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顿时了然,在上官慧这,重礼之事也算过去了。
得知进宫要找的人已关在宣王府,叶子旭不再如刚才那般纠结,对叶府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所谓金口玉言,叶子旭也不敢拂了玉青柏让他在皇宫用晚膳的好意。
“阳儿今晚就要离宫了,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进宫,趁宣王表哥也在,慧妃姑母和宣王表哥的晚膳就交给阳儿了。”
幸好此时已是准备晚膳的时候,让他在这里等着晚膳,还不如去小厨房消磨时间。
叶子旭起身之际,玉青柏道:“阳儿是不是将朕忘了?”
他能说不是忘了,而是故意忽视的吗?否则刚才也不会点名给谁做晚膳。但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说。
“皇上日理万机,草民以为皇上还要去御书房处理政务。如若草民记得没错,今晚是十五。”
每月的初一,十五是皇后的圣宠日,这是历代天子的要守的规矩。
叶子旭的提醒,玉青柏才想起早膳和午膳之时,王公公都提醒过他这事。
他可以记得一般的重要之事都在初一,十五,月末这三天。饶是如此,他也会忘记有着重要日子的那一天,有可能是皇后的圣宠日。玉青柏觉得自己对上官敏的事越来越不上心了。
“是啊,父皇,以母后对父皇的在意,或许早就让御膳房的人备晚膳了。若是父皇留在慧心殿用膳,只怕会让其她的嫔妃对母妃有所不满。”玉青柏对上官慧的执念能坚持这么久,倒让玉麟浩意想不到。
“皇后驾到!”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玉麟浩的话一落,慧心殿外就传来标志性的喝唱声。
很快上官敏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走进慧心殿。
一阵对上位的跪拜后,上官敏道:“皇上果然在慧妃这。”
“皇后这是知道浩儿回宫,特来探望的?”
他的意图一直那么明显,只要上官敏默认,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下了。若是上官敏这次帮了他,他不介意以后补偿她。可惜天不随人愿。
上官敏对玉青柏的探问微微一愣。上官敏可不相信,玉青柏会听不懂她刚才那么明显的表达意思。难道她真的比不上‘她’吗?
兄长的宠爱是‘她’的,明明是她与皇上定的亲,可皇上求亲的人却是‘她’。
“皇上忘了今天是十五了吗?臣妾已经让御膳房备好酒菜,只等皇上去正阳宫。”
明知道玉青柏是在装糊涂,也知道玉青柏想让她成全他。可心有不甘的她自认没那么大度。
玉青柏阴沉下来的脸,上官敏有种因小失大的感觉。可说出来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尤其面对玉青柏铁青的脸色,上官敏脑子里除了完了再无其它。
这就准备好晚膳了?玉麟浩感受着大厅里明亮的光线,表示有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着急。
见两人迟迟未有动静,玉麟浩道:“父皇,礼不可废,这是您教导儿臣的。”最后还特意加了两个字:“从小。”
玉麟浩用了您,玉青柏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用礼不可废的话,笑他忤逆先皇的遗旨串改太子之位。又用他的话堵他。
不得不说,玉青柏前面的多想了,玉麟浩从来就没想过要得到那个位置,又怎会在意谁是太子一说?
最多他会苦恼玉麟帆这样的人坐上皇位,到时他该如何自保。
有人请又有人赶,玉青柏只能顺应天意,与上官敏一起去正阳宫。
玉青柏两人一离开慧心殿,叶子旭就去了小厨房,而玉麟浩则回明光殿,让人送他刚才说的吃食到慧心殿。
慧心殿几人准备晚膳的时候,玉青柏和上官敏已到了正阳宫。在门口刚好遇见来正阳宫用膳的玉麟帆。
“父皇!母后!”想到早朝时得到玉青柏的肯定和赞赏,玉麟帆就控制不住扬起的嘴角。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商,不是与玉麟浩是莫逆之交吗?那他也弄一个皇商出来,反正那个慕容盼不是他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玉麟浩的人。一想到玉麟浩整出一个新的皇商对付自己人,玉麟帆就觉得无比的酸爽。就连玉青柏与上官敏之间,这么明显的不和谐气氛都没感受到。
“你这么早来正阳宫做什么?礼部的公文全处理好了?”
不是在早朝时,他开的金口,让他来正阳宫用晚膳的吗?而且还是得到正阳宫小太监的邀请才来的。
玉麟帆这才发现玉青柏的不正常和周围压抑的气氛。暗地里向上官敏投去询问的眼神。
上官敏右手食指指了指慧心殿的方向,玉麟帆戾气顿显。某人一回来他就遭罪,难道明光殿那人真的是自己的克星?
若是让玉麟浩知道玉麟帆所想,一定会冷笑不已。这次他最多是推波助澜,真正让玉青柏不快的可是他的母后。
当然了就算玉麟帆知道实情,也一样会把责任推到玉麟浩身上。
还在玉麟帆对玉麟浩多种不爽和埋怨之时,又传来玉青柏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还有朕与你说的,多与上官阳走动走动,你何时能听进去?他今晚就要离宫了,用完膳,你去慧心殿与他告个别。”
“是。”
玉麟帆虽然不属于天资聪明之人,但玉青柏说的与叶子旭告别,不是简单的告别还是懂的。
只是他不待见叶子旭,就如叶子旭不待见他一样。与叶子旭如傻子般一起坐着,还不如和礼部的那些会说话的官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