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钢铁洪流,正面碰撞,这是两个大汉之间的比拼。
最前排的骑兵碰撞之后,不管是桓候禁卫还是重装稚刀骑,都是一阵人仰马翻,迅速倒地,然后被后面的骑兵踩着他们的尸骨继续冲锋。
不留掉最后一滴血,不死去最后一个人,绝不停止。
在畠山义就,斯波义廉的眼中,这应该是最真实的状况。九阶部队的正面相撞,特别是两只重装骑兵,这两者之间的战斗,应该是一场绞肉机,是一场残酷的血战。这也是斯波义廉为什么会觉得畠山义就会后悔的原因。
不管是胜是败,重装稚刀骑都会死伤惨重。
然而,事实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两大部队的较量,确是完全的一边倒。
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将领的差距。
一个是华夏区有名的猛将,另一个则只是东瀛战国毫无名气的将领,默默无闻。就算双方部队的战力相差无几,但这也足以拉开差距了。
特别是在小规模战斗里。
武将计——一往无前。
张飞先是使用武将计,大大强化桓候禁卫的攻击力,接着作为率领两只部队的将领,双方必然会开始交锋,船尾招直的长刀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要在第一时间,重创张飞,给之后的战斗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啊啊啊,”武将计,鬼哭神嚎,强大的气势,强大的声波,衬托的张飞犹如魔神,犹如一个战神,使敌人大为惊惧,震颤。
耳聋嗡嗡作响,好似一道春雷在耳边炸裂,使得船尾招直心中一惊,动作不由的一缓。
但就是这一缓,已经足以决定他的命运了。张飞原本就是全力猛攻的强者,一出手就是全力,加之双方实力的差距原本就极大,在这么一迟疑,让船尾招直一招都没接住,就此身死。
船尾招直的身死,显然也影响了重装稚刀骑的实力,而且还是很大的影响,让他们整个军心都开始紊乱。主将一击之下身死,整个阵势猛然出现漏洞。
利用自己的勇猛,张飞第一时间挑飞十几个骑兵,给防御天衣无缝的重装稚刀骑打开一阵缺口,从而让桓候禁卫可以在缺口处进攻。发动他们进攻强大的优点。
双方都是比较注重个体实力的部队。一为攻,一为守,偏偏在大部分时候,进攻方都是有着优势的,这又一次拉大了差距。
张飞作为箭头,一次又一次的冲锋,每一次的攻击都让最低四个重装稚刀骑刺翻,倒在地上踩成肉泥,时不时的发个大招,又将10几个骑兵吹飞,在这场战斗里,他是无敌的。
就这样,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中,桓候禁卫以压倒性的优势,慢慢的绞杀着敌军。
九阶部队,东瀛赫赫有名的重装稚刀骑,竟然像是可怜的少女一样,被敌人蹂躏着。
“胜负已分。”真田幸村下了判断。
“部队的实力差距不大,不过领军的将领太差了。”立花道雪摇摇头。
“不可能,怎么会?”畠山义就一脸的难以置信,“等等,我认输了,快停下来。”
畠山义就大叫,重装稚刀骑可是他的王牌部队,不能轻易损失,他手中也才只有5000人,就这么损失五分之一,比割他的肉还难受。
“大人,战争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开战容易停战难。”刘宇不紧不慢,好整以暇。
“那个,刘君呐,”斯波义廉也觉得不好意思,“你看你都已经赢了,我看就这么算了吧。重装稚刀骑轻易损失不得。”
同为西军阵营,精锐部队不宜内耗。
“大人,不是我不想停战,实在是两军正在交锋,一旦我方停手,重装稚刀骑必然乘势反击,到时我军因此身亡怎么办?”刘宇言辞恳切,畠山义就可以不理,但是斯波义廉就需要给他面子了。
“死几个人不算什么。”畠山义就想都不想的说道。
“你重装稚刀骑的命是命,我方部队的命就不是命啦?想要停战,可以,但是要你们先停手。”
畠山义就冷冷的瞪着刘宇,刘宇毫不示弱,谁都能看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
最终,畠山义就只能无奈的张嘴。
“快停手。”
重装稚刀骑见状松了口气,对面那个武将实在是太可怕了,在他的领导下,让他们没有能力反抗。
然而,重装稚刀骑是停手了,桓候禁卫却没有停,乘着对方停手的时候,又狠狠的攻击,瞬间就有过百骑被砍翻在地。
无奈,不想被杀的重装稚刀骑只能再度反抗,战火再起。
“你……”畠山义就死死的等着刘宇。
“这不关我的事,是你们先自主反击的。”刘宇无辜道。
(不关你的事就见鬼了。)斯波义廉等人心中说道。
“好,好个大领主。”说完,畠山义就转身就走,他是没脸待在这里了。
至于那精锐的九阶部队,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保存下来了。刘宇一定会继续装傻充愣,将他的精锐绞杀殆尽。
最后,两只九阶部队的较量,以重装稚刀骑全灭为代价,桓候禁卫的损伤,不足60骑,可谓是圆满的大胜。
当知道这个讯息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们,胜利了。”张飞狂吼。
“胜利,胜利。”桓候禁卫大叫,在战场之中享受着他们的荣光。
这一刻,他们是所有人的焦点。
“太,太强了。”一旁的东瀛玩家一脸羡慕的看着桓候禁卫。能够击倒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