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亲了几下不过瘾,将女子外袍都撕掉,然后抬起她白花花的大腿,又去扒人家的亵|裤。
自始至终,地上的女子只是喘着气任他施为,满面红晕兼目光迷离。
咦,这就是一对奸|情火热的男女嘛,居然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那等苟且之事!
她可不是卫道士,不过眼前这男子伸手在女子下身掏摸了几把,引得她娇喘连连之后,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袍,十足的猴急模样。
宁小闲犹豫了。她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若让她看到这男人丑陋的下半身,她怕自己会长针眼。再说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啊,神魔狱里有好多双雄性的眼睛盯着,这样偷窥,对人家女孩很不尊重吧?放到华夏是要被推上被告席的吧?
就在此时,她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气息。这股子香气甜得发腻,让她闻到之后就觉得心中一荡。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然后才觉得不对劲。
她可是快要挤入大成后期的小高手了,莫说寻常香气,就是凡人所用的mí_hún之香,也不能作用在她身上,怎可能只闻了这么一口就觉得浑身不适?
“媚|药!”神魔狱里又传来异口同声的回答,这回是那三只一起吱声了。
宁小闲原本已经移开的目光,重新盯了回去。她一直认为,强|奸犯这种生物,是应该永坠地狱不入轮回的。
此时那男子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眼看着要将最后这一层遮羞布也扒去。她再不迟疑,轻轻咳了一声。
所谓做贼心虚。在这荒山野岭里作奸犯科的人正要得逞,突然听到一声人类的咳嗽,会有什么反应?反正这男子面色剧变,本能地一手护住下身,另一手抖出一枚黄澄澄的圈子砸了过来。
“金刚伏魔圈!”宁小闲认出这样法器,忍不住气得笑了。这为非作歹之人所用的法器,居然是光明正大的金刚伏魔圈,讽刺不讽刺?
这圈子还没砸到她面前,伏在一旁的七仔已经站起扑了出去,凭着自己妖躯强横躲也不躲,直接将这圈子撞飞。眼前这男子不过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七仔收拾他不要太轻松。宁小闲自己也不愿与一个裸|男过招,她嫌这人太恶心。
七仔身高超过了一丈(3米),在这草丛里看来加倍显眼。那男子没料到好端端地突然蹦出这么个大妖怪来,面色一变,突然驭起法器就想跑,连丢出去的伏魔圈,连地上的女人都不管了。
他逃跑的速度居然很快,一眨眼功夫就飞出去十余丈了。
不过多数和七仔比飞行速度的行为,都不甚理智。所以也就在眨眼功夫,它就撵上了这人,轻挥钢翅将他从法器上击落下来。七仔也是打架的行家里手,以利爪扣住这人琵琶骨按倒在地,肩部传来的疼痛,令这人不敢轻举妄动。
宁小闲也不理地上这人,走到女子身边查看。媚|药的药效看来着实不弱,女子面上艳光流转,也不管她是谁,抓起她的手就按到自己胸口上,倒叫她闹了个大红脸。
这手感,比她自己的倒还差些。
神魔狱里的白虎吹了声口哨,取笑道:“小姑娘艳福不浅。”
她冷哼了一声,赶紧抽回手,给这可怜的姑娘喂了颗药丸,又替她将衣服都重新穿好。地上的男子这才看到眼前还有个更漂亮的大姑娘,似乎大白鸟也是听命于她,于是赶紧求起饶来,只称自己一时糊涂。
“她原本就是我的心上人,只不过最近闹了些小别扭,我才不得已使了些手段。”他苦苦哀求,“我真不是那等人面兽心之人!”
宁小闲懒得理他。她的灵丹药效不凡,入口即化。只过了十几息的功夫,女子面上的红潮就渐渐褪去,喘息声也平缓下来。又过了几息,她就已能睁开双眼,茫然地望了望宁小闲,然后发出一声惊呼!
自己是妖魔鬼怪么,这女子一瞅到自己就叫得好生凄惨。宁小闲嘴角抽了抽,开口直接了当道:“这男人给你下了媚|药欲成好事,遭我撞破。”
那女子抚了抚自己胸口,想来是难堪的感觉还没有完全褪去,自然信了宁小闲的话,转头对着那男子难以置信道:“陈师兄?”
那男子陈师兄还被七仔钢爪压在地上,好不狼狈。他努力抬头道:“岑师妹,我只是心仪你,想早些与你双宿双飞。你……你莫要怪我!”
宁小闲心底叹了口气,问她:“他说的可是真话?”岑师妹面泛红霞,绞着自己双手不回话。
“七仔,杀了这个淫|贼!”她仰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是星月将现,晚饭却还没着落哪。
还没等七仔动手,两人齐声惊呼:“不要!”
地上那人的反应,她自然不理,只是侧头望着岑师妹。这个姑娘相貌平平,但身材凹凸有致,细腰长腿,难怪会引狼惦记。
岑师妹吞吞吐吐道:“他……他对我没有恶意,还请这位小师姐放他一马。他……他的确是我心上人。”说罢看了陈师兄一眼,面色复杂。
她既这样说了,宁小闲只好挥了挥手,让七仔放开了地上的男人。在她看来,这男人不似纯良之人,对自己的女伴下药一事,必有蹊跷。岑师妹哪怕再喜欢他,也应该将这事弄清楚才对,否则所托非人,以后还是要抱撼终身。
不过,这些和她宁小闲有啥关系?脚上的水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又没有圣人那般好心肠,岑师妹要是非往火坑里跳,她是拉也拉不住,拦也拦不了。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