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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什么?有什么说不得的吗?”
刘璋看徐庶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些难言之隐。刘璋现在很是埋怨徐庶,放着该杀的你不杀,不该杀的,你倒是嘁哩喀喳都给杀了,不知道这个张松是带路党三人组的核心成员吗,非得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留着干嘛。
想归想,他却没办法跟徐庶说明白。
主要是说不明白。
“更何况,若是将卫尉、审计、法曹,这两署一曹,整个律法的官府机构一网打尽,对我们的新政形象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们的新政,六曹两署中,这卫尉审计法曹这两署一曹,是整个六曹两署中权柄最大的,是为我们新政保驾护航的,若是将这两署一曹全盘否定,势必会影响百姓对新政的信心。大家一定会认为,我们的新政未必能够长久,我们的新政的核心机构都这么多问题,那么新政能坚持多久,也就很值得怀疑了。”
徐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新政也一样。
权力越大的衙门,诱惑越多,是非越多。
卫尉、审计、法曹,这两署一曹,这么快被腐蚀渗透,就是因为他们权力太大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其实错了,没缝苍蝇也一样会叮的,没缝也会叮出缝来。因为那是蛋,苍蝇叮的是蛋。
而权力就是那个蛋。
手握大权,被人盯上是很正常的。
徐庶看刘璋半天都沉吟不语,也不知道刘璋在想些什么,只好继续道:“最重要的,蜀中律法新立,而张松是领军人物,张松若一去,我蜀中律法也必定大受打击,再有张松若是枉死,对我蜀中律法的清誉也是不好的,勿枉勿纵是新律法的核心精神,若是连法曹都被冤死,恐怕会遗之以口舌。”
刘璋沉吟半晌。
刘璋现在考虑的不是新律法的问题,刘璋是在想带路党三人组的问题。张松法正孟达,如今张松在成都,法正在姑臧,孟达在汉中,这三个家伙,还有没有可能再像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那样,沆瀣一气,把自己给卖了。
“如果我重审了张松一案,回头再判他无罪,把他放了,你说他会不会因此怀恨在心,携怨报复于你?”刘璋问。
徐庶没想到刘璋会这么问。
徐庶随口应道:“张子乔也算是磊落之人,必不至于如此。”
“文人哪有几个磊落的。”刘璋嗤然一笑:“文无第一,多的是口舌笔墨之争,多的是心胸狭窄之辈。记恨在心是必然的,就看他会不会携怨报复罢了。这张松,我若重审改判,回头他感激的是我,记恨的是你,总是有些不妥。不如我命你重审,还是你来审吧,这样你我于他都有活命之恩,岂不更好。”
“不可。”徐庶一口回绝道:“施恩乃人主应有之义,负怨才是臣下的本分。此事十日前早就定下的,主公万勿再推脱。再者,张氏在蜀中是大族,盘根错节,若不早定张松一案,也难安蜀中人心。”
徐庶是说,人主四处卖好是应该的,作为臣子真正该做的就是背锅,这是当臣子的本分和觉悟。
刘璋被他整的无话可说,只得应了,答应三日后开庭亲自重审张松一案。
“还有,据报,河北派了三路使者来我蜀中,想必不日就到成都,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三路使者?”刘璋奇道。
“据报,一路前往姑臧,一路汉中,一路来成都。我也有点儿奇怪,难道这袁本初还想离间我关西各地不成?”
刘璋皱眉沉吟了一下,方道:“离间估计还不至于吧。也许袁本初想以下促上,想通过凉州的法正张任,汉中的李恢李严,通过他们来一起说服我们出兵,共击曹贼。”
“你要这么说,也有些道理。毕竟长安是凉州和汉中的腹心之患,如芒在背,不管是凉州还是汉中,都得分出很大一部分精力防备长安。所以,想来若袁曹开战,这两地也是最渴望参与夹击曹贼的。”
刘璋有点儿头疼。
徐庶说的没错,不管是张任法正还是李严李恢,亦或者是徐庶庞龙魏延等,早就跟他说了无数次,要求早日拿下长安,据崤函以临天下。可是刘璋不可能去打长安的,理由却又无法说在台面上,也幸亏后来进兵西域,把这事给拖下来了。眼下袁绍又来凑热闹,袁绍的使者一来,估计凉州和汉中又该蠢蠢欲动了,又该鼓动刘璋出兵长安了。
“眼下西域战事方起,西州新立,凉州方稳,成都大乱之后,荆蜀之间尚还剑拔弩张,我们实无余力参与攻伐曹贼。”
“话虽如此,然恐诸军意难平。”徐庶忧虑道。
“那就没办法了,到时候只能给他们找点儿事情做了。我们不是马上要整军扩军,不是要量产新军备吗,我们借此重整军伍,裁汰掉军中的老弱之卒,健全军中的军师文官系统,补充进年轻的新鲜血液,重整军中的号令,彻底把旧军队的那套东西扔掉。想来这么一整,这些家伙就没那么多精力去嚷嚷着要出兵了。”
刘璋说的新的整军计划,是他之前和徐庶商量好的。
主要包括:一,军中三十岁以上的直接退役,归入到地方的卫尉署;二,新军由原来的五个军,扩编为五个军团。整个扩编了三倍不止,至少要新增十万以上。一下子扩编这么多,光是训练新兵就够各军受的了,哪还有精力去考虑别的事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