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忧心,你那舅子王子腾节制着九省兵马,位高权重,跺跺脚,天朝的半壁江山都要震上三震,何来感叹。不说这个,那周兴,你家保不保?”甄应嘉顺手写了几个州县名字,搓成纸条放进了捧盒里。
“国家律例,官家府邸的奴才,三代之后可放出去入官,周兴不满三代不说,走的也不是正途,算不得我家门生。”贾政微微抬手,他只喜欢读书人,几句话便表明了态度。
“那好!那好!姑苏府是你贾家同族之人,你也不能厚此薄彼,莫若我俩抓阄吧,一人一半,你只能查抓到的一半。老兄要明白,天下州县,没有一个省是清白的,我今年的赋税,便靠十里秦淮的姐儿,说起来真是脏得很!”甄应嘉哈哈大笑。
“如此也好!只是你也太把此事当作儿戏了!”贾政无奈的抓阄,甄应嘉笑而不语,他倒是知道今年江南乡试有朝中党派保人,但是没说出来,因为害怕贾政越办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