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她头一次破天荒地……
君卿安细细碎碎地吻着慕北琰的脸,着手便要解开他的腰带。
“……”慕北琰却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无动于衷。
君卿安小巧的舌无论如何也撬不开他的齿关,憋得小脸通红。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他当真已经对自己厌弃如斯了么。
慕北琰的衣服已然被弄得皱巴巴,君卿安无力地松开齿关。
权当是今天兴起。
是……兴起吧。
却被面前这人反手堵在了墙上。
……
君卿安正等待着面前人的疾风骤雨。
却见慕北琰停在她的唇角。
将她的手束缚在她头顶。
君卿安磨蹭着探上慕北琰的颈窝,一声又一声,“崇瑾、崇瑾……”
喊得他四肢百骸,仿佛都要融化。
慕北琰近乎粗暴地解开君卿安的衣衫。
君卿安笑道:“看来慕公子,真是心急啊。”
慕北琰贴上她的耳朵,“对,你猜的没错,我等不及了。”
将她抱到案几上,挥开案几上多余的东西。
“慕公子向来不是以文采斐然而称么,怎的如今却不要你的笔墨?”
慕北琰笑道:“笔墨,拿来伺候。”
解下她淡蓝色的衣衫,褪去了她的里衣。
剩下肚兜上的凤凰,跃入眼帘。
“公主殿下的绣工,果真极好。”
“慕公子过奖。”
“就连公主殿下的腰肢,却也十分合手。”把玩着君卿安的脚腕,顿觉这副身躯真是光滑得不可思议。
仿佛是福至心灵一般。
君卿安却将他扳倒至身下,手腕扣住他的脖颈。
“慕公子,说好的,笔墨伺候。”
一室旖旎。
……
翌日一早,慕北琰醒来之时,却只望到头顶的青布帐幔。
遗留与地上的均是散落的书册,印证着昨日的种种。
慕北琰光着脚走到书架,却看到好了书皮。
信手翻开,却不见了记录她病症的几页。
慕北琰暗道一声不好,如若被她知晓了自己的症状,情况或许会越来越糟。
这时锦时走将进来,看到赤、裸着上身的慕北琰。
“主子您这是……”
在地上扫了一眼却只能看到散乱的书册。
“又发脾气了么……”
“病咱们可以慢慢治,但是您万不该如此折腾自己啊。”
“诶,这书不是您找来的珍本么,怎的被拆了几页。”
“主子诶,您如若喜欢公主殿下,便要向那皇帝说清楚啊,如此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
慕北琰说:“你倒是十分精明。”
“那是,臣觉得啊,这凤琉的姑娘可真是模样俱佳。”
“小心宫女儿们找上门来讨你的fēng_liú债。”
“不瞒您说,您这么多年,送上门来的fēng_liú债还少么。”
“可如今,却寥寥落落了啊。”慕北琰合上了书册。
“锦时,快陪我去卿华宫走一遭。”
……
“那书册么,撕了。”君卿安小心翼翼地涂着丹蔻,完全不理会来人。
“那便好。”慕北琰心知如果遇到了她如此斩钉截铁说出一件事,定是有所隐瞒,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添了句,如若遇到这珍本,定是要手录一份还与他的。
这天晚上,慕北琰推开门便看到了君卿安。
慕北琰将门合上,问道:“公主殿下,莫非真要将臣的心偷走了?”
“既然如此,你给,是不给?”
却谁知,暗夜中的一双眼睛,暴露了两人的行踪。
……
北漠苏子乾新驻扎的军营内。
两个身影突然间偷偷摸摸的举动引起了岗哨兵的主意。
只见那两人极是不配合一般,悄悄摸进了军营。
这名岗哨兵压低了声音说道:“莫非这暴民的消息这么不真切么,怎的只派两人便敢如此贸然进攻了。”
另一名岗哨兵答:“是啊,瞧两个人仿佛无头苍蝇似的,如若人数不够的话,自然是要去烧粮草的,啧啧啧,看样子,两人是找不到了。”
“看那小个子,身形倒是挺灵活的。”
“诶,糟了,竟被他们误打误撞了。”
“放心吧你就,将军早有准备。”
君华裳掀开帐门,却被人反剪了双手,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
“放开我!”
王副将却命人绑紧了绳子。“叫你这暴民再撒野。”
“我说,没必要把本汗也绑起来吧。”
王副将觉得这个高个子的奸细好似有些熟悉。
声音也有些熟悉。
管他呢,一并扭送给将军。
便听那个小个子的奸细说:“我也不是什么奸细,快放开我!”
诶,稀奇了,怎么听到了与郡主殿下一样的声音……
嗯,仿佛还闻到了与那魂牵梦萦的牛肉干一样的味道。
这可不得了,事关家族产业的振兴,事关往后要不要在郡主殿下面前抢那牛肉干的风姿。
嗯,太有必要了,所以还是扭送给将军吧。
便扭送给将军,“将军,我们抓到两个奸细。”
并且好意地为两个“奸细”塞上了嘴。
苏子乾正翻看一本军书,于是并没有抬头,便开口问道:
“想活命么,抑或是有什么要表忠心的话么?”
却无人应他。
“嗯?还需要好好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