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曾怡甩到床上后,有一瞬间是动弹不得,一直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知道,沈从安所做的那件事情,已经彻底亲手斩断了我与警方的这边的信任,她们不会相信我的解释,我早就料到了,而且我自己也败的一塌糊涂,我也不不会再有任何想法,所以也没有再刻意去解释什么,她们要误会便去误会好了。

我费了好大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两只手撑着身体,然后狼狈地喘着气看着曾怡说:“你今天抓我来,应该目的没那么简单吧。”

曾怡笑而不语,只是目光阴测测看着我,她好半晌吐出两个字,你猜。

我没有说话,从床上爬了起来,便费了好大力气让自己坐端正,以打坐的姿势坐在了床上,然后微闭着双眸说:“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可我知道都和茱萸县脱不了任何干系,所以我也不会去费心神猜什么,只能和你说一句话,我身上已经没有你们想要的,我现在对于你,对于茱萸县来说,只不过是一件被人利用完的废物,如果你今天绑我来这里,还是为了茱萸县的事情,那我只能说,你把我想的太美好了。我也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曾怡抱着手打量着我,她似笑非笑的笑了两下,她没有在这里多逗留,只是丢了我一句:“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倒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

她说完这句话,笑着转身离开了这里。

那扇门又重新紧闭,屋子内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没有一丝光,幽冷又令人恐惧。> 可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七天左右,第八天这小黑屋内便冲进来两个人,不似警察,反而像是社会人士,他们走进来,便拿着东西往我嘴里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那些液体,味道有些涩,两三个人一起掰住我的下巴,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他们将那小杯东西全都灌得干干净净,这才松开了,冷笑了一声,各自一前一后离开。

我从床上费尽的爬了起来后,擦了一下嘴,在脑袋内冷静沉思着几个疑点,刚才进来灌我药的人,不是警察,可见不是警方要绑了我,而是曾怡私人绑了我。

她打算利用我做什么?威胁沈从安?可她如果只是单纯的用我来威胁沈从安,更应该把我交给警察,而不是单独的将我抓起来囚禁。

很明显,这是她没有通过警察的私自行动,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了良久,没想明白这一层关系,只是用指尖擦了擦嘴角的一些残存的液体,放在鼻尖下闻了两下,没发觉出来这是什么,只是竟然莫名觉得身体比平常舒服了不少,而且有点想睡觉,我以为是普通的安眠药,也没有多想,睡意袭来,便窝在了床上渐渐昏睡了过去。

之后几天,那几个男人天天来这里给我灌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一点也不排斥那东西,因为那东西不仅让人觉得舒服,还让人很向往。

那东西接二连三灌了我差不多十天,有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男人竟然再也没有进来准时准点给我灌药,那一天除了有人送饭进来,便再也没有谁来过。

我也没觉得什么,可到达晚上,身体竟然起了异样,莫名其妙在颤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以为是自己又发病了,便死死缩在墙角,不断命令自己冷静点,冷静点。

可身体却越来越难受,一直觉得少了点什么,可至于是什么,其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浑身是汗水躺在床上,身体还是忍不住在颤抖,门就在毫无预兆中被人推开。

曾怡带着那两个给我灌药的男人走了进来,她看到了床上躺着的我,忽然有一束强光朝我双眼照射而来,我感觉到不适,便立即用双手遮挡住那束强光,好半晌才适应过来,缓缓将手臂放下后,才发现那束强光是曾怡手上的手电筒发射出来的。

曾怡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丢了一个东西在床上。

曾怡说:“闻闻。”

我没有看清楚她丢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只是看了她一眼,按照她的话将那包白色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我浑身猛然一颤,当即便看向曾怡。

曾怡看向我神情,将手电筒扔给了一旁的男人,她朝我走近了两步,看向满脸憔悴的我,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很难熬?是不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不说话,只是死死捏住手上那包东西。

曾怡笑着说:“这个东西,就是你要找的东西,没错吧?”

我拿着手上那包东西往曾怡脸上狠狠一砸,我终于无法再平静,而是厉声说:“你给我灌的是白粉?!”

那包白粉砸在曾怡脸上,便迅速掉落在地,落在她脚边,曾怡蹲下身将东西捡了起来,她指尖在装着粉末的塑料袋上摁了几下,继续笑着说:“这东西可是从你们茱萸县出来的,你们茱萸县产的东西,给你尝尝,不是待客之道吗?而且,怎么样?难道你不会觉得万分亲切和熟悉吗?”

我几乎要从床上冲下来了,可才冲到床边上,我身体不稳,便直接从床上栽了下去,栽在了曾怡脚步。

她就抱着手,站在我面前没有动,只是居高临下看向地下的我,她说:“怎么?你是不是想说我卑鄙无耻?还是说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她说:“我给你灌的,只不过是你们茱萸县产的东西,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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