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见何人需要这般着紧?”承熹追问了两句,淑妃却什么都不肯说,承熹无奈只好离去。淑妃目送她走远,便匆匆关上了房门。
见房门已合上,承熹没再往前走,原地站定思忖片刻。
今日这事处处都透着古怪——方才淑妃求她帮着出宫的话还在耳边呢,这会儿却又匆匆把她推了出来。
承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深,她一向有个毛病,惯爱把事往坏里想,好些事情刚显出端倪,她却已经想过了最坏的结果,做了最坏的打算。
明明这春天的温度正合宜,短短一会儿工夫她却出了一身冷汗——方才屋子里那莫名其妙的动静,到底是什么?淑妃为何神色如此慌张,连仔细想个好些的借口来糊弄她都顾不上了?
以往她极少好奇他人私事,即便心中有好奇,也会忍着不去探
以往她极少好奇他人私事,即便心中有好奇,也会忍着不去探究,这是为人的本分。
只是此时这事古怪得很,若由着淑妃一人折腾,不知得捅出多大的篓子。
四下看了看,方才淑妃留了自己说话之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