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上位者吩咐下位者做事不奇怪。但无缘无故的让下位者有某方面需求时,让一个听起来毫无相干的团队为其做事就奇怪了。何况那个团队的一切所需都来自一个地方。”
“你的意思是那个团队是父皇所有?”想到玉青柏对石城工匠的大力提倡,玉麟帆终于聪明了一回。
“就算不是皇上所有,也与皇上有关。”
“怪不得司马贤弟机智过人,原来是有个别具慧眼的父亲。”
“太子殿下过奖了!草民父子再聪明,也比不上皇上与太子殿下见精识精之能。”
“好好好,司马员外这话本太子爱听。”
连说三个好,可见司马博这话是真的说到玉麟帆的心坎上去了。
司马博也跟着笑道:“草民实话实说而已。”
可能是知司马兴已无碍,司马博这次的笑的心无旁骛。
“本太子出来也有些时候了,这个时候司马贤弟和包兄弟也该用过膳了,本太子与他们道个别就该回了。”
“太子殿下抬爱,这边请!”司马博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边解了毒,用了膳,已恢复正常气色的司马兴,司马函皓两人听到送药来的是太子,立马携手找人去了。
于是乎两方的人在半道遇见了。
一见到玉麟帆,两人立即向他行礼:“太子殿下!”
玉麟帆对两人虚扶道:“这里是司马府,又不是别的地方,两位贤弟不必如此多礼,跟咱往常私下里一样就好。”
“太子殿下无碍,草民与司马兄也是放心了。”司马函皓起身心有余悸道:“否则草民万死难辞其咎了。”
“这话怎么说的,本太子刚才听司马员外说,是包兄弟你拼着最后一口气,让司马员外对我们的事有迹可循的。”玉麟帆话里的意思透着感激,可面上却一副你什么意思的神情。
司马函皓哪里会不知道玉麟帆所想,解释道:“难道太子殿下和司马兄忘了,除了毒医,医圣也动手了。”
经司马函皓这一提醒,司马兴想到什么:“这么说,毛贤弟的‘病’是医圣所为?”
司马函皓尴尬的笑道:“小弟学艺不精,怕是小弟连累的大家。”
听到司马函皓自认是自己连累了大家,玉麟帆脸色一沉,不悦的神情显而易见。
虽然三人都没有把视线落在玉麟帆身上,但他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三人的眼睛,见玉麟帆沉下脸,司马兴立即苦笑道:
“毛贤弟过谦了。除了太子殿下,我与吴兄,韩兄哪个是你的对手?要说会被发现,也是我们三人先被发现。而且当时神医三人话里的意思,显然我们五人都被发现了。只是不知他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司马兴这么一说,玉麟帆承认刚才自己多心了。虽然司马兴把他捧得高高的,但玉麟帆心里很清楚,几人中属他武功最弱,最好的确实如司马兴说的是司马函皓。
想着刚才对司马函皓的误解,玉麟帆道:“包兄弟不提,本太子还真忘了是医圣先动的手。”
玉麟帆一边与两人兄弟相称,一边自诩本太子,可见不是真心把几人当兄弟看待的。
司马函皓一副我理解的样子道:“太子殿下忘了不奇怪,草民是唯一个拜医圣所赐之人,不记得那才叫不正常。”
面对司马函皓的坦诚,玉麟帆双手扶上他的肩膀道:“说来你还真是本太子的福星!”
玉麟帆说司马函皓是他的福星,不知道的人只当是司马函皓拼着最后一口气,把几人中毒的线索告诉司马博,才会有后面的事。
其实只有玉麟帆自己知道,玉青柏对他有这么大的改观,司马函皓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是司马函皓提醒玉麟帆,在他的帝王之位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可忤逆玉青柏,要事事顺着玉青柏。玉青柏说一他就不要说二,玉青柏说东他就不能说西。
玉青柏只知司马博这个皇商是他推崇的,却不知他也是毛包(司马函皓)才认识的司马兴,才有的司马博这个皇商。
虽然对司马函皓的来历不是很明,但玉麟帆却从未对他起过戒心。除了刚才对司马函皓有过一瞬间的疑虑。
再加上司马函皓的睿智,还有其他三人,玉麟帆不过是借他们来获得他们父亲的权利和财力罢了。因此四人中玉麟帆难免对司马函皓高看一眼。
“不,能与太子殿下把酒言欢是草民的福气才对!”
司马函皓永远都是那个,能把话说到他心坎里的人。这让玉麟帆对自己刚才对司马函皓的疑虑,更自责了。
恰在这时又听得司马函皓道:“知中毒的那一刻,草民与司马兄就想着,我们丢命是小,若是让身为未来储君的太子殿下遭这飞来横祸就遭了。因此两人决定要拼着最后一口气到司马府,让司马叔叔知晓此事。”
对于司马函皓和司马兴的心意,加上愧疚,玉麟帆下意识的就想给两人一个承诺。但想到以后自己所处的位置,犹豫了。
在玉麟帆犹豫间,司马兴也是后怕的说道:“说来惭愧,我与毛贤弟商议不久就支撑不住了,还是毛贤弟有毅力!”
司马函皓摇头道:“司马兄过奖了,哪里是我比你们有毅力!是我中的毒比你们轻。”
司马函皓和司马兴两人在恭维对方时,听得玉麟帆道:“你们两个有此心,也不枉本太子走这一趟。”
满意的看见两人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玉麟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