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那华青河和华青儿打跑霍家少爷一干众人,也无兴致于夜市,急急赶回客栈,虽有弄出人命,但人是霍家少爷杀的,同他们并无关系,也就当作小打小闹,也没有同师傅说明。
回到客栈,师姐给他包扎好,又取了他的外衣回去了房间。
这回说道,自那华青儿走后,华青河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所想的倒不是怕官差来捉了他去,只是这江湖也太不平静,今日才到大城,就连吃两战,自己同他们无怨无仇,他们竟这般得理不让人,料是这江湖非同寻常,自是以后多加小心,还望不要再惹上是非。
看看了挂在墙上的佩剑,转念一想自己这两战都未曾使用华山剑法,都是用的‘旁门左道’也白白愧对自己华山剑法大宗的名称,若是有人提起,怕是还得辱了师门,随想起身取了宝剑来看看,不曾想拉动那伤口,疼痛传来,倒吸一口凉气,那霍家少爷当真狠手,要不是自己逃命本领高强,怕是这肩膀都得给他消去大半,那岂能活命!
虽说只是伤了点皮肉,可记事以来,练功时也吃了不少苦头,可这身上挨刀还是头一次,留下伤疤这不是苦煞了我这美貌?
罢了罢了,还是睡觉罢!不久并已进入了梦乡。
倒也是大好少年,自是疼爱自己俊俏美貌,可是过于自负也是不好。
有诗云: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护花当心切,自折东梨枝。
若为貌如故,不妨沉故乡;
自夸比世人,休说混账话!
漫漫长夜,人心古古,各怀心事!
再说那华青河进入梦乡,只觉得迷迷糊糊中知觉自己像是身处黑暗之中,身上并没有盖着被子,自己几十有这蹬被子的习惯?正想着突然脚下一空,算是清醒过来,只见得自己身处迷雾之中,那迷雾白的可疑,一想自己不是好端端的睡在房内,怎会来到这里?
当下并掐了自己胳膊一下,一声‘哎哟’响彻空间,只听得乌鸦呀呀直叫,那疼痛可是真真切切,那乌鸦声也是真真切切,不像在梦中。再一环顾自周,那迷雾虽说浓烈,可自己也是视力极好,自是能看出周围几步,只见得迷雾中青树密布,却似高山清晨,又似‘地府通道’,自是抬头一看,不见五指,也是迷雾一片,自是有些后怕。
不过转念一想,需管他作甚,还是找找出路,我这要真是不在梦中,谁人能有那等功夫能将我带到此处而还不使我惊醒,莫非是使了魔法不成,前面逛着夜市倒也看到有人表演魔法,名叫‘大变活人’。那一口好大的箱子装着两人,合上箱盖,一挥手舞起素布,在一挥手,素布落下,在一开那箱子,好家伙,那两人却是不见了,方还疑惑,只见那两人从人群中走出,好一‘大变活人’。
那华青河初次下山,怎会知道那只是一个障眼法,好当是人家有通天本领,能把活人变走,一心还以为是有人是用了这个法子将他变来此处。心下疑惑道:“莫不是霍家人要对我动手不成?”
但又一想:这霍家人要是当真要对自己下手,他们能使这般神通,怕是在就在客栈里抹了我的脖子,何须大费周章将我弄来此处?在一说,当真是霍家的人,那就是要杀我也得出来见上一面,可自己在这里好生站了许久,也不见来人。
沉思片刻,突然一惊:莫不是真的被他们抹了脖子?我这是来到了阴曹地府不成?想我华青河出入江湖,还未等在这江湖中闯出一番作为,方才同人交手两次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也是可悲!可悲!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我那师傅和师姐还可安好,师傅对我不薄,我的离去,怕是也是悲痛不已,那师姐更是不消说,定也是哭的死去活来的。
想到这里华青河掉下几滴眼泪,这路也不知该往何处走,也不见那‘黑白无常’前来迎接,怕是只能做个孤魂野鬼。
也道他是华青河,那种随遇而安的性格可是改不掉的,当下对着那迷雾也不管方向唤了一声:“小爷我命舍在此,怎生得还不来迎接一下?”
可那声音散去,也不见回声,自是当自己真的做了一个鬼魂野鬼,游荡起来。
这走了数十步,前方可就见了光亮,虽是不明,可眼神极佳,自是知道迎着这个方向走定能走出这迷雾。再行了数十几步,那迷雾越来越淡,可见光亮也就越加亮了,再疾步向前,不过几步,这下可就看得真切了,那光亮可是夜间发出来的灯关,原来自己当真还在夜间,那自己恐真的做了游魂了,再看那夜空,皓月当空,星光闪闪,是个好兆头啊,可自己怎么就……
华青河也不再想,这有灯光的地方就有人家,且放一放,先去看看在说,说着向那灯关的来源走去。
要说华青河腿下功夫了得还是怎的,本是很远的地方他一下就到了,只是他自己心想他事,不曾发觉,也只以为是自己成了游魂,功力大增。
待到那灯关出,原来还真是一户人家,只是这户人家房子也过于太大,这荒山野林的怎么会有人把这住宅安置在此?
说也奇怪,按理来说这样的豪宅怕是应该有门卫把守着的,就自己在城中所见的豪宅也没这户人家的大,可不仅没有守卫,还敞开大门,只有那高挂的两个写着‘萧’字大红灯笼。更加奇怪的是这大门敞开,灯笼通亮,可是门内却是漆黑一片!
再看只见得门边那座石狮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