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玉青柏听到了多少,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向凌紫涵询问。
上官慧的沉默,也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气氛进入僵局时,徐清莲上前跪下道:“民妇有罪!”
“林夫人好端端的怎么请起罪来了?”
明着没有责怪之意,但从玉青柏没有让徐清莲起身的意思来看,显然是不满徐清莲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
徐清莲知道在她走出来的那刻起,就没有后退的路了,因此假装不知玉青柏的用意,回道:“慧妃娘娘说的姑娘是民妇,才有皇上听到之事。”
其实除了玉麟浩说的没给上官慧带东西的那番话,其余的玉青柏并不是听得很清楚,对徐清莲的回应也是半信半疑。
当中最了解玉青柏之一的凌紫涵,适时的对上官慧半撒娇半控诉道:“姐姐这般,妹妹可不高兴了!”
上官慧知道,凌紫涵这是在帮他们解围,因此顺着她的意思问道:“妹妹不高兴什么?”
凌紫涵郁闷道:“妹妹与林夫人年纪相当,姐姐称林夫人为姑娘,这不是拐着弯说妹妹老吗?”
上官慧噗嗤一声笑了:“妹妹这味吃的好没道理,你我都是皇上的人。姐姐若是喊你姑娘,成什么了?”
上官慧的一句你我都是皇上的人,成功的消了玉青柏另一半的怀疑。而徐清莲跟着的话,更是让他龙心大悦。
“慧妃娘娘说的是,民妇怎敢与凌昭仪相论!凌昭仪未进宫前,姿色,才情就胜民妇千百倍。如今民妇连凌昭仪的万分之一都没有了。可见皇上的成功!”
徐清莲的最后一句话,让玉青柏起了兴趣:“哦,这话怎么说的?”
“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惠的女人!而皇上除了慧妃娘娘和凌昭仪,还有后宫其她这么多贤惠的娘娘,可见皇上的天子之能!”
“哈哈哈!”大笑过后,玉青柏道:“可惜林夫人是女子,若是男子,定是玉玄的栋梁之才!”
听到玉青柏的笑声,徐清莲才落下胸口压着的大石。也很庆幸叶子琦教她的那些闻所未闻的励志话语。
“皇上谬赞了!”
徐清莲能在玉青柏面前如此镇定,让在其印象中的徐清莲是善良,却有些软弱的凌紫涵震惊不已。
“阿莲刚才向皇上请罪,本昭仪还以为阿莲真闯了什么大祸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凌紫涵话是对徐清莲说的,看看的却是玉青柏。这意思显然是在说,既然误会解除了,是不是可以让人起来了。
可有人显然不满这结果:“父皇不是说要给母妃做主的吗?不知现在父皇想如何给母妃做主?”
玉麟浩的问题让,欲让徐清莲起身的玉青柏动作一顿。
玉青柏哪里会不知道,玉麟浩是要自己拉下脸认错。身为天子的玉青柏自然拉不下这面子。
见玉青柏受挫,尴尬的样子,上官慧对玉麟浩训斥道:“浩儿,别闹!母妃又没受什么委屈,让你父皇给母妃做什么主?”
本欲替玉青柏解围的上官慧话一说完,才发现说错了什么。尴尬的不知该不该解释一下其中的意思。
玉青柏知道自己不服个软,今日就僵在这事上了。因此顺着上官慧的意思道:“朕没有让爱妃受委屈,却让林夫人受了委屈,确实该给个说法。”
这个时候给金银珠宝什么的,好像不合时宜。可除了这,玉青柏实在想不出该如何了结此事。
“林夫人,你希望朕给你怎样的说法?”实在想不出给什么好的玉青柏,干脆把难题丢给了徐清莲。
不等徐清莲回应,玉麟浩就暗讽道:“父皇打的好主意,天下间谁敢跟天子要说法的?”
谁敢?时常给朕难堪的人敢!而且就在眼前!玉青柏心中暗道。同时玉青柏也不否认,自己打的就是没人敢跟他讨要说法的主意,才把问题丢给徐清莲的。
“若林夫人一时不知要什么说法,朕把这玉佩给林夫人,”玉青柏从解下腰间的玉佩道:“林夫人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带玉佩来见朕。这样,浩儿总相信父皇的诚意了吧?”
玉麟浩淡淡的道:“父皇的诚意,儿臣相不相信无所谓,玉玄百姓相信才好。”
诚如玉青柏所想,徐清莲哪敢跟天子要说法。可眼前她不得不说,因为这玉佩可比说法烫手。
“民妇只求皇上,若是徐府卖于宫中之物出了什么问题,还请皇上给徐府解释的机会。”
“林夫人想好了?”只是解释,不是求赦,这让玉青柏有些意外。
玉麟浩也很满意徐清莲没有辜负他的一番苦心,因为徐清莲只说解释的机会,可没说一次。也就是说徐清莲成功的替徐府要了永久的免死金牌。
“是!民妇在此先谢过皇上,给徐府的机会。”
“好,朕匀了!你起身吧!”
“谢皇上!”
徐清莲下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可对从来没有下跪过的她来说,双腿早就有些麻了。因此起身的时候有些踉跄。
凌紫涵见此道:“从凌苑到长兴宫,从长兴宫到姐姐的慧心殿,妹妹可是凳子都没占过。姐姐可是要妹妹站到回凌苑?”
“就你娇气!”话虽如此,上官慧还是马上让人备茶,备糕点。
见玉青柏的视线一直落在上官慧身上,玉麟浩皱了皱眉,道:“儿臣想起刚才有一事忘了与父皇说,正好现在告诉父皇。”
玉青柏如此明显的表达,上官慧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