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鹏尴尬的对另外几人笑了笑,然后对二憨道:“等下脱下来洗洗,干了就可以穿了。”
“哦!”二憨不舒服的扯了扯身上破旧的衣衫。
看到二憨拉扯的动作,张吴攸想到什么:“我看这位小兄弟与犬子的身形差不多,等下让这位小兄弟穿犬子的衣衫就好。”
周鹏正要替二憨拒绝,就听到从荷塘里上来的张青峰道:“爹说的有理,这位大哥也是因为我才没衣衫穿的,我赔一件衣衫也是理所应当。”
“谢谢你借我衣衫穿,等我自己的衣衫干了,我会把你的衣衫洗干净了,再还你!”可能是湿透的衣衫穿在身上不舒服,二憨并没有拒绝张青峰的好意,却误解了张青峰的意思。
张青峰很快发现二憨有些不正常:“你还我了,下次这衣衫脏了,不是又没得换了?所以那衣衫你就不用还我了,我有衣衫穿。”
“那谢谢啊!”没有了成熟的思想,二憨对人的意识只有好与坏,因此很干脆的接受了张青峰的好意。
“我这就带你去换衣衫。”可能是怕张吴攸问刚才看到的事,张青峰拉着二憨就往庄子的方向走去。
“等等!”张吴攸可没忘来找张青峰是为何事,因此拦住了两人。
张青峰误会张吴攸拦下他的意思,紧张的看了一眼潘冬梅,带着乞求对张吴攸道:“爹,有什么事,回去说,不行吗?”
张吴攸没有错过张青峰的小动作,重重的拍了一下张青峰的肩膀:“你也知道你这么做会毁了潘家丫头的清誉啊?如果我是老潘头,一定折了你双腿,看你怎么拐诱人家的闺女?”
见张吴攸并没有低看潘冬梅,也没有反对他们的意思,张青峰的胆子也大了几分:“爹,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我这不是为咱张家的香火努力吗?”
张青峰这么直白的意思,把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潘冬梅闹了个大红脸。
张吴攸一点也不给张青峰面子:“没有三聘四礼,就你这努力,能让张家添香火?”
“爹的意思是要去潘家下聘?”张青峰高兴的问道。
张吴攸怒其不争道:“不去潘家下聘?难道看着你毁了潘家丫头的清誉?或是等着老潘头折了你双腿?”
听到张吴攸要去潘家下聘,潘冬梅更是羞得不行,说了声:“先回了!”就跑了。
张青峰对着潘冬梅的背影傻乐。
看着张青峰的傻样,张吴攸一脸鄙视道:“这回不知道贴着这一身的泥,难受了?你不难受,有人还难受呢!”
张青峰这才想起身旁的二憨:“那你刚才还拦我?”
“这不是有事要问你吗?”张吴攸指着荷塘周边的一戳戳绿油油的植物道:“有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那东西?”
“什么?”
张青峰还在找张吴攸问的东西时,二憨却一脸兴奋道:“黑果!”
“什么黑果?”张青峰更迷茫了。
别人听不懂二憨的意思,叶子琦却是听懂了:“你是不是吃过那东西?”
二憨点头道:“嗯,好吃。大伯让吃,可是二伯母不让。”
叶子琦一时没明白二憨后面那句话的意思,向周鹏解惑。
“二憨的父辈有兄弟三个,三兄弟都是老实本分的,特别是老大。不过也是个命苦的,内子孩子都去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了,也是这几年的事。
二憨他二伯母是个厉害的,就是人太势力了。开了一家女子佩戴的珠花铺子,生意不错。当年若是肯帮忙,二憨也不至于成这样。”
听完二憨曾经的家庭情况,叶子琦又问二憨:“你在哪里挖了这东西吃的?”
“大伯,二伯的荷塘里。很多。”二憨还做了一个很多的动作。
听到很多,叶子琦乐了:“你还记得大伯,二伯的荷塘在哪里吗?”
“记得!”
“换衣衫!”
叶子琦跟着二憨来到一处青砖瓦房的院落前,没等二憨敲门,就听到里面夹枪带棍尖酸刻薄的声音:“大哥,你都这样了,何苦抱着那些死物?我们二房又不是白拿你的东西。只要你一句话,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就是这尖酸刻薄的声音,让二憨收回去敲门的手。
叶子琦一开始还奇怪,二憨带她来人家院落前干什么。听到里面的声音才知道,他这是来探亲的。
十银子对玉玄大多数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在耶城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二憨这二伯母还真如周鹏说的,是个厉害的。
二憨二伯母的话刚落下,就听到一阵咳嗽的声音,好不容易稳住咳嗽声,才听到二憨大伯有气无力的声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买田地荷塘做什么,这是祖上留下的东西,我就是给二憨那孩子,也不要这十两银子。”
叶子琦跟着二憨来到一处青砖瓦房的院落前,没等二憨敲门,就听到里面夹枪带棍尖酸刻薄的声音:“大哥,你都这样了,何苦抱着那些死物?我们二房又不是白拿你的东西。只要你一句话,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就是这尖酸刻薄的声音,让二憨收回去敲门的手。
叶子琦一开始还奇怪,二憨带她来人家院落前干什么。听到里面的声音才知道,他这是来探亲的。
十银子对玉玄大多数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在耶城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二憨这二伯母还真如周鹏说的,是个厉害的。
二憨二伯母的话刚落下,就听到一阵咳嗽的声音,好不容易稳住咳嗽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