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凌紫涵原想随便找个理由消了上官慧的疑惑,想到上官慧另一边耳聪目明的玉麟浩,道:“就是好奇,哪家的父母给自家的儿子取了这么一个怪名字。”
“倒是!”上官慧笑道:“不过总比那些阿猫阿狗的好。”
凌紫涵也是会心一笑:“也是。”
凌紫涵这边,名字的话题就此结束。
而另一边无意间看到司马函皓动作的玉麟帆问道:“包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感受下太子殿下说的话。”回过神来的司马函皓有些自恋的应道。
“你呀!”司马函皓的自恋,也让玉麟帆歇了打趣的心思。
走到一处通往不同地方的拱门前,玉麟帆看到了与他们一样必经拱门,却不是去一个方向的玉麟浩一行人。
对玉麟帆来说,皇宫里让他最痛恨的就是一行人前面的三人。因此一见到人群中三人醒目的背影,玉麟帆下意识的露出厌恶和痛恨的神情。
发现玉麟帆异样的司马函皓,低声问道:“太子殿下,怎么了?”
玉麟帆如变色龙一样神情一改道:“没事,就是看见了几个不想见到的人。”
因着不久前各宫殿的大小主子都聚集在正殿,因此拱门里面的不同路上都有人。
司马函皓三人是顺着玉麟帆的视线,看见了他说的三人的背影。
当司马函皓看到右边穿着一袭烟紫色长裙的倩丽背影时,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这感觉让司马函皓身子一僵,差点脱口叫出脑子里闪过的人。
司马函皓的失神,怨气未消的玉麟帆没注意到,可与司马函皓并肩而行的司马博和司马兴却是看见了。
司马函皓的失神,司马博和司马兴第一反应是,缘分这东西有时候挡都挡不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太子殿下不想见到他们,不会是因这吧?”
司马博说这大逆不道的话,只是想唤回司马函皓。却不想看见玉麟帆眼神里的失意之色,虽然这神情一闪即逝。
“这话若是从包兄弟嘴里说出来,本太子不觉得意外,但从司马员外这听到,倒叫本太子不知说什么好了。”
玉麟帆不在意司马博说的话,是因为身边的人不是他的人,就是司马博带来的人。附近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所以并不担心他们的话会传到别人耳中。
在司马博提醒中回过神的司马函皓带着点痞色问道:“太子殿下这话,草民倒想问问,在太子眼里的草民是怎样的人?”
“你?”玉麟帆奚落道:“除了那一股子的机灵劲,浑身上下就没看出何为谦谦君子!”
“是吗?”司马函皓一副了然的样子道:“这么说,太子殿下是承认司马叔叔刚才说的了?”除了司马博,玉麟帆的失意之色也落在了司马函皓的眼里。
玉麟帆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她们两个,说起来一个是本太子的亲姨娘,那是与母后差不多年纪的人。一个虽是双十年华的,却是父皇的妃子。本太子何时落到与父皇争女人的地步了?”
最后一句,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玉麟帆都透着不甘,可见他对凌紫涵确实有过不该有的心思,就是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真的已经放下了。
“哦,这么说三人中的男子,是被尊为战王的宣王殿下了?”司马函皓故意忽视玉麟帆的不甘,带着肯定的语气问道。
“尊?”玉麟帆有些不满的瞟了一眼司马函皓:“怎么,你也敬仰他?”
“十余岁就能击退以武为尊,无论男女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在马背上成长的吐如国藩贼,确实值得人敬仰!”司马函皓看着快要消失不见的三人,并没有否认自己对玉麟浩的敬仰之意。
“包兄弟的敬仰之人倒叫本太子意外!”玉麟帆的语气越来越不快了。
司马函皓一点也不介意玉麟帆的不快,反而笑道:“宣王殿下可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太子殿下与宣王殿下打好关系?”
这一直是玉麟帆想不通的事,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宣王殿下在朝中的威望不亚于皇上,有宣王殿下在,其它城国就对玉玄有所顾忌,不敢对玉玄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皇上是想太子殿下,把宣王殿下这把利剑抓在手中。”
玉麟帆不但没有把司马函皓说的听进去,反而不屑道:“本太子就不信,本太子身边的能人会输于他,尤其是冉天行!”
“草民相信太子殿下身边的能人不少,但未必是将帅之才。”说到这,司马函皓压低声音道:“草民记得太子殿下说过,那冉天行今年之后,就不是皇后和太子殿下的人了。而且谁不知冉天行是个我行我素,不重名利的人。这样的人,又岂会走太子殿下想的那条路?”
虽然很不想,但玉麟帆不得不承认司马函皓说的,否则冉天行在宫里怎会如隐形人一样存在。
在玉麟帆一肚子的憋屈时,又听得司马函皓问道:“太子殿下觉得多一个朋友好,还是多一个敌人好?”
玉麟帆想也不想就道:“这个还用问吗?”只是不知道司马函皓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对了。”司马函皓为玉麟帆解惑道:“要想做成功之人,最要的是身边有既能安邦又能定国的人。最要不得的是有个强劲的对手。”
玉麟帆知道司马函皓说的是玉麟浩,一直视玉麟浩为仇敌的玉麟帆很是不赞同道:“本太子怕养虎为患!”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