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染染本来以为她哥说的干架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 “你哥估计拿着他的宝贝玉萧,在外面晃悠呢,乖,宝贝儿我们不理他。”
郁染染刚钻出头,就被妖非离压了下去,某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准确的扣住了她的手,握紧,放到他的腰肢上。
感觉手下环绕着男人温热的身子,莫名的感觉有些骚动。
大概是雪后初晴,所以温度特别的低寒,昨天除了太阳,开始化雪,那阴森森的温度让郁染染往妖非离的怀里躲去。
真的是冷的不得了。
“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岑鸠天会是你哥,呵,那也好,让他成天和本王对着干。接下来,总有能让他冒火的地方。”
幽冷的眸中划过错愕,郁染染低眸,笑米米的问道:“你想对我哥做什么?”
“是他想对本皇做什么才对,这么多年,他一直跟我对着干,早前觉得莫名其妙,现在知道理由了……”
有些人的不对盘,是天生的。
男人侧过身来,深邃的令人着迷的眸,就像是高原塞上最冰寒入骨的水,眸底荡漾着细碎的冰霜,回眸,摸了摸郁染染的头,他的眼底夹杂着笑意:“有了你,多了软肋的人,何止我一个?”
“所以我倒是成了你们算计彼此的筹码?”
“哪敢,宝贝儿你明明是我们明争暗斗的源头。”手指划过她水灵的似乎能滴出水来的肌肤:“你哥和你一样,特别招人,南阳的婚约,本来我想找方法算计到他头上的,现在看来,要在想想。”
郁染染哪里能不明白妖非离的心思,她哥和他不对盘。
本来南阳要联姻,他要假意迂回,这公主自己不娶,估计要找个替死鬼。> “宝贝儿,你这护短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越护着他,我看他越不爽,这不爽积累到一定的地步,那可是会出事情的。”别说是南阳公主了,他连打算清楚掉的后宫佳丽,全部都准备给岑鸠天打包送回府里。
***
一场雪后,漫山遍野银山素裹,流花飞琼,但是因为山高风大,所以雪一般停留不住很长的时间,这个时候,山间雾气升腾。
靠近池水,也是冷的发慌。
岑鸠天抬眸,扫了一眼滴答滴答不断落水珠子的竹叶,嫌弃的挪了个位置,看了黑漆漆一片的屋内,他挑眉:“王上,时候不早了,该起床比试了。”
不耐烦的声音传入房内,郁染染顿时勾唇浅笑,靠近妖非离,彼此间鼻息可闻,她盯着他绯红的薄唇看,调戏般的碰了碰,刚碰到,就后退了:“所有人都敬着你怕着你,岑鸠渊权势滔天却也不敢和你撕破脸皮,我哥怎么就有和你对着干的能力呢?”
妖非离深邃的眸中没有太多的情绪,不咸不淡的扫了一眼窗外,慵懒邪魅的坐起身来,靠在床栏:“你哥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十多岁的时候就到了幻灵七段,即使如此,也不算太逆天……但也不知道他何处入了魔宫那群老顽童的眼,从小他就被魔宫当做宝贝疙瘩似的培养着保护着,自幼他便在同龄人中便天赋强的鲜有敌手,越是培养进步的越快,到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幻灵巅峰,还好他用的是隐蔽的身份,不然岑家不知得引起多少人的忌惮。”
“别人忌惮不忌惮到是没什么,怎么我感觉你倒是挺忌惮他的?”
“他和本皇不对盘,他想要支持的人一直是妖凌萧或者妖玖,只不过岑家和岑鸠渊支持的人是我,他才无可奈何罢了。这么一个强悍的魔宫长老,又看本皇不爽,本皇能不忌惮?”
“可是岑家支持你我哥就同意了麽?我哥那么容易妥协?”觉得稍微有些怪异,她哥哥一看就是轻狂不羁的典型代表,心太野,从来无视教条礼规,一般人看他,估计都当纨绔子弟罢了。
不过女人缘倒是不可否认,高到了极点。
“岑家对他有救命之恩,哺育之恩,只要不是小白眼狼,不至于做出反咬一口的事情。”
“奥。”郁染染深深的看了一眼妖非离:“这么说来,某人虽然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来到了这里,对于斐府也应该不会轻易下手吧,所以呢,斐太后是你的生母,她说的话,你也会听是麽?她让你娶斐凝香,你就……”
“我就什么?我不娶。”
猛地一噎,不知道该笑该怒,她话都没有说完,他就回击了。
丝毫不给她问完的机会。
***
“再不回答,我可翻窗进门了。”
妖非离听见岑鸠天的话,不屑的勾了勾唇,狂傲的眉梢微挑,手指一扬,苍劲的径流就贴着他的指尖滑了出去。、
砰砰砰——
径流穿过珠帘,穿过屏风,越过纱窗,透过镂空飘窗,带起一道狂风,直接朝着岑鸠天的面门袭击而去。
“你疯了。”郁染染不敢让妖非离在动弹,这两个人干架,简直让她一个孕妇操碎了心。
“没疯,疯的是你哥,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哟,现在成语坚持脱口而出麽,长本事了妖非离。”
“宝贝儿,你这冷言冷语的让为夫好生伤心,乖,你哥厉害着呢,猫有九条命,他的命,翻倍。”
那是当然,她哥可是和神兽生命共享,神兽那强悍的柔体,和他哥一脉相承。
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去你妹的,妖非离,爷是靠脸吃饭的。”避过那道径流,在空气中飘荡着一截断了一般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