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蓝衣人没好气地骂道,“杨怀仁,我以前听说你的事情,还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看,可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哦?那在你心里,英雄好汉,应该长的什么模样?必须得是豹头环眼,高大威猛的才行吗?或者更夸张一点,三头六臂?”
蓝衣人被一通反问问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嫌弃的口气怒道,“总之不是你这个样子就对了!”
杨怀仁摇了摇头,“哥从来也没说自己就是英雄好汉,别人非那么以为,总不是哥的错吧?
倒是你这个丫头太奇怪,半夜三更擅闯一个大老爷们的房间,这又怎么说?是不是英雄好汉的所为呢?
你又有什么企图?总不会是要对我这个不是英雄好汉的男子,有什么不轨之心吧?哈哈……”
“呸!你别做梦了!”
蓝衣人又呸了一口,可她还带着蒙面的黑布,不知道这一口呸在黑布上她自己恶心不,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继续骂道,“哪个女子瞎了眼会对你心怀不轨?你看你这个熊样,睡个觉晚上还有人躲在房梁上保护,哼……”
杨怀仁除了厨艺,就嘴皮子厉害,互怼这种事,他当然毫无惧色,“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眼瞎,不代表旁的女子也都眼瞎。
而且这都哪跟哪儿的事?男人看女人也许会在意他的样貌,可女人看男人,不应该是更在意他的才华吗?俗话说郎才女貌,你听过没?”
他也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来摆了摆手,“和你说这个,我也是纯属多余,我这么相貌堂堂又才华横溢的人,跟一个嘛文化没有的小丫头片子扯这么多干啥?反正你啥也不懂。
你什么目的,又什么来头,又是谁指使的你?你最好老实交代,别逼我发飙,我发起飙来,怕你承受不住!”
“哈、哈、哈、哈!”
蓝衣人笑就得了,却还一顿一顿的,仿佛不这般笑出节奏来,显示不出她的轻狂一般。
“想说你有本事对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留得住我,就凭你?还有这个不点大的孩子?”
杨怀仁听了倒没什么,反正这样的事他见多了,被人轻视,早已是家常便饭。
可这蓝衣人说小七是个不大点的孩子,却是正触碰了小七心里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事情,平时兄弟们开开玩笑也就算了,可陌生人这么埋汰他,自然是老大的不乐意。
一瞬间里他便怒了,二话不说便手持利刃冲了过去。
蓝衣人见小个儿打将过来,也并不急躁,原地后退半步的同时,身体也跟着打了个转儿,等再转回身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三尺长的软剑,手腕儿一晃,那软剑便发出“噼噼”声,听起来还算悦耳,就是有点像是……
小七很快便跟蓝衣女子娇交上了手。杨怀仁虽然不懂武功,可别人对打他倒是见过不少,也倒是能看懂两方交手之时,是谁强谁弱。
一刹那里,小七和蓝衣女子便交了五六个回合,一尺余长的利刃和三尺长的软剑“噼噼啪啪”碰了十几次。
杨怀仁知道小七的轻功很好,可兵刃的功夫实属一般,可几招过后,在蓝衣人的软剑之前倒也没落了下风,由此可以判断,这个蓝衣人的剑术,也就是那么回事。
软剑忽左忽右,时而直时而弯,烛光里她舞得是非常好看,可剑招似乎有点死板,只是追求招式的好看,却并不怎么实用。
其实这会儿门外和窗外早就来了杨怀仁随身的府卫,可按照杨怀仁往常的习惯,只要他还没有危险,在他还没弄清楚这个蓝衣人是谁的时候,是不允许他们冲进来的。
所以他们也只好密切关注着屋子发生的一切,没得到杨怀仁的指示,也没敢冒然行动。
杨怀仁只看他们打了十来个回合,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便突然一声喝道,“别打了,没意思!”
小七得令,虚攻了一刀,等蓝衣女子甩剑去挡,小七急收回了攻势,脚下猛地一蹬,向后连着三个空翻,便退回到了杨怀仁身前。
蓝衣女子有些愕然,少倾便洋洋自得道,“怎么?怕了吗?”
杨怀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说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没谱了吗?
“丫头,你自己没点那啥数吗?论武功,你还真不是我小七哥的对手,你能跟他勉强打个平手,那是因为他知道我问的话你还没答,所以才留了手。
你也是个练武之人,这点事,难道非得让我点明了说到你脸上,你才觉得好看吗?
你狂妄了半天,不是我吹牛,就算你想跑,我这里轻功比你好的人有一大堆,你还真跑不了……当然,你再学老鼠钻洞,我也懒得去追你。”
虽然看不见蓝衣女子的脸色,却也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些什么,杨怀仁所说的一切,她心里其实都有数,只是碍于面子,才用勉强的狂妄来躲避内心的害怕罢了。
她还想开口辩解些什么,杨怀仁赶忙抬手制止了她,“别别别,你可别再吹了,牛比哄哄吹到天上去,一刮大风全城都臭哄哄的。
哥见你年纪也不大,也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你爱说就说,不爱说,你哪来的,赶紧麻溜回哪儿去,你不困,哥赶了一天路,可是老困了,你不睡哥还要睡呢。
最后送你一句,算是哥好心提醒提醒你,既然知道衣服破了,就别喳喳呜呜动刀动剑了,衣服上的口子越扯越大,后脊梁都要全露出来了,你说哥这五点零的视力,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