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然不是胖子,但身高摆在那儿呢,一个放在现代足有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压在她这还未成年的少女身上,也真是够辛苦她的了。
晓媚又拼着一身洪荒之力,连拉带拽,终于把慕容流尊扶到了澡盆里,男人坐进去后,她已经累得瘫倒在地上,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儿了。
这一歇息,足足歇息一刻钟之久,她才有力气起身,起来时,她无意中看了澡盆里的美男一眼。
这一眼,让晓媚吓了一大跳,原来澡盆里原来开的浓艳的花朵,这会子竟然全部都已经枯萎掉了,没一朵幸存的。
晓媚拍了拍胸脯,天啊,这得是中了多深的毒啊,连泡澡的水都能把花给毒死,真奇怪他怎么没被毒死,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跑到外面,取了打水的木桶,小心翼翼的瓢把澡盆里的水和枯萎的花都捞了出来,这些有毒的东西她不敢留在空间,直接用意念送到外面去了。
接着,她又重新打水,重新往澡盆里放了些花朵,想亲眼见证这些花是怎么枯萎的。
这一次,花没有像上一次那么快就枯了,大约是上次两三倍的时间,才渐渐蔫儿下去,慢慢的枯萎。
花枯萎了,证明这水里还有毒,不过,这一次花枯的时间比上次慢,证明用灵溪水泡他还是有效果的。
看到了成效,晓媚来了劲儿,又拿起水瓢,把枯萎了的花和有毒的水舀了出来,重新再去打水,再泡花……
外面的雨,一直哗啦啦的下着,一般深秋初冬之际,很少有这么大的雨,但这场雨不仅大,而且持久,一直下到天黑都没有停下来。
那些奉命寻找皇上的内廷军和各府的家丁护卫们,在凄风冷雨中浇了一小天儿,早就苦不堪言了,有些体质差的,已经被冻昏过去了。
天黑后,上头终于大发慈悲,许大家回去休息了,但明早还得继续来搜,不搜到陛下,决不能善罢甘休!
行宫里
完颜太后好没有从陛下失踪的噩耗中走出来,她神色恹恹的靠在金丝楠木嵌百宝拔步床上,老泪纵横的对前来请安的百官道:“哀家有罪,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专门克自己的儿子,先前的太子做了哀家二十二年的儿子,一撒手撇了哀家去了,如今皇上也是二十二岁,竟遭此横祸,难道也要撇了哀家去吗?这让哀家往后可指望谁啊!”
说着,已经哭得气语凝噎,难以自抑了,嘴里还悲切的低呼着:“我的儿啊……”
听得一众大臣都跪了下来,也频频拭泪。
殿前都点检田亚夫奏道:“太后娘娘,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臣等搜遍了陛下坠崖的山上山下,连山顶都搜遍了,却依然不见陛下的踪迹,臣以为,此事甚为蹊跷,不如请钦天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算一下陛下的吉凶,也好让咱们的心里有个底儿!”
太后道:“准奏,顺便儿再让钦天监查查,咱们大雍国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冲撞了哪路神明?何故让咱们的储君、皇上一个接一个的出事儿?若是犯了什么忌讳,咱们也好尽快的拨乱反正,以免铸成大错啊!”
大家纷纷附和说:“太后之言,言之有理,我大雍天子遭此横祸,定是哪里违背了天意,才受到上天的惩治的!”
西北将军叶宏斌奏道:“太后,请恕臣直言,陛下如今生死未卜,不如将陛下的后事预备了,冲一冲喜,说不定一冲,陛下就能平安归来呢!”
太后沉吟了片刻,说:“也好,叫内服府预备下吧,只是要悄悄的预备,不要大张旗鼓的,以免民心生乱。”
众臣答应着,看着太后娘娘倦了,都退下了。
完颜皇后走后账走出来,端着一碗鲍鱼粥,柔声道:“母后,您晚上还没用膳呢,多少吃点吧,身子要紧啊,”
太后接过完颜皇后手里的粥,看见完颜皇后的眼睛红红的,叹了口气,道:“哀家知道你心里难过,可生死有命,有些命里注定的事儿,不是你难过了就改变得了的,你放心,就算陛下不在了,哀家也会让你保住现在的体面和风光的,将来无论是澈儿还是欢儿谁继承了大统,哀家都让他们尊你为太后,受六宫朝拜,天下万民敬仰!”
完颜皇后低下头,带着鼻音道了声:“是,臣妾记住了,多谢母后。”
太后说:“你也不用谢我,这都是你平日善待澈儿和欢儿的结果,这两个孩子从打你嫁过来,就一直很喜欢你呢,现在就算让你做太后,也是情理之中的。”
澈儿和欢儿便是先太子的两个嫡子,太子死后,太子妃以死殉夫,两个小皇子没了爹娘,就一直养在完颜太后的身边儿。
完颜皇后嫁过来后,因陛下不怎么去她的宫里,所以,她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太后宫里的,完颜皇后深知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怀上孩子了,便把宝押在了两个小皇子的身上。她来自于民间的商户人家,见多识广,知道许多奇闻趣事儿,所以,轻而易举的便把两个小娃子哄住了。如今放眼整个宫里,除了太后,两个小娃子最喜欢、也最最依赖的,就是她完颜皇后了!
太后拿着白玉汤匙,一口一口的吃着,不多时,便把一碗鲍鱼粥都吃尽了。
撂下碗,早有宫女端着茶来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