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杨建军满脸惋惜的跑了过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朴慧娜又看看倒在地上颜面痛哭的阮氏梅。
他去追想偷袭我们的野兽,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拍拍朴慧娜的背后,让她去安慰一下阮氏梅,毕竟阮氏梅刚才亲手杀了一个人,这不光是视觉冲击力很大,心里就承受力不好的都会崩溃。
平时看电影看到一个人被砍头心里都有点压抑,何况是自己砍得。
“发现什么了吗?”我拉着杨建军走到一旁。
他摇头,面部表情有些奇怪。
难道是看到什么东西了?干嘛脸色那么怪异,我问。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干掉的果子,有点像是被晒干的大红枣,可又不像,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是什么。
“我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别的野兽,只有一只被我惊动的兔子和这个罂粟果。估计是罂粟果掉在草堆里被它看到,当做可以吃的东西吧。”杨建军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罂粟果?这罂粟果不是被翌当天就踩得稀巴烂了吗?难道是那天回来的路上掉下来的?
看着手心里的罂粟果,在看看山洞的方向,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刚才漂浮在空气中淡淡的味道好像是......我捏了捏手里的罂粟果放在鼻尖下闻,试着没错,不过多了一些焦炭味。
我来不及和杨建军解释,只是摆手让他处理好弗兰克的尸体,把他的头颅挂在树枝上。
果然,在火堆里一阵翻找,我找到了一个被烧烂的罂粟果。
“这是谁丢的。”我指着地上的问。
“这不是翌那天带回来的罂粟果吗?”沐小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夹着罂粟果翻来了一会让,因为太过于靠近,那罂粟果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有些头晕,她赶紧把罂粟果放下。
我点头,说我有些怀疑就是这烧焦的罂粟果味道引发了千叶杏子身上的蝇蛆病,让那些蝇蛆像是着了魔一样往外跑。
说着我的目光一一扫过众女,发现阮氏梅低着头神色有些急促不安。
“是不是你丢的?”我没好脸色的看着阮氏梅,她身子一震,头更低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手不断的搓揉衣角来掩饰她内心的恐慌。
“是,还——是——不——是!!!”我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厉声询问。
“是!”她点头,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满是泪光。
“你为什么要把这罂粟果丢在火堆里,要是千叶杏子除了什么事,你负责得起吗?”我气得扬起手,差点就想一巴掌打过去。
是的,思琪,思佳还有迪伦的死有我的错,我也认了。阮氏梅恨我我越无话可说,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充满了内疚,这些日子在生活上我也尽可能的照顾她,好吃的好用的好穿的都先递给她,导致茱莉亚几个女人都对我有些意见,说我是不是看上她了。
就连沐小看着我的眼光都是有些幽怨。
但她怎么恨我都可以,为什么要害千叶杏子?对的,她一定是觉得我害她失去了身边的人,所以也要让我失去身边的人,有的时候痛苦不一定来自ròu_tǐ,精神上的痛苦才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刚才弗兰克的突然挣脱是不是你搞的鬼。”我接着问。
“不是,真的不是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当时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挣脱开,你看我不也是受伤了吗?”阮氏梅猛地抬起手指着自己受伤的脑门,脑门虽然已经止住血,但上边还是有些干枯的血迹,和一道刀伤。
“他能挣脱?他每天吃的比狗都不如,饿的都快没有力气了,为什么能挣脱?他要是想想跑早就跑了,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还有他不过是撞了一下你的脑门,为什么会出那么多血,而且上面的伤痕是刀伤告吧?是不是你自己割伤的!”我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我不允许,不允许有人意图要伤害我身边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我感觉此时此刻心里仿佛关押一头睡醒的雄狮,似乎要脱笼而出,要不是沐小死死的抓着我的手,我就要一巴掌抽过去。
没人能明白这几个最先跟我共患难的女人对我有多重要!
“不是的,氏梅姐不是你说的那样。刚才如果不是氏梅姐突然推开我,我早就死了,氏梅姐头上的伤就是推开我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阮氏梅还没说话,朴慧娜就先一步帮她说起了好话。
是这样么?我疑惑的看着朴慧娜又看看阮氏梅,之前的事情真不是她做的?如果朴慧娜没有说谎的话,看阮氏梅头上的伤不像是着造假,这一刀要是砍严实了,她这半个脑袋可能就不在了。
她为了想让我受到惩罚不顾性命也要挨上这差点至于死命的一刀?这应该不可能吧,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的心机就太可怕了。
“好吧!”我长长的吐了口气不在追究这个没有证据的证据,指着地上的罂粟果说,“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东西丢在火堆里,就算你不想害千叶杏子,你知不知道这东西烧起来会让人头晕眼花?到时候我们都晕了,万一出现什么危险,我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阮氏梅又说说完,双手捂着脸嘤嘤的哭泣,除了朴慧娜没有人上去安慰她,听了我的话,谁都会怀疑,毕竟她和我们相处的时间太久了。
“你先不要发那么大的火。”沐小用手轻轻的抚平我额门上的皱纹,看我还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