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为了柏南修我才懒得上门求这个情!”顾明瑜也站了起来。
“哦,这么说你没有让我们凌柯重新进柏家的想法?”罗玉霞看着顾明瑜十分生气地问。
顾明瑜高傲地说道,“我说了让凌柯去伺候南修是南修的想法,我之所以来这里都是为了南修。话说回来就算我们家南修现在瘫在床上,依我们家的条件他一样可以娶个如花似玉的妻子。”
“那你就让他娶呀,他要肯娶就好了,实话告诉你吧顾明瑜,当初你儿子可是跪在我面前求我把凌柯嫁给他的,现在是他把我们凌柯当个宝不是我们凌柯巴着他不放,你回去问问,如果柏南修说想另娶她人,我们全家搬离s市到外太空去!”
凌柯觉得自己的老妈这张嘴可真是厉害的不行,顾明瑜在她面前完全是讨不了一句好。
顾明瑜也觉得自己现在有求于罗玉霞,所以罗玉霞才敢这么放肆,她也不想在这里受这种冷遇,一气之下转头就走。
罗玉霞以胜利者的姿势叉着腰站在客厅里,好半天都平复不了心情。
她对凌柯说道,“你妈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畅快过,看着顾明瑜那灰溜溜的模样我就爽!”
“您高兴就好,不过有件事我想告诉您!”
“什么事?”
凌柯就把柏南修装瘫的事情告诉了罗玉霞,“郭玉儿当时撞的人并不是他,是我。柏南修为了救我屁股撞到树了,不过我们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当天我们还一起吃晚饭,他根本就没有事。”
“那柏南修为什么要说自己瘫了?”
“他不这么说顾明瑜会来我们家道歉吗?”凌柯对罗玉霞说道,“妈,柏南修这么做也是想哄您开心。!”
罗玉霞听凌柯这么说十分欣慰地点点头,“嗯,这柏南修倒是一个好女婿,知道用什么法子治他的妈,不过就我看,顾明瑜过来不管是求情也好道歉也好,她并没有多少诚意。”
“我觉得也是。”刚才顾明瑜高高在上的样子凌柯也看在眼里,她似乎觉得柏南修现在成了这样,那是让她们家占了一个便宜。
这也是罗玉霞跟顾明瑜呛声时,凌柯站在一旁没有吭声的缘故。
……
顾明瑜在凌柯不欢而散后又赶到了市医院,可是柏南修却不在医院,院方的解释是他转院了。
“转院!谁让他转的?”顾明瑜生气地质问院方。
院方的工作人员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这是病人的要求我们无权干涉,您要是觉得不妥可以去劝病人回来,我们院方很欢迎!”
顾明瑜气得不行,她掏出手机给柏南修打电话。
柏南修让陈旻夜代接。
“什么事,伯母?”陈旻夜问。
“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柏南修转院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柏南修的意思,他让我不要告诉您的。”
“为什么?”
“他说您应该清楚原因是!”
“你让他接电话。”顾明瑜命令。
“他不想接,现在他情绪不是很好,我要去看护他,也不能跟您多说,再见了,伯母!”陈旻夜说完挂了电话。
柏南修这时已经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他问陈旻夜,“顾明瑜女士是不是很生气。”
“听口气有点。”陈旻夜把手机递给柏南修。
柏南修接过来,想了想对陈旻夜说道,“这些天真是谢谢你!”
“谢什么,凌柯是爱玲的闺蜜,对于我来说也是朋友。”
“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什么事?”
“去跟我妈见面,跟她谈那一个亿的合约。”
陈旻夜看着柏南修,了然地点点头。
陈旻夜跟顾明瑜相约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店里见面,顾明瑜先到,她坐在位置上有些焦燥不安,同行的那个助理大叔则坐在另一张咖啡桌前看着店门口。
陈旻夜进来时,顾明瑜明显有些不悦了,她看着店门口的陈旻夜有些生气地抱起双臂。
陈旻夜并没有表示抱歉,他坐下来招来服务员为自己点了一杯咖啡。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等过一个人!”顾明瑜态度傲慢地对陈旻夜说道。
她是在提醒陈旻夜来晚了。
陈旻夜微微一笑用不卑不亢地口气对顾明瑜说道,“伯母,您坐在这里等是因为您担心柏南修并不是因为我让您等了,”他抬腕看了看手表,“您看,我还早来了一分钟,是您太着急!”
陈旻夜的话提醒了顾明瑜,她缓和了一下口气对陈旻夜说道,“小陈,你说的很对,我是很着急,可是我能不急吗,柏南修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他又任性地出了院还不让我见他,他这样做是自暴自弃!”
“确实是在自暴自弃!”陈旻夜认可顾明瑜的话,“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地变成了一个半身不遂,这件事摊到任何人身上都难以让人接受!”
“是呀!”顾明瑜第一次流露出难过的表情,她叹了口气,“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难以接受,我以为,我以为……”
“您以为柏南修失了忆你把他跟凌柯分开就是步入了正轨。”陈旻夜代替她说完这句话。
顾明瑜点点头。
“其实您心里很清楚,您在柏南修失忆时做的事情只能瞒一时并不能瞒一世,因为世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