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玛塔莎没出大事,若她真出事,别说尸体喂了恶狗。就算是被鹰叼走了,本王也要从鹰嘴里夺回来,剔肉煎炸,削骨火烤!”
亚索狠戾的神情和不带情感的话,让玛塔莎内心一阵感动。
亚索的话,让拓森看到了亚索的另外一面。
在吐铷国,尤其是在皇族,亚索懦弱善良,与世无争的性子属于特殊的存在。
只有拓森知道,那是没有踩到亚索的底线。他曾亲眼看到在亚索十岁时,杀了两个耻笑他们那个与人私通的额娘的侍卫。
那果决,毫不留情的手段绝不输于自己。那一刻拓森才想起,亚索流着与自己一样的血液,也收起了对他的轻视。
而南宫延廷和萧煜轩则是端正了对亚索的认识。
两人见到端坐着的温文儒雅,俊朗的亚索时,一度怀疑自己眼花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吐铷国人都是面目可憎,四肢发达的。
拓森的手段给他们的感觉是简单,粗暴。看着亚索与拓森的较量,还以为他在某些事上是个心慈手软的。现在才知道,只是他们的错觉。
亚索的话,则让玉麟帆想到自己的肉在油锅里煎炸,骨头在火架子烤的情景。想着想着,玉麟帆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玉麟帆的神情落在亚索和古拉眼中的同时,也落入司马函皓眼中。
虽然此刻满天星空,但司马函皓有种要变天的感觉。
在几人心思各异中,又响起亚索的声音:“虽说玛塔莎的事已经过去了,但七弟还是好奇,二哥怎么会那么巧错过毛府今晚的晚膳?”
果然还是逃不过,只是他还没想到这慌怎么圆。
见拓森发愣,司马函皓出面解围道:“草民刚才说了毛府的厨子厨艺不精,这阵子二王子落住在厨子的厨艺胜于御厨的引仙来,所以才会用了晚膳才来,逃过一劫的同时也救了毛府的人。”
这理由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但总比说不出的好。拓森也就不去辩解什么了。
亚索仔细端详了一番司马函皓,道:“你倒是个聪明的。”随后视线又落到拓森,玉麟帆,南宫延廷,萧煜轩四人身上:“可惜识人的眼光太差。”
这七王子是在损玉麟帆,还是在损他们?这好像与他们无关吧?毕竟这毛府的主人是玉麟帆的人。
对拓森来说,要的是实在的东西,根本没把亚索这不痛不痒的暗讽放在心上。
但对好面子的南宫延廷和萧煜轩就不同了,看到一脸平静的玉麟帆,两人的脸一下绿了。
被人骂了都不知道,而他们与这样的人合作,他们的眼光是不咋滴。
若让暗指他们人品不行的亚索知道,南宫延廷和萧煜轩心中所想,不知会作何感想。
“刚才七弟问了二哥这么多问题,二哥这也有几件事想问七弟。”现在该轮到他为难人了吧?
“二哥是想知道七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一到玉玄先做了什么事吧?”面对拓森的得意,亚索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了。
拓森神情一僵,亚索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继续道:“二哥放心,我是征得父汗同意才来的。”
“父汗怎会?”他好不容易设局替换了亚索的使臣之职,自认设的局完美无缺,怎么会?
“二哥知七弟的底线是额娘和玛塔莎,用我们的额娘做文章,可二哥忘了七弟不再是那个蒙昧无知的小儿,怎会被此蒙蔽。
二哥想当这个使臣,七弟让你又何妨?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拉着玛塔莎和师父一起来。你也知父汗对玛塔莎的偏爱,怎么说七弟才是玛塔莎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二哥你说是吧?”
拓森此刻才知道自己求胜过心切了,怎忘了除了他们那个下贱的额娘,玛塔莎也是亚索的死穴呢?
“来之前,七弟与父汗于宣王的事长谈了一次。七弟觉得既然吐铷国没有能战胜宣王的勇士,为了吐铷国普通游民的安稳,不如与玉玄永结于好。”
听此,拓森,南宫延廷和萧煜轩三人眼皮一跳。
“父汗同意了?”拓森绝想不到一个使臣之职,会丢了吐铷国起兵一统天下的机会。此刻的他除了懊恼还是懊恼。
“不止同意了,还让七弟带来了结好的盟书。”
听到萌书俩字,结盟的三人心跳不稳了。
“那萌书呢?”写了没关系,只要还没签,他就有办法让父汗收回成命。
“这个问题,与二哥想知道的第二件事有关。七弟一到玉玄就去了驿站找二哥与玛塔莎,顺便将盟约的事告诉二哥。希望二哥与七弟一同去见宣王,以表诚意。
谁知七弟到了驿站才知,除了二哥的随从,二哥与玛塔莎都不住驿站。为了不耽误事,七弟约师父见面的同时,去见了宣王。”
“你的意思是萌书已经签下了?”拓森的心顿时凉了。
跟着心凉的还有南宫延廷和萧煜轩。
“本来七弟是想着一到玉玄就签了萌书的,可到半路时听到宣王要成亲的消息。七弟想着既然来了,不如参加了宣王的婚事再走。
这大喜的日子总不能空手去吧?匆忙之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贺礼。想到来玉玄的目的,就传信给父汗,以萌书为贺礼去参加宣王的婚宴。”
听到还未签约,拓森凉透的心回暖了一点,但这丝丝的暖意很快被浇灭了。
“不过为表诚意,此次与宣王见面,把萌书交到他手上了。”
“萌书在玉麟浩手上!”惊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