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养一个小白脸,不要会武功的,也不需要是读书人,只要长得漂亮就可以了,牙白!
这个没有避孕套的年代不能约炮!不能乱来!上床就有可能怀孕,生孩子有生命危险。完蛋了!以后泡妹纸吧~幸好我是双性恋。哎,这人是不是想骗我?算了,我又没钱又没有美色,还有武功,除非弄死我卖肉,否则骗不了什么。
“呵呵。”卓东来刚在心里把计划又推敲了一遍,除了这个人性格太跳脱,不知道用起来是否合适之外没有问题。这性格需要好好调较一番,以免给我招灾惹祸。
他凝视着这个洗完澡之后热气腾腾,皮肤湿漉漉的看起来好了一些的胖妞:“你好像把年龄说反了,你不是二十一,应该是十二三岁。一个人再怎么隐藏,都隐藏不了她眼中的稚嫩。”
“啧啧啧。那么,您贵庚啊。”她放下光洁如新的碗,碗壁上所有的糊糊都被舔掉了。
卓东来面无表情:“十五。”
你真是个笨蛋,一下子说大九岁会被发现,说大两三岁就不会被发现。
“呵呵,我真二十多了。”前世。我的言谈举止和皮肤质地都不可能露馅,我现在的皮肤比我原先二十岁的时候还糟糕。
卓东来迅捷的抬手,在她胸口上用手背抽了一下。手背和指背抽人最疼,掌心指腹是软软的肉,还有点缓冲,手背则是筋骨。
“我屮艸芔茻!”她捂着胸跳起来:“你他妈干啥呀!”我知道没见过女人的小正太都喜欢探索生理奥秘,也知道小屁孩就喜欢揪漂亮姑娘的头发,但是没有直接抽胸口的好吗!
蜡烛被她猛地起身带起来风浮动,猛地乱跳了几下。
屋中光影闪烁。
卓东来笑道:“你既然已经二十岁,怎么会疼?”我对女人非常了解,过了十六七岁就不会疼了,该成亲嫁人了。一个二十岁的女人,大多生了好几个孩子,就算不生,也不像少女。
“嗯……有伤!”这已经是文泽兰的第二次发育,她也知道,只有少女才会痛。
“没有药味没有血味,怎么会有伤?”
“实不相瞒,内伤。”
“是被我戳穿的内伤吧。”
文泽兰用小拇指掏掏洗澡时耳朵里进的水,非常诚恳的说:“咱俩打一架吧。”熊孩子!
三分钟之后,她被人按在桌子上,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大叫:“哥,我错了还不行么?”
卓东来俯下身低声问:“那你到底多大岁数呢?”
文四被他这么按着还真有点感觉,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哥哥呦,我比你小一点,嘿嘿。放了我吧,你有这么好的武功还要我干什么?”
“我要你当然有用。”他松开手,温柔的微笑,拉着她到桌子前面坐下:“这是柳大户家。他们家的老爷太太回乡祭祖去了,可是银子没有走。我准备的五匹快马,一车的麦子,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随时能运走几千两银子。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文姑娘,你就很合适。”
“李哥,能抢多少钱?分我多少?”
“能抢多少,要看他库房里有多少,柳家一半的钱财存在钱庄里,另一部分放在钱库里,被重重把守。至于分账嘛,我六你四。”
“行!”文泽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恍若无事的说:“我去睡了。么么哒~”
“晚安。”卓东来:丑拒。
心情不好,穿越前常年不开心,穿越后常年不开心。人生到底需要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提着刀去小院里练功时,阴森又武功高强的小正太不慌不忙的从门外进来,还拿着早点:“吃了么?”
“没呢。”
卓东来看她叼着油条看着油饼,心中暗笑,入口的mí_yào比一闻就昏的mí_yào便宜多了,这下省钱了。之后的两三天,他总把吃食准备好了再找她,培养一个习惯。
又带她去踩点,寻了个高处把柳家内部的房屋结构看清楚,又安排好了退路,和铁牛接应的地点。
“旁边那家也挺有钱,为啥是他家?”
“旁边那家乐善好施为人正直,柳家欺行霸市无恶不作。”
“呦呵,没想到哥哥您还是个正直的好人。”
你是不是傻?这叫黑吃黑。
“本府连着附近都有柳家的仇人,他家被盗皆大欢喜,更何况他家仇人多的让捕快无从下手。自然有那被他逼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人来背黑锅。”
“握草!你怎么能这么聪明!”
到晚间,文泽兰穿着粗布衣裳,裹着头巾冒充中年妇女,去柳家卖吃食,几种非常好看又香味扑鼻的酥饼,半卖半送:“您吃着好愿意赏俩钱,就赏给俺,这是孝敬给各位大爷的。俺初来乍到,想走街串巷做点生意,请诸位大爷多多关照。”
柳家的门子、家丁、小厮、护院都跑来吃,没有人给钱,一脸的‘吃你的饼是瞧得起你’。到晚上人都饿了,可是老爷太太们没吃完饭,下人们不开饭,都得饿着等。
文泽兰内心温柔无限:吃,吃死你们这帮混蛋。
拎着空篮子‘步履蹒跚’的走了,回去和脾气坏的小正太对坐吃饼。这酥饼是她自己做的,上街上看了一圈都觉得不够诱人,不能把对方一网打尽,就去买了梅菜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