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杜刚几人走不快,干脆也不道破,这样便可借杜刚几人拖住曹少吉,自己全身而退,没想杜刚果然没有让人失望,自己去拦官兵,让樊义先走,何欢便正好交还樊义失物。只是这一路行来,两拨人错中有巧,那是樊瑾能想清楚的。
樊义见樊瑾眉头深锁,便笑道:“想不通便不去想,说不定哪何欢和你师叔间另有约定,今后见你师叔,不就一清二楚了吗?等我们功力再恢复一些,便改道向北,先去和大家会合。”说罢,看了一眼杨僮。却不知他可有去处?
那杨僮何等机灵,一见樊义神色,便知是想问问自己去处,却又不好明说。他一身是伤,昏迷时无甚感觉,现在一醒来,便觉全身疼痛难当,只是他着实硬气,强忍痛楚,故着轻松对樊义道:“多谢大叔昨夜救我出来,你们只管去罢,天大地大,难道还容不下我一个书僮么?”
樊义道:“昨夜你在昏迷,不能自主,想你今日再受那酷刑逼供,只怕是挺不过去,便擅做主张将你救了出来,我见你小小年纪却懂得知恩图报,情深义重,也甚是喜欢,只是这次逃了出来,官府必然会到处搜捕于你,这天大地大,到时只怕还真容不下你。实话相告,我铁剑门屹立江湖,虽不是什么豪府名门,却也不惧江湖各路豪杰,你若愿意,我便收你为我铁剑门弟子,日后自然保你周全,不知你意下如何?”樊瑾也道:“杨兄弟,你我牢中相识一场,也算投缘,如若能入我门中,今后便是师兄弟了,我樊瑾必不会容人欺辱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