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喜谋杀,已经够给他面子了。”王长生气得把电话一摔。

般若瞥了眼王长生的脸色,她知道,出了这事,王长生心里比谁都不舒服,但是,事已至此,她也相信他能想得开。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要告王长喜,只是利用阵法杀人这事太过玄乎,没有证据根本无法告,否则,般若早就把王长喜送进大牢了。

春晚结束后,鞭炮声不绝于耳,窗外烟花满天。

般若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中,那绽放的花火,不由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真好!新的一年来了!

大年初一本该休息才对,可一大早般若就接到霍遇白的电话,约她一起去古琅轩解石。

“怎么今天有石头进来?”

“之前从缅甸运进来一批原石,结果过海关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最近才解决好,因此,今天才进到货。”

般若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般若去古琅轩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见霍遇白到,大家齐声喊了一句:“二爷。”

霍遇白目光沉沉,对众人颔首。

人群里,般若看到一个曾经见过的人。

那人见了般若,也愣了一下,而后鼻孔朝天,哼了一声,似乎很不把她放在眼里。

赵明远也来了,留意到两人之间的眼波流转,他笑道:

“这孙老五上次跟你打赌赌输了,听说很久没出赌石了。”

那人就是当初说般若买的原石中不了,说这行当不是女人能进的,还说要是般若赌涨他就退出这个圈子的孙老五,记得那次般若赌出一块紫罗兰翡翠,孙老五输了,他不得不帮般若付了三十多万原石钱!

这事,般若还记得,她没做声,定睛看向孙老五。

赵明远接着说道:“我听说,孙老五这次带了个很厉害的人过来,据说那人是业界高手,很会赌石,被称为云南翡翠王,因为有了这个人,孙老五今晚打算私设赌局。”

“私设赌局?”般若一时没明白,便问:“这是什么意思?”

“顾名思义,我们平常人玩翡翠,都是直接买了石头过来赌石,可有人在这一行待久了,嫌这样不刺激,便会私下开设赌局,就跟那些赌球、赌总统候选人的人一样,本质还是赌博,大家看好一块石头,来押注,最终解石以后凭翡翠的价格来定输赢,利用这个方法使得局越玩越大,赌性也就越足。”赵明远说道。

般若从前只接触过赌石,从来没有这样赌过。

“以二爷的性格,怎么会在古琅轩开赌局?”霍遇白这人骨子里有几人坚持,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赌局一般是另设场地,不在古琅轩。况且虽然二爷不喜欢这样的做法,但是他们买了原石以后,二爷也管不着下面的事情,因此,虽然不喜,却也无奈。”

这时,霍遇白把开放给大家的原石全都展示出来,所有人见了这石头,一窝蜂上前,似乎早点看到,就能早点把翡翠买入手中。

此时,孙老五走过来,他瞥了眼般若,语气不善地说:“你也来了?”

般若挑眉看向他,“我不能来?”

“你当然能来!”孙老五冷哼一声,“上次的事情咱们还没了,既然你今天也来了,敢不敢晚上还来赌一把?你一个小丫头,凭运气赌胜一次也就算了,我就不信你每次运气都那么好!”说完,孙老五得意地指着边上的老人,说道:

“这是我特地请来的赌石王,他在云南一带很有威名,是咱们这个行业里元老级的人物!今天,我要请他来为我坐镇!”

般若不想理会这人,她语气淡淡的。

“孙老五,咱们那点事情连恩怨都算不上,至于还抓着不放吗?再说,当初也是你挑衅在先。”

“哼!当初我打赌输给你,让我很没面子,还帮你付了原石钱,这口气,我孙老五咽不下去!”孙老五满脸怒色。

此时,围观的人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摇摇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孙老五一把年纪,却和一个小姑娘置气,心眼未免太小了点,而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心胸磊落,两人一比较,谁高谁低,立马分晓。

旁观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个姓吴的老板说:“孙老五,人家小姑娘就是霍二爷的朋友,来这里玩一玩,你何必抓着人家不放,跟人家过不去呢?”

“就是啊!孙老五,你今晚的赌局开的很大,再者你背后还有翡翠王这样的人撑腰,人家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嘛!”

听了这话,孙老五哼道:“赌场上还谈什么大小!总之,她要是不敢应战,以后就别在这个圈子里出现,省的我孙老五看着她生气。”

饶是般若再好的脾气,听到他的这些话,也不由生气起来,这孙老五心胸狭窄,一再跟她过不去,她虽然好脾气不计较,但不代表她会任人揉捏。

般若冷笑一声,她原本不想欺负他,现在他送上门来给她赚钱,她要是不接下这挑战,那简直就是傻子。

“好!孙老五!”般若忽然开口,“我接下你的挑战,如果今天你输了,你也要退出这个圈子!”

“我退出?”孙老五不屑地冷哼,“小姑娘口气倒不小!想赢了咱们翡翠王,只怕你要回娘胎重造一次才行。”

他说完这话,和自己交好的几个圈内人,都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那云南翡翠王约有六十岁左右,看起来精明阴沉,一双眼看人的时候,总像是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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