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满面笑意,伸脚踩在林家小舅身上,在他伤口处狠狠磨蹭,惹得林家小舅惨叫不已。林姨娘果然有所触动,且只一瞬又将情绪收了回去:“夫人,您怎么说也是出生名门,在王家也还是正儿八经的二夫人。您不觉得当着王家长辈的面儿做出如此举动,很无礼么?”乔氏摇头:“有么?我倒觉得很好。况且我已经一直休书休了那不中用的王文廖,现在我已经不是王家人了,谁也说不了我什么。”王老夫人气急,一拍桌子:“你要上天了是不?说谁不中用呢?要不中用那也是你不中用,生不出儿子不说,就知道败家!”乔氏白了王老夫人一眼:“我败了您能怎么着?我再王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顾及荣国公府与王家的情面就罢了,还帮着林柔那个贱人来欺压我,这是你给我的报答?”荣国公夫人拦着乔氏:“与她多费什么口舌,现在就让她知道她错得多离谱,竟把黄鼠狼当鸡崽子养了。”闻言,乔氏一把揪起林家小舅的头发,问他:“你跟林柔什么关系?自己说吧。”“我......”林家小舅被乔氏拎起脑袋,这才看清楚堂中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林姨娘那里:“我跟林姨娘那就是叔侄关系,能有......”话还没说完,林姨娘一脚踢在林家小舅的肚子上:“老娘让你撒谎,看我不打死你!”林家小舅疼得不行,连连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林姨娘这才停下:“说吧,最好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我直接要了你的命!”乔氏还真是张扬跋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凶相毕露也丝毫不觉得羞愧,当真是奇女子。三娘觉得,这也有好处,若是换成赵氏,定然没有她这般魄力。林家小舅又抬起头看了林姨娘一眼,竟是嘤嘤哭了起来:“我...我与阿柔年纪相差不大,她年幼的时候都是与我在一块儿,虽说隔着一辈人,可咱两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咱们是亲戚啊,任谁都不会应允这桩事情,外面也只能藏着掖着。可惜纸包不住火,这事情终于被我姐知道了,她硬逼着阿柔去伺候那个王家二爷,这才将我们分开......”王老夫人听了林家小舅这些话,还不打算轻信,而是问林姨娘:“你来说,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林姨娘望着王老夫人,一字一句的回答:“他在说谎,我与他没有半分干系。”林家小舅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早已知道,也不去反驳林姨娘的话。看来这二人确实有几分情谊,至少林家小舅对林姨娘有些真情。王老夫人被荣国公府的这么一闹,怎么也不肯信那林家小舅,现在又有了林姨娘的反驳,她就像找到了浮木似的,只肯相信林姨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就想搞臭咱们王家,好报复回来。我告诉你们,休想!”荣国公夫人嗤笑起来:“哎哟我说亲家,年轻的时候你脑子就不怎么够用,怎么现在还是老样子?哦不!应该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抵不上你年前那会儿。”王老夫人知道她是专门说话气她的,不理会,提持异议道:“你们把人家打得这么惨,我又理由相信你们为了诬陷林姨娘而对其屈打成招。总之,拿不出让我满意的证据,我是不可能信你们的。”谁知赵氏这时突然发话:“我有证据!”此话一落地,崇德堂顿时鸦雀无声。王老夫人看着赵氏,眉头紧紧皱起,恨不得下去把赵氏打醒,谁才是自家人?三娘忙搭赵氏的话:“母亲,您有什么吩咐?叫谁?”赵氏看了看三娘,点点头:“去把萧姨娘叫来,只要她来了,事情就会真相大白。”三娘觉得,这也有好处,若是换成赵氏,定然没有她这般魄力。林家小舅又抬起头看了林姨娘一眼,竟是嘤嘤哭了起来:“我...我与阿柔年纪相差不大,她年幼的时候都是与我在一块儿,虽说隔着一辈人,可咱两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咱们是亲戚啊,任谁都不会应允这桩事情,外面也只能藏着掖着。可惜纸包不住火,这事情终于被我姐知道了,她硬逼着阿柔去伺候那个王家二爷,这才将我们分开......”王老夫人听了林家小舅这些话,还不打算轻信,而是问林姨娘:“你来说,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林姨娘望着王老夫人,一字一句的回答:“他在说谎,我与他没有半分干系。”林家小舅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早已知道,也不去反驳林姨娘的话。看来这二人确实有几分情谊,至少林家小舅对林姨娘有些真情。王老夫人被荣国公府的这么一闹,怎么也不肯信那林家小舅,现在又有了林姨娘的反驳,她就像找到了浮木似的,只肯相信林姨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就想搞臭咱们王家,好报复回来。我告诉你们,休想!”荣国公夫人嗤笑起来:“哎哟我说亲家,年轻的时候你脑子就不怎么够用,怎么现在还是老样子?哦不!应该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抵不上你年前那会儿。”王老夫人知道她是专门说话气她的,不理会,提持异议道:“你们把人家打得这么惨,我又理由相信你们为了诬陷林姨娘而对其屈打成招。总之,拿不出让我满意的证据,我是不可能信你们的。”谁知赵氏这时突然发话:“我有证据!”此话一落地,崇德堂顿时鸦雀无声。王老夫人看着赵氏,眉头紧紧皱起,恨不得下去把赵氏打醒,谁才是自家人?三娘忙搭赵氏的话:“母亲,您有什么吩咐?叫谁?”赵氏看了看三娘,点点头:“去把萧姨娘叫来,只要她来了,事情就会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