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回过神来,竟然发现她跌在容华的双腿之间。她的手不知放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可是那软软的东西好像逐渐变硬了。
是错觉吗?
她捏了捏,好像真的变硬了。
她疑惑地抬头。
双目骤然变大,她好像握住了这辈子最不该握的东西。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混乱的抬起眼眸,容华此时双颊通红,惊讶而尴尬地看着她,他静悄悄坐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夏锦心低下头,手一顿一顿地离开小帐篷,胡乱说着:“你怎么能把扇子放在这里,呵呵呵!”
说得越来越没底气,她咬着唇瓣,真想撞墙,她真不是故意的。
直起身子,也不管容华手里的发带,她匆匆转身,“我洗脸去了。”
看着急急忙忙逃走的身影,容华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躺在软榻上。
早晨夏锦心刚刚醒来,他也跟着醒了,意识自己身体的状态,他立马起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迅速让他的小弟弟进入沉睡之中。
看到她离开的身影,瞥见她掉落的发带,自然而然地出声提醒,却没想到她竟然就那样扑了过来,要接住已经来不及。
可是好巧不巧竟然被她握住了它,小东西迅速苏醒,傲然挺立,完全不听他的招呼。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会不会好奇为什么会那样,她好像也很尴尬,还说他将扇子放在那里,可是扇子怎么可能是那样的,而且她那一副不敢看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一无所知。
如果她知道,会不会觉得他是sè_láng或者变态,如果不知道,又为什么狼狈逃跑。
啊!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该死!大早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夏锦心匆忙离开马车,随便找了个人问了路,便来到河边。
她急切地将整个脸埋在清凉的河水之中,直到感觉脸不那么烫了,她才将瘫坐在河边。
这下好了,虽然她极力地想要降低两个人的尴尬,却说了胡话。
扇子?她自嘲一笑,扇子叠起来就是方的,两者怎么能一样。她怎么会头脑发昏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她再次将脸埋在河水之中,一会儿之后直起身子,甩了甩脸上的水珠。
几缕晨光打在河面之上,河水上泛着白色的雾气,亦真亦幻。
该死!这么美好的早晨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让人既纠结又尴尬的事情!
忘了吧!其实早上什么也没发生过,她就这样自我催眠。
当众人收拾妥当之后,车队再次启程。
还有两个城镇,就可以到朝盛了,夏锦心终于可以从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中脱身出来,为了美好的未来而奋斗了。
她已经想过了,无论她们的亲生父亲是夏海卓还是当今皇上,认祖归宗之后都没有自由的日子了。
所以夏锦心打算先在朝盛混迹一段时间,戳着小王爷同她一起做生意。
等认祖归宗之后,她也有借口可以不用当深宅闺秀。
就算到时候有些阿猫阿狗跳出来反驳,她也能依仗她的小金库脱身。
无论到哪里,没有钱都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挣钱成了她的首要任务。
她也已经说服了夏锦凡,锦凡虽然很想见到亲生父亲,不过却没什么主见,又听夏锦心的话,要说服他自然不在话下。
她和夏锦凡目前年龄太小,要独当一面还有些困难,况且如果她抢了别人的生意,一定会被其他商贩欺压,使绊子。
如果有君瑜做她的后台的话,那些胡乱蹦跶的蟑螂自然会收敛一点。
所以这些日子夏锦心总是有事没事往君瑜的马车跑。
这一日,车队到达凉城,车队也可以休息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城,自然有不少人围观,两国联姻的事情已经敲定,不用打仗,还增添了一个助力,老百姓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车队行到周知府的院落前就停了下来。
夏锦心面带笑容下车。
远远望去,周知府一脸笑意站在一侧,他的旁边站着一位身穿红色长裙的少女和一位气宇轩昂的小公子。
周知府站在一旁点头哈腰,态度谦卑。
看来那为少女和那小公子身份定然不一般。
那小公子似是察觉到夏锦心审视的目光,回过头来,两人的视线相碰。
夏锦心看到那小公子嘴角浮现一个玩味的笑容。
好面熟。
对了,他竟然是容华在鱼欢楼压在身下的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真是好巧啊!!
夏锦心掩下心中的讶异,同夏锦凡一起走到君瑜和容华等人身后,企图让前面两人掩住她的身形。
谁知那少女却快速走到她的身前,挡住她的去路,“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行礼?”
她抬起头,近距离打量她,十三四岁的样子,却生得极美,长大了想必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她高耸着头,态度嚣张,毁掉了她通身的美感。
“不知者不罪嘛!”夏锦心笑开。
“啪!”毫无预警的一巴掌打在夏锦心脸上,谁也没想到绮珊公主居然突然扬起手,打了夏锦心一巴掌。
“刚才不知道,那现在知道了吧?赶紧给本公主下跪行礼。”赵绮珊扬了扬手,嚣张地看着夏锦心。
容华看到被打得夏锦心,双手捏紧。
赵绮珊身边的小公子眼角含笑。
君瑜则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