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一手撑在凭几上托着下巴,身子半躺在车厢席垫上,目光从卫慈手指滑过。
那枚钻戒还戴在他的手指上,长年累月勒出勒戒,光泽依旧明亮如昔。
她笑道,“子孝可还记得我送你钻戒那天的事情?”
卫慈控制不住地回想,各种不和谐的画面在眼前飘过,没多一会儿就臊得红晕飘飞,心头的火焰烧得他有些难受。一遍清心咒压不下去,再背一遍好了,卫慈越发不敢看她。
姜芃姬道,“那日送你的另一样东西,其实我准备了不少。本来以为也就用个三五年,可瞧你这般不主动,我倒是觉得能用到下辈子。你说,我们何时才能将它们用完,换一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