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锐也懵逼了,逮住王佳华两条胳膊:“你喝醉了!?你喝醉了怎么会知道你家在哪?怎么会把我也带回来了?”
王佳华羞愤气恼,嘶声大叫:“你问我,我问谁?昨晚你对我干了什么?有没有对我…对我使坏!”
两个人的姿势相当暧昧。
王佳华宿醉未醒,浑身乏力,就这么压在金锐身上。
金锐则握着王佳华的手,鼻息相闻,气喘吁吁。
“我对你使坏?我都喝来断片,我能对你使什么坏?”
王佳华眨眨眼:“真没有?你确定?”
金锐没好气叫道:“亏你还是警察,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你是女人,我有没有对你那啥,你感觉不出来?”
王佳华楞了楞,突然死死压着金锐,用头顶着金锐下巴,咬牙切齿大叫。
“鬼才相信你,你就没一句老实话,我…我要杀了你!”
边说,愤怒到极点,早已冲昏头脑的王佳华抬头张嘴就往金锐脖子上咬。
金锐肯定得闪啊,这一闪,意外发生了。
两个人的嘴对在了一起。
王佳华是张嘴咬的,一张嘴把金锐的嘴全给包围,丰润的嘴唇让金锐顿时瞪大了眼。
柔软的香舌就在自己嘴里,轻轻一碰,就跟触电似的抖。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呆呆的吻着,金锐炙念火热,禁不住伸手去搂王佳华。
王佳华全身僵硬。
玉脸在短短几秒之间里变得如红富士苹果那般艳红,忍不住发出轻轻的一声低吟,销魂蚀骨。
金锐的手搂得更紧了。
猛地间,王佳华死命推开金锐,破口大骂:“臭流氓,你竟然这样…对老娘,我杀了你!”
王佳华羞不可抑,因为刚才隔着薄薄的毯子,金锐那混蛋…
一颗脑袋东瞅西看,在寻找自己的小刀,嘴里骂骂咧咧,恨不得马上找到刀子,把金锐砍成十八截。
金锐用力拍拍自己的脑门,悔恨难当。
没了内力,酒量大不如从前,竟然还喝来断片,跑母暴龙房间,跟母暴龙同睡一张床。
这特么的都叫什么事!
“你够了!”
金锐也发火了,甩手将刀子扔母暴龙跟前:“你有本事打得过我,那就拿起刀来试试。打不过你就特么给我闭嘴。”
“什么事都没搞清楚,发火发脾气有毛用。”
王佳华被金锐一吼,看看脚下的刀子,狠狠一跺脚:“那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说着王佳华软软滑落在地,双手无力摁住自己额头,一瞬间,中长款的睡袍被绷紧,无限春光显露出来。
别看母暴龙是特战队副队长,天天都是高强度的锻炼,风吹日晒雨淋的,皮肤却是娇嫩细白。
香肩大半边爆露在空气中,精致突兀的深深锁骨,胸前一抹春色荡漾,沟壑深深,在金锐眼里无限放大。
匀实有劲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这些风景全被金锐看在眼里。
一时间,金锐只感觉热气腾腾,邪火直冲脑门,呆呆看着王佳华,似乎忘记了这是一头从未被人驯服过的母暴龙。
“你还睡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王佳华没好气怒叱出口,猛地见到金锐鼻子流着血,怔了怔,顺着金锐眼睛往下看,顿时又发出尖锐高亢的尖叫。
“臭流氓,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金锐却是把被子一掀,将王佳华笼罩其中,旋身一闪,抄起自己的衣服,便自到了卫生间里面,悄无声息带上门。
卫生间里只有两种颜色,黑和红。
女性的贴身内内不是纯黑就是纯红。
按照颜色性格分析来说,王佳华是一个爱憎分明,嫉恶如仇,敢打敢拼,热情如火的女孩。
这种女孩最容易犯神经质,性格暴躁冲动,非常矛盾的结合体。
一股股女生的淡淡清香充斥口鼻,金锐三五两下穿好衣服,猛地呆住了。
马桶上赫然放着一个…红色的按摩棒!
大号的!
咝!
金锐禁不住脑补了下母暴龙坐在马桶上的场景,浑身打着寒颤,不停摇头。
听听外面动静,觉得没啥危险之后,金锐小心翼翼开门,顿时傻了。
王佳华手里拿着刀,目无表情,就站在卫生间门口,像一个厉鬼死死盯着自己。
“别冲动啊,王佳华,王警官,我发誓我昨晚绝对没碰你,咱们俩什么事都没有。”
王佳华冷冷说道:“这事我会调查清楚。你…你…要是敢对谁提起半个字,我就阉了你。”
“行,没问题。我绝对不说。”
“滚!”
直到下了楼,金锐才发现自己身处在市中心,那房子应该是王佳华的家,怎么会跑母暴龙家去了?
回到家把手机充好电,洗漱出来,发现手机上蓝骊给自己发了无数个微信讯息,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直到中午放学,金锐开车到了川大接到了蓝骊。
小丫头满脸不高兴,坐上车一言不发,金锐问什么也不说话。
带着小丫头就近找了家小馆子点好菜,小丫头却待车里不出来。
对付小丫头,金锐的法子可就多了。
先道歉,完了三言两语之后就把小丫头哄得乐呵呵的笑,狠狠锤了金锐一拳:“哥,我第一天上学你就迟到旷工,我恨死你啦。”
“我可是你的老板,合同上可写着你要随时随地在我身边的。你倒好,旷工不说,手机也关机。哼!有你这样的保镖吗?”
埋怨一通,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