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都完成后,师太站在了我面前,垂眸看了我良久,她说:“从今天开始,你就的法号就叫莫失吧。> 我剃了偷的第三天,沈从安来了一趟寺庙,当时我躲在屋内没有出来,沈从安站在门外对我说,让我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散散心,等住厌烦了,想回家了,他就来接我。

我没有吭声,只是不断捏着手心内的佛珠。

沈从安似乎也期待我会开口说话,他又再次低声说:“不过你也该想想孩子,孩子不能没有妈妈,这几天奶妈哄不住,日夜啼哭。”

我听到这句话时,捏住佛珠的手就此一停,可沈从安没有再说太多,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这里清冷,不比家里,记得保好暖。”

他说完,便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便带着路征离开。

我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才放下手上那枚佛珠,起身将门给打开,自顾自的往佛堂走去。

可走到半路却遇到了师太,她刚从佛堂内离开,站定在我面前一会儿,她说:“你首先第一个字,就是要做到忘,不忘,就算剃了头,也不过是个假出家,也仍旧只是一个俗人。”

我回了一句:“是,师傅。”

师太说:“去诵经吧,诵经是个好东西,可以平人心情。”

我说了一声:“是。”便双手合十,踱着步子,慢悠悠晃去了佛堂。

之后一段时间,沈从安虽然没有来这里,可却时不时派路征过来送东西。吃的,穿的,用的,以及生活用品,事无巨细,样样俱全。

他一直都是一个办事周全的人,可他送过来的东西,实在不符合这庙里的清贫,所以我把他的东西,全都送给了屋内几个年龄小的小尼姑。

她们当然是爱不释手,因为她们从来没有下过山,很少见过这种东西,师太对于我们的做法,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约也是可怜她们小小年纪就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便也由得她们欢天喜地接着。而路征送来的一床纯羊毛羽绒被,我送去给了师太。

可师太没有收,她说她已经过惯了这样的日子,对于这种东西,反而浑身不自在,所以让我送去给其余人。

我也不好勉强,只能抱着被子出了门,正想着该去送给谁时,却在路过走廊时,看到了一只大约几个月大,盘着身子蜷缩在青石板上的一只小黄狗身上。

那小土狗是从寺庙外走进来的,没有谁刻意去养它,只不过是在吃饭时,顺手丢它一团饭,来这里的日子比我久,它看到了我,便立马朝我摇着小小地尾巴。

从地下爬了起来,抖动了两下身体,便围在我身边,闻着我的裤腿。

我觉得可爱,便将手上那床羊毛被子扔在了角落,替它铺好。> 我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当时庙里的几个小尼姑围在走廊里,对着摆在地下的一些小玩意,一阵围观。

那些所谓的小玩意,就是所谓的可以玩游戏,打发时间的电子产品,那些小尼姑因为是孤儿,从小生活在这里,基本上过的便是原始生活,从来没碰过这样的东西,围观了好一阵,见我来了,便抬起脸来,大喊着陈姐姐,你快来看啊,又有人送东西来了。

我走了过去,见那些电子产品都没有拆封,见几个小姑娘,眼睛都红了,便笑着说:“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吧。”

几个小姑娘当然是一阵欢呼,便蹲在地下,各自迫不及待的将那些东西拆了包装,研究起来怎么玩。

师太从对面走廊路过时,看到这边吵闹的情况,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摇着头,说了一句善哉善哉,踱步入了佛堂给菩萨上香。

师太离开后,我只能压低声音,偷偷说了一句:“你们可要收敛一点,不然小心师太罚你们诵经扫院子。”

小尼姑们朝我吐了吐舌头,均是嘿嘿笑着,然后继续将视线停留在那些稀奇东西手上,我怕她们不知道怎么玩,所以站在那里指导着她们。

指导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庙里的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回头去看时,李琦站在门外。

他来了,我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朝他笑了笑,然后慢悠悠走到了他面前,对他说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一本正经说:“施主今天来小庙,有事吗?”

李琦靠在门上瞧着我光头模样直笑,好在我心理素质还是挺强大的,便摸了摸头,问他:“丑吗?”

他说:“不丑,就是有点怪。”

我看了一眼他手上提着的酒壶,便又问:“你提这东西过来干嘛?”

李琦说:“找你喝酒。”

我很是无奈笑着,然后指着光头说:“我可不是酒肉和尚,我陪你喝茶吧,正好中午了,顺带着吃个饭。”

李琦摸了摸肚子,笑着说:“好啊,你不说,我还真有些饿了。”

我便带着李琦去了厨房,我一个人生火切菜,李琦坐在桌边看着我,当我将一桌子清粥小菜放在桌上时,李琦有点感叹说:“你变了好多。”

我听到他这样的感叹,难免有些想笑,只是坐在他面前,替他盛了一碗粥,笑着说:“这才多久,怎么就变了?”

李琦同样淡笑着说:“你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说:“可现在,却将这桌子小菜做得如此可口美味。”

我替他倒了一杯茶,笑着说:“在这里,不比在别的地方,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自己亲手动手的,如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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