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人在拍科幻片或灾难片时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城市毁的一塌糊涂,虫子国人不知道是否继承了米国人的思想,在拍科幻片时也喜欢把自己的都城市给毁的四分五裂。
动不动就出现一群怪兽,把洞泾城里的一幢幢高楼大厦给摧毁,然后又来个正义使者与怪兽大战,结果不是一大片的高楼大厦倒了,就是无数的房子被压塌了。
此刻,在虫子国的小板城,同样的两个怪物正在上演着真人版的末日大战。虽然他们的破坏力远远没有电影中那么恐怖,动辄就一排排房屋变成废墟,不过把一辆辆车子变成废铁对他们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此时虫子国的士兵们已将一片燃烧中的警车给团团包围,火势很大,不断冒出滚滚的浓烟,他们只能听到里面不断传出轰鸣声,然后一辆辆燃烧着的警车被丢出来变成一块块废铁。这些人并不知道在火海里面到底生了什么事,只能紧张的在外面包围着。
火场中,基因战士高高举起一辆警车扔向我,悬空踢出一腿,在一声巨响中将警车踢到一边。可是转眼又马上有第二辆警车被扔过来了。
我脚刚落地便朝前窜出去,被基因战士掷过来的警车与他身后的警车撞在一起,两辆车瞬间凹陷一大块。基因战士刚想举起第三辆车,此时我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他身边,纵身跃起,一腿扫向基因战士的面门。
我的速度很快,爆力也很大,这一腿的力量足以轻松的将一块石碑拦腰踢断,可是基因战士的度比我更快,力气比我更大。
在我刚出腿时,基因战士就先一步伸出一只手捉住我踢过来的腿,巨大的反震力另基因战士的手臂被震的往后弹开一点。可他却已经牢牢捉住了我的小腿。
我还来不及抽腿,基因战士已经抓着我的脚将我整个人高高甩上头顶上方不断的进行三百六十度的转圈。我犹如直升机开动的机叶,以脚尖为中心整个人不断的转着。忽地,基因战士突然松开手并同时将我向一辆警车砸过去。
“轰!”一阵巨打响,整辆警车的车盖顿时被压扁,还好车上的玻璃早被瘦猴用手雷给炸碎了,否则此时肯定是玻璃片到处飞溅。
虽然没有玻璃,但压在一团烧红的铁堆上也不是好玩的事,我的背部刚贴上车顶。身后就立刻冒起青烟,就这么片刻的工夫我的后背就烧焦了一大块。
我两手在车顶上一撑,也不顾背后的伤势弹跳起来,脚尖在车架上用力一点,已经扁下去的一大块的车架顿时再出现一个深深的凹痕,而他整个人就如同一颗炮弹一般冲向基因战士。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中,基因战士胸口顿时被我这一拳打凹陷下去。而我整个人也往后飞起撞在另一辆燃烧着的警车上,警车立刻被我这一拳的冲击力以及基因战士本身的力量给压扁。
我快速的蹲下身避过,同时抽出匕首在基因战士的脖子上狠狠划过一刀,伤口处顿时流出一堆粘乎乎的液体。不过我知道这没有用,基因战士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来思考和生存的,就算把他整个头给割下来,他的身体还是能自由活动。这完全出了常理,可基因战士偏偏就做到了。
如果由这样各方面身体机能都达到惊人程度,而且还堪称不死的怪物组成了一支军队,那么整个东方都将无力与虫子国再抗衡。
到底虫子国是怎么控制住这些没有思维能力的基因战士呢?
蓦地,基因战士一拳打向我的胸口,我一时躲避不及只能用双手交叉挡在前面,基因战士这一拳打在两臂之间,顿时将我整个人击飞出去。而基因战士也在同时朝他跑过去,在我刚落地时就一拳重重的朝我头部击下。
在这危急时刻,我多年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救了我,我几乎是连想都没想过,就下意识的身体一侧,避开了这一拳。基因战士的拳头擦着我的耳朵打在水泥地面,顿时“轰!”的一声,以拳头下为中心,直径近半米多的水泥地面立刻碎裂开来。
而我也被这股巨大的震动力微微弹起,随即脚下用力一扫打在基因战士的膝关节处,将基因战士打的往前扑下去。我趁机快翻个身跳到他的背上,手中的匕首用尽全力在基因战士的背上狠狠划上几盗,硬是割开一道很深的裂口。
基因战士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死死的压着,他右手反转扯住了我的衣服想要将我摔出去。
也就在同时,我已经掏出了最后一颗手雷并拉下保险栓,在被摔出去的那一刻将已经擦着引线的手雷用力塞进了基因战士背后的这个裂口中。
基因战士右手用力一扔,将我整个人甩出去,我趁势在空中翻个身,脚尖在一辆烧红的汽车上一点便投入浓浓的烟雾之中。基因战士从地上跳起来,刚想追上去,就在这时,突然“轰!”一声巨响,基因战士偌大的身躯被置入体内的手雷炸的四分五裂。
我刚一冲出烟雾就落入那些虫子国士兵的包围圈,这些虫子国人可能没有意识到我竟能从那个怪物的手下逃脱出来。一时之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我靠近身。我右手匕首急挥不停,连续收割了几条生命后,这些虫子国士兵才惊醒过来并叫嚷着,可是这时我身边全是他们自己人,在没有收到命令之前他们也不敢随便开枪。
但是我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一刀割断一个士兵的脖子,将他的尸体挡在自己的前面,并端起这个虫子国士兵手中的步枪朝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