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幻舜,只有一阵阵凄厉的鬼哭声。
“这里,就是鬼蜮。”水缘枝说着,话语里带着些许的失落。
“丫头,你真要去鬼蜮吗?”黑煞说着,朝里看了看,暗道那家伙在通天塔可的门可真多,这里,居然还有一个。
“嗯,我要去找幻舜。”水缘枝语气坚定,踏步便走了进去。
“陛下,等等雪鬼。”雪鬼紧随其后。
“陛下?”黑煞满腹疑惑。随即对水缘枝传音道:
“丫头,这家伙,为何叫你陛下。”
“这人是第二层的守护者,名叫雪鬼,她将我错认为是青皇,所以,一直唤我陛下····”“你说,他将你错认为青皇?”黑煞惊诧万分,看着水缘枝的眼神,也开始古怪起来。
而此时,黑煞回来了,梦魇也自动的从水缘枝的肩膀上跳了下去,转而满眼惊惧的看着黑煞,暗道,这煞星又回来了,它何时才能绝地反击啊。
水缘枝自然不知道梦魇那点小心思,只在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周围。
踏入这鬼蜮的一瞬间,水缘枝只觉这里和外界并无不同,只是四周像是一个地下洞穴,而这洞穴里,呼呼的刮着一阵阵的阴风,带着凄厉的哭声,听着毛骨悚然。
而就在他们走了约莫有一分钟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他们面前飘过,水缘枝定睛看去,却见不远处,赫然是一只鬼。只是,这鬼魂浑身漆黑,有点像僵尸,却又是灵魂状态,看起来阴森之极。
水缘枝上前,声音一闪,刚要去抓,却见他想逃跑,往石壁缝隙里钻,水缘枝冷哼一声,用力抓住一拽,将他给拽了粗来,提着领子就,冷声问道:
“有没有讲过一个魅族男子来过这里。”那鬼魂被水缘枝吓得一个哆嗦,哆哆嗦嗦的直摇头。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放了小人吧。“这些鬼魂都是些生前罪孽深重,无法投胎转世的人,他们每天在这里哭喊,哀嚎,等待这虚无缥缈投胎机会,可等来的都只有魂飞魄散。
于是,有些鬼魂便开始在鬼蜮的出口处徘徊,等待着机会逃出鬼蜮,虽然这机会缥缈,但是传言有人从这里逃走过,于是他们更是一个个跃跃欲试。
可今日,居然碰到了硬茬,别说借着他们的身逃走了,现在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你不说是吧。”水缘枝眯着眼睛,手里忽的多了团赤红的火焰。
那鬼魂一惊,对着火焰极其的畏惧。这火焰是天火,至阳之物,而鬼魂是阴魂,乃至阴之物,自然是被克制的死死的,他本能的对这火焰畏惧,浑身便不自主的抖着。
“小人,在几日前见有两个人进来过,只不过,有一个人走了,小的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求女侠饶命啊。”说着,这鬼魂畏惧的看着水缘枝手里的火焰,生怕自己不小心沾上一点。他相信,只要一丝,不,是一点火星,便能让他魂飞魄散。
“那还有一人在哪里?”水缘枝急急问道。那个人一定就是幻舜。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一直守在这里,未曾离开这给地方。”鬼魂小心的说着,深怕自己一个没注意,说错话,让这位姑奶奶生气,把自己给烧死。
“那你总知道,他是往那个方向去的吧。”
“知道知道,他是往这个方向去的。”鬼魂说着,指着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水缘枝这才将他松开,便见鬼魂连连作揖,随后,如遭大赦的消失不见,而周围的鬼魂见到这情景,都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不敢来招惹。
黑煞眯着眼睛,看向那个黑洞洞的洞口,那个方向不是去那里的地方吗?他要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而此时,水缘枝已然迈步朝着那个洞口走去,而雪鬼则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默不作声,只默默跟随。
黑煞缠绕在她的手臂之上,赤红的蛇瞳眯着,像是在思索什么。而跟在最后的是一肚子不满,却不敢发作的梦魇。
“黑煞,你不是和鬼王是至交好友吗?还经常到鬼界做客,你可知道,这里是通往哪里?”水缘枝问道,脚却没停。
“你听谁说的,本尊什么时候和鬼王是至交好友了。”黑煞说着,表情怪异。
“黑煞,你敢说你之前不是去鬼界找鬼王喝酒了?”水缘枝眯着眼睛。
“额·····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这个地方是通往投胎池的,也就是说,这是人投胎转世的路,也不知幻舜那小子,去那里做什么。”黑煞急急转移话题。
“那我们快些走吧。”水缘枝点头,加快脚步。
也不知幻舜去投胎池做什么,可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这一路上,水缘枝都心绪不安,她总觉的,有什么事要发生,眼皮直跳。
走出洞口,就到了一片宽阔的地带,这里有无数的路,错综复杂,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而这路上更是人头窜动,一个个缓缓飘动着朝前走,表情木讷,双眼无神。很明显这些人都是鬼魂。
“丫头,朝那条路去。”
黑煞指着一条鬼魂最少的路,水缘枝点头,朝着那个方向。
“你们什么人!”刚走没两步,一声尖锐的厉喝传来。
水缘枝回头,便见是一个头上长着尖锐独角,浑身皮肤呈青色的鬼差。水缘枝皱眉,现在在这里和鬼差发生争执显然很不明智,可她现在心急如焚,可没有时间在这里瞎耽搁,只有先逃了再说。
这样想着,水缘枝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