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一声不好,自己也变成了自己那些欠收拾的兵士了。
这女人,还真是强大。
……
卿华宫内。
君卿安被阳光晃醒。
柒棠最先察觉君卿安要醒来的征兆,于是早就准备好了水等着君卿安醒来。
“柒棠……”君卿安发哑的声音响起。
“公主殿下,奴婢在呢。”
“他、他有来过么?”
柒棠打断道:“公主殿下您睡久了,难免会嗓子哑,您就听奴婢一句,先别着急说话。”柒棠悄悄抹了抹眼眶的眼泪,轻声说道。
喂君卿安吃了些流食,喝了药便叫她睡下。
君卿安再次醒来之时,接着便有个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朕的卿安,可算是醒了,醒了好、醒了好。”
向来作势的君越收起了一贯的威严,仿佛头发白了些许,苍老了甚多。
君卿安受梦魇的折磨,尚且还是处于心酸的回忆之中,环视了周围,见没有想见到的那人身影,便收回了目光。
“启禀父皇,让父皇担心了,是卿安的不是。”
“这么些天,可是叫淑贵妃前后照料得累了吧。”
君卿安点点头,“多谢淑贵妃,卿安无以为报。”
“皇上如此说可是折煞臣妾了,倒是卿尹,这些日子都在绣婚服呢,所以没什么时间来探望大公主殿下。”淑贵妃皮笑肉不笑道。
君卿安听罢,开口道:“父王,您看卿安睡了这么久,竟是浑然不知了。”
“你且先将养着。太医说你积劳成疾,似是早些年落下的病根,不然怎么会在赏花会上饮了些许酒便昏了过去呢。”君越一脸担忧。
君卿安脸上迎合,心里却在腹诽,自己的这个亲爹可是真会逢场作戏。
连喜悦、关怀都能装出来,心里还会有些真心么?
“那寻个好时候定要与妹妹道喜了。”君卿安回答道,“却是不知妹妹寻得的,是哪家良配?”
“大梁国主慕北琛。”
“哦?是吗?竟是不知妹妹早已情根深种了。”
淑贵妃袖中的丹蔻嵌进皮肉,若不是那人留下的祸种,阿尹也不会到今日这般田地。
如今,却只能等待时机成熟了,便笑脸相逢:“自然是水到渠成。”
“淑贵妃,您瞧儿臣竟是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如若小尹她不嫌弃,臣女倒是可以做些绣样与她,”
“那可是要多谢大公主殿下了。”
“些许绵薄之力又何须提。”君卿安只觉得一贯冷漠的淑贵妃似乎今日分外热络似的。
“你且先好好将养着吧,事情来得及。”君越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