏效,然而这然锦斋也是有背景的,岂是她李玲玲能随便撒泼的地方。
“李小姐,您觉得这样妥当么?”就在李玲玲还撒泼的时候,一阵浑厚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李玲玲一看,竟然是然瑾斋掌柜的顿时不再言语,她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家,只是那李玲玲成了众所周知的笑柄,她岂能善罢甘休。
钰柔无故被牵连却不敢发作,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安抚李玲玲。
回去路上,两个人忍不住又要念叨一下。
“我早就说过,那个丫头牙尖嘴利很是刁钻古怪,从前都不是这样的,安分守己还任凭摆布,倒是生了一场大病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古灵精怪的不说,还特别会讨人欢心,就连一向疼爱我的父亲都开始向着他说话了,更别说我姨娘受的那些苦了。”
“哼,你也别说你姨娘,堂堂国公府里的小姐做出那种下做事,好好的正妻不做,去做什么妾侍,如今主母都死了多年,还是个姨娘,现在连管家的权利都失了,也是个没脑子的。”李玲玲自小受宠,口中无状习惯了,说起自己的姨母也丝毫不留情面,弄得钰柔更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是,所以还要靠舅舅帮忙了。”钰柔虽然心里不爽,却不敢表露。
“你刚才说她是生了一场病之后性格就变了?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变故不成?我倒是听说有一个智能道长,本领很是高强,能看出人的前世今生,我倒要看看这个钰娆是个什么妖孽?”
“可是她现在躲在国公府里,着实不好对付。”
“我就不信她一辈子都不出那个地方,只要她到了外头,那就由不得她了。”
两个人在琢磨着冻坏心思,另一面李乔乔正对着李仁季眉飞色舞的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李乔乔和她的丫鬟小召两个人分饰两角,李乔乔装作钰娆,小召学着李玲玲,两个人表演的一板一眼的。
李仁季看着乔乔学着钰娆一颦一笑的样子,脑海中就能浮现出钰娆当时的样子,忍不住的嘴角上扬,唇角间露出好看的弧度。
表演过后李乔乔拉着李仁季的手臂笑道:“哥,你不知道,钰娆嘴巴可厉害了,把那暴发户气的七窍生烟,眼睛瞪得那么大,却无能为力的样子,我都要笑死了。”
李仁季微笑着说道:“是吗,既然如此,以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