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年轻时背上有不少小红疙瘩,现在倒是好了,手感光滑:“二郎肯定要问你我如何相识,为何闹到如今才在一起,你说该怎么说?”
文四姐懒洋洋的趴着:“喵~你想怎么说都行,跟我串供就得了,所有你问我的问题,肯定有准备好的答案,我想的肯定是错的,好哥哥,你直接告诉我喵~”
“喵什么喵!你以前养的那只猫,养了半个月就扔给我了,现在养在花园小屋里。”卓东来淡淡道:“和你捡回来的狗、养的草蛇和鹦鹉、蜥蜴在一起。这几年,你去看过它们吗?”
哎,想你的时候我就去撸猫喂狗,我也是够惨了。
文四姐嘿嘿一笑,略有点不好意思:“你替我养着它们,我可放心了。”
我去看过它们好几次呢,都被你养的胖乎乎的,只是趁你回家之前就溜走了。
唉,当时脑袋一热啥也没想就跑了,一直都没想好回来之后该怎么跟你解释我为啥跑。
卓东来不爽的捏她后颈,阴森森的问:“这几年,你逃门在外,隐匿行踪,是不是怕我抓住,,把你关起来,,让你再也跑不了?嗯?”
刑房里几筐麻绳,刑部借来的全套镣铐枷锁,还有江湖上挑手筋脚筋的专用刑具,锁琵琶骨用的锁扣,废掉武功的各种方法……要什么都有,只可惜没有一个能不弄伤你就能锁住你。不舍得伤害你,又腾不开功夫,只能让你在外头蹦跶。
你看你一天到晚过的是什么日子!住着小破院子,随便出门买点肉凑合吃,穿粗布衣裳,冬天都得自己洗衣服。
文四姐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那样的话,我哭给你看哦~”
妈蛋,老子明明是个s,为啥听你这么一说,想起了什么‘□□、暗黑、锁链’,兴奋了!
卓东来继续捏她后颈上的小肥肉,森然:“现在我腾出空有时间,你不要再跑了。”
我现在有空了,你如果再跑,呵呵,我也不会伤到你。跑一次抓一次,跑一次抓一次,跑一次抓一次!你养的那只大猫就这样戏弄耗子,反复十几次,耗子都不逃命,干脆生死有命的往地下一趴。我觉得这招对你也管用。
“知道了啦~”文四姐软软的说:“哥哥~你别生我的气,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敢胡闹啦。”
再来一次吧~!我感觉我还可以!嗨就应该嗨到昏过去!
卓东来挑眉微笑:“此话当真?呵呵,你会哭着求我的!”
青天白日的要有节制!不是合适的时辰行房不利于阴阳二气的调节。
而且作为练武之人,最要紧的是不能在男女之事上多用功。我还担心你受不了,嗯。
“真的呀~”文四姐伸手骚扰他:“什么都听你的~”
卓东来起身下床,留下她徒劳的伸手挠了两把,啥也没抓着,气的直翻白眼,不过还是很期待他会拿什么东西回来。
是小礼物吗?是零食吗?是道具吗?嗷嗷嗷,宝宝好期待呀~
不多时,他抱回来一摞书,轻轻放在她身边,温温柔柔的一本本拿给她看:“道德经、庄子、上清大洞真经、管子,京中新旧权贵名单及简介,大镖局在全国的分部,这些都要背下来。”
“老庄两本背下来,就不会有人说你没学问,有空时每天练半个时辰的字。这名单不用我解释吧?”
文四姐有种冷水浇头的感觉,差点昏过去,怒冲冲的盯着他:“卓哥你为啥这么没有情调!”
我真的要哭着求你,求求哥哥放过我吧!
为啥有种面临高考的感觉啊!
卓东来忍着笑意,慢吞吞的说:“情调这种东西,饿了不能当饭吃,渴了不能当水喝,冷了不能当衣服穿,你要它干什么?把衣服穿上,起来背书。”
文四姐吐舌头装死。
卓东来叹息道:“你为什么只想着风月,不想做些正经事?”
文四姐忽然想起来自己最爱的段子,果断答道:“你想啊,我走在路上好好的,你突然就把我的心抢走了……更气人的是……这事没法报官,也没法掏刀子捅人……那只能用别的东西来弥补了……”
“哈哈哈,这是你易容成男人时,从没被人识破的原因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套浅紫色团花锦宫装递到她面前。
这是去年给她准备的衣服,没想到这个怂货到了京城,居然没来卓府!
“我就知道是紫色的!”文四姐垂头丧气的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你比我爹还烦人!”你真是而茄子控啊!
卓东来饶有兴趣的给她又梳了一次发髻:“是吗?”
“是的!”
卓东来:“从今往后,不要用文四姐这个名字,你应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文泽兰,文通明将军的女儿。”
文四姐脸上一冷:“绝不,这事没得商量。”
“为什么?”卓东来摸着她有点枯干发黄的发梢,缓缓道:“给我一个理由。”
文四姐沉默了一会,一言不发。
卓东来轻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当年杀掉黄锦郎的手段很不光彩,见不得人,不能让你出去炫耀。可是杀掉黄锦郎这件事本身却让你很骄傲,很愉快,你夹杂其中无法选择。”
文四姐翻着死鱼眼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哼。”
卓东来低声道:“泽兰,你不用担心,古往今来有很多人,用过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可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或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