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普呢?菲列夫呢?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儿?」

娜伊莎逮着拉米询问,米哈塔正在唤醒那些「与神沟通」的活祭品,她转了一圈儿,发现只有拉米一个,忙询问那两个人。

「谁知道涅普那个神经病要做什么,他跑了,菲列夫追他去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拉米完全不担心涅普所说的要走,他是知道菲列夫对娜伊莎的心意的,菲列夫不可能抛下娜伊莎走,也就是说涅普也跑不了,更不用担心船的事情,那可是菲列夫的船,除了菲列夫,他们都还不会开,就算涅普那胆小鬼真的跑上去了,也开不走。

「到底怎么了?」

娜伊莎好奇,询问拉米,她是对这三个人心思最清楚的,可涅普似乎变了,在树屋之中,他竟然不赞同自己的话,要知道以往,他可一直都是很赞同的,虽然每一次都落在别人后面。

「我说,你能不能看看我,别理他们了?」

拉米被问得不耐烦,转移了话题,心中隐含的想法没有跟娜伊莎说,反而问她能跟米哈塔要来多少「补给」,「咱们帮忙救人,可不是白帮忙啊,总要有点儿好处吧,救命之恩……」

娜伊莎不爱听这个,可这又是个事实,她自己也不是多么富裕的人,只是仗着身边的男人们的爱慕,并不缺钱花,可要说多么有钱,却又不是。

在这方面,她有着跟拉米一样的发财梦,甚至有的时候看拉米,她就像是看到了那个卑劣的自己。

所以,哪怕拉米说得太过俗气,她也只是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反驳什么。

「……一会儿我去问问吧,这么多人,咱们的船也带不走。」

这是最实际的问题。

「他们这么穷,会有船吗?」

拉米看不上这些人,他在这些活祭品身上都搜过了,一点儿钱都没有,一点儿可能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再想想那些完全谈不上奢华的树屋,简陋如斯,他们真的有其他价值吗?

「肯定是有船的啊,不然米哈塔怎么出去上学的?」

娜伊莎给了拉米一个大大的白眼,为他的粗鄙和无知,这里可是海岛,而海上可没什么固定航线,没有船,米哈塔怎么离开这座岛到外面去?

真以为树神把他传送出去的吗?

「哦,嘿嘿。」

拉米也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为自己的犯蠢尴尬移开了视线,看到那些活祭品都已经站起来了,像是从睡梦之中恢复了清醒一样。

「信仰是信仰,祭祀是祭祀,不能因为信仰而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们宝贵的生命不是要浪费在这里的,用我们自己的理解去诠释树神,这是不对的……」米哈塔振臂高呼,他的样子像是在做演讲。

拉米吐槽:「这小子,就知道出风头。」

他们还在磨磨蹭蹭准备带这些活祭品离开,那边儿涅普已经上了船,并且趁着菲列夫上船的时候偷袭,用缆绳勒住他的脖子,把他勒晕了过去。

等到菲列夫醒来,为时已晚,船已经离开了海岛有一段距离,他没理会绑在身上的绳子,艰难地挪动到栏杆旁边儿去看海岛方向,似乎能够看到那海岛旁边儿一些跳跃的身影。

「娜伊莎——」

菲列夫高声喊,他不知道是看清了喊,还是随便瞎喊抒发感情,喊完了之后就转头冲着涅普咒骂:「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把他们扔在海岛上,你这是在犯罪,就是回去了我也会告你的,你这是在间接杀人!」

他有点儿声嘶力竭,伴随着仇视的目光。

从不解到仇视,菲列夫几乎要跟涅普反目。

涅普继续控制着船,这是一艘很好驾驶的船,确定了方

向之后,并不用人怎么操作,只要确定动力足够,就可以暂时放松一下。

「我尽力了。」

涅普抬手摸了摸下巴,被菲列夫揍的那一拳有点儿重,现在应该都青了,一碰就疼,疼痛让他的目光也有些不善,「随便你告我什么,那都是活着回去才有可能的事情,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求生!」

他再次强调。

菲列夫只是不信,但他却也没再多说什么,显然也很明白自己现在是任人宰割的时候,最好不要惹怒涅普。

「到底有什么危险,都是你在危言耸听……」

他的话还没说完,洒满金色阳光的海面上突然就躁动起来,这艘便于驾驶的船能够远航,却并不是多么沉重,在这种时候就随着海浪起伏,被绑成一团的菲列夫没留意,直接撞到了栏杆,「唔」地一声,咬到了舌头,嘴角流出血来。

涅普预感到了不妙,他隐隐感觉到一种很强大的威胁力。

这就是树神所说的危险吗?

他顾不得再理会菲列夫,把他之后的叫喊都抛之脑后,菲列夫不知道随着船身起伏而翻滚在甲板上,很快就在船舷某处挂了一下,他叫骂了几声,最后自食其力,利用那个破损的地方磨断了绳索,绳索一松开,他就死死地抓着栏杆稳住自己的身体。

等他来到驾驶室的时候,看到反应动作不是太及时的涅普,直接推开了他:「滚开,这是我的船!」

他说着开始操作,他也的确是熟练的,比涅普的熟练度要高,看着他并没有转移方向回到海岛,涅普也就果断松开手,站到了一旁拉着扶手稳住自己。

外面,滔天巨浪,即便已经隔了一段距离,却还是能够看到那掀起的水墙,足足有几十米那么高,遮天蔽日,天空上,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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