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我始终都卧病在床,不吃不喝,而我父母那边也始终没有进展,李琦却回来了。
李琦过来和我描述了当天发生的经过,他说当时他开着车带我父母从爱尔兰的一个布拉妮出发时,车子在路上才行驶了几百米就被人拦住,拦住他们的人,是爱尔兰的本地人,他们什么都没说,拿起枪便朝李琦他们开火,当时李琦带过去的人很少,以为只是接一趟人,所以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出,为了保护我父母的安全,他没敢让带过去的人多开枪,那些人也无意杀他,只是在趁乱后,便带走了我的父母。
当时李琦在说这些的时候,沈从安始终都坐在一旁安静听着,而我也没有说话。
将经过和我描述完的李琦,满脸歉意看向我说:“对不起,没有成功接回你父母。”
我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流着泪。
沈从安坐在一旁看了我良久,便看向李琦问:“劫她父母的人,有线索吗?”
平时一直都是一脸自信的李琦,到这个时候却很颓废的摇头,他说:“没查到,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对方是爱尔兰的本地人。”李琦想了想又说:“不过布拉妮那边的小镇上,有一个贩毒集团,长期在那小镇上贩毒。”李琦皱眉想:“会不会是……”
沈从安很笃定说:“我们和爱尔兰那边的人没有接触,不可能有胆子截人。”
李琦说:“可是,那还会有谁截舒尔父母?”李琦说到这里,突然想什么问:“是不是警方?”
说到这里,坐在床上始终没有反应的我,突然激动问:“对,一定是警察,一定是警方为了报复我,用我父母来威胁我!一定是,你们快去救他们,一定要救他们!”
我话刚落音,坐在床边的沈从安突然按住了我,示意我冷静点。
我愣了几秒看向他,半晌才红着眼睛说:“一定是警方,从安,你一定要帮我。”
沈从安按住我的手改为握住,他掌心常年都燥热,这丝丝温度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一般,不得不让我去面对他眼睛内的冷静。
他放慢语调和我说:“你父母的事情我会处理,可舒尔,你能听我安排吗?”
他知道现在的我在焦急中根本听不进去多少,只是耐着心思,继续慢条斯理和我说:“如果真如你所说,是警方劫了你父母,那么你根本不用着急,他们会主动来找你,并且会提出他们的目的,倒时候不管他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毫无条件去救你父母,可现在。”他话停了停,然后一字一顿对我说:“你唯一需要完成的事情就是冷静,如果你没办法冷静,会让影响我处理你父母这件事情上的判断,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沈从安又问:“听得明白吗?”
我点点头,用力点点头。
他说:“好,现在给我躺下休息。”
我没再说话,迅速按照他的话躺在床上。
他又说:“闭上眼睛。”
我死死闭上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坐在我身边的沈从安提我掖了掖被子,然后和身边的医生似乎在低声交谈什么,当我感觉他要离开时。
立马又睁开眼睛去看他,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沈从安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被他发现后,我又立马闭上眼睛,继续强迫自己入睡。
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好了,整天晚上全都是噩梦,连让沈从安都无法处理任何事情。
这几天他为了我父母的事情,也忙得不可开交,他带着李琦从我房间离开,我又再次睁开眼,看着头顶,这一看又是一整夜。
一天一天过去后,警方那边始终没有动静,可爱尔兰那边也没有我父母的消息,我父母和那些劫匪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人也一天一天不愿意睡觉,我可又是怀孕期间,情绪不稳定,外加没有休息好,直接导致我怀孕两个月时,下体便开始见红。
见红那天是半夜,又是一夜无眠的我感觉下体湿腻腻地,因为难受,我又怕吵醒沈从安,只能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朝着浴室走去。
刚将灯打开,我便看到白色睡裙上全都是血,我愣了好几秒,捂着脑袋突然尖叫了一声,沈从安听到我尖叫声便立马从床下下来,冲进了浴室。
我指着睡裙上的颜色,哆哆嗦嗦说:“血、血。”
他走了上来,一把将浑身发抖的我怀里,然后轻抚着我后背安抚我说:“别怕,没事,很正常的见红,前两个月都会有点,乖,别怕。”
他镇定的声音根本安抚不了此时的我,我靠在他怀里,挨在他耳边哭着说:“怎么办,孩子是不是没了,我是不是流产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说:“不是,没有流产,这只是普通见红,我是医生,你要相信我。”
我咬住他肩膀,呜咽的哭着说:“从安,都怪我,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好,可是怎么办,他好像不愿意来到这世上。”
他说:“怎么会,他会很高兴来到这世上,他的妈妈这么漂亮,这么好,对他充满期待,他怎么会不愿意来到这世上,他只是调皮了而已,别被他吓到了。”
在沈从安声声安抚下,我纷杂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了,他也感觉到我的冷静,便将我轻轻往后一推,然后看向我说:“我们先处理一下好吗?”
我点点头,他擦着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