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惫的马,本就有些浮躁,被拓森这么一打,嘶叫着开始癫跑。
马突然的疯狂,措手不及的拓森差点被它癫下来。
癫跑的马更是脱离了原本的路线,进入了真正的密林中。
刚刚适应了马的癫跑的拓森,又差点被树枝划伤脸。
虽然不是在自己的地盘比赛,但马的的确确是自己的马,而且一直由自己的人在驿站照看着,因此马不可能被人做手脚。何况玉麟浩也不屑用这样的手段。
马突然如此癫狂,唯一的可能是刚才自己的行为激怒了它。
能被自己看中的马,自然是千里良驹,拓森当然舍不得将它舍弃。何况舍弃它,自己等于是弃赛了。
与白马一样浮躁的拓森冷静下来后,忍着被树枝刮伤的危险,开始安抚白马。
在拓森的安抚中,白马慢慢的平静下来,在拓森的指引下回到了原先的赛道。
突发的状况是解决了,可原本只是听到的马蹄声,此刻已犹如在耳。
拓森心里是很着急,又怕出现刚才的情况,所以不敢对白马再有粗鲁的动作,只能随着白马的本意前行。
平静下来的拓森,在发现后面的马蹄声始终保持一个频率时,才想到这密林的小道只容一马行跑。
也就是说只要谁先进了这密林,就是谁先出密林。这一发现让拓森越来越平静。
自己的白马虽然出现疲惫状态,但玉麟浩的黑马多了那么多负担,肯定比自己的白马更累。他就不信轻松的马跑不过有负担的马。
出了密林,离赛点也不过千米远,他就不信出密林前,白马甩不开黑马千米的距离。
自以为是的拓森若是回头看一眼,就不会这么想了。
玉麟浩与他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是没错,但若不是玉麟浩时不时的拍着黑马的头,黑马早就撒蹄往前冲了。
离密林的尽头越近,拓森耳中注意着的马蹄声就越远,拓森不经意的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若不是没有人看得见,他还想着做一个鄙视的动作。
随着光线越来越好,拓森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可能是看到了希望,不用拓森催促,白马卯足了劲往前冲。
可让拓森想不到的是,在出密林的那一刻,感觉到身边一阵风吹过的同时,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身边飘过。
看着前面黑白交错,无人能挡的架势飞奔而行的一人一马,拓森怎么也想不通,玉麟浩的马是怎么冲到前面去的。
可能是知道马上可以歇息了,也可能是被黑马激起了斗志,白马的速度也远胜密林之时。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一前一后到达的终点,可依旧改变不了白马落后一步的事实。
三局两胜!
在一片欢呼声中,拓森依旧不相信自己输了。直到
“二哥,你不是说一局都不会输的吗?现在呢?”
玛塔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自己先前自信的话。让拓森恼也不是,骂也不是。
正当拓森尴尬不已之时,听到玉麟浩平淡如水的声音:
“拓森王子自信你们一局都不会输,那最后一局的蹴鞠,不让你们表现表现倒有些说不过去了。”
赛前拓森是自信就算不耍手段,他也不会输,就算不能赢三局,也能赢二局。
如今拓森不敢大嚼其词了。
毕竟这蹴鞠是他们吐铷国的强项,不比还有个念想,谁也不会认为每次作为友谊赛的蹴鞠,每次必拿第一的吐铷国会输给最后一名的玉玄。
若是比了,万一这蹴鞠也输了,那他真的是颜面扫地了。
输就输吧,他就不相信玉麟浩或是玉青柏会真的让他做小厮的事。可惜有人根本却不如他的意。
“表现就表现,本公主要亲自上场!”
拓森的眼角突突直跳,正要阻止玛塔莎的闹场,就听到不想惹上什么麻烦的玉青柏道:“公主金枝玉叶,怎能与一些不知轻重的粗鲁之人一起比赛,这赛事还是算了吧?”
玛塔莎却坚持道:“本公主就要比。”说着看了一眼玉麟浩:“若是本公主赢了,希望玉君主答应本公主一件事。”
引仙来的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在场的很多人有所耳闻。再加上她在舞台上和刚才这一眼,很多人当即就猜到她所求何事。
玉青柏也头疼啊!不答应吧,好像让玛塔莎的面子过不去。答应吧,还是玛塔莎的面子过不去。
就算吐铷国真的赢了,就算他答应了玛塔莎所求,他可不信玉麟浩会接受旨意。
玉青柏只好为难的看向拓森和玉麟浩,希望两人能劝退玛塔莎。可惜两人都无视他的求助。
听不到玉青柏回应的玛塔莎只当他是同意了,又道:“在比赛之前,本公主还有一个要求。”
说好的三局两胜,输了还不知耻的提要求,本来就对玛塔莎印象不好的一些使臣,对玛塔莎再次自以为是的提要求,对她的印象更差了。
至于拓森,表示已经无力挽回这个无可救药的妹妹的颜面了,对她的所为也就听之任之了。
“不知玛塔莎公主还有什么要求?”眼前能镇住这个麻烦的公主的两人都决定袖手旁观了,他除了答应还有什么办法。
“本公主要她一起参赛!”玛塔莎指着叶子琦易容的内侍道。
玉青柏看着玛塔莎所指的内侍,显然那是玉麟浩的人,可他表示不认识此人。
其他人的人还好,玉麟浩的人,玉青柏为难了,决定还是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