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犀五雷天有三大门派,若论综合实力,形意宗排在第一位。
这形意宗非但排在第一位,而且还是无冕之王。不用比,人家就是第一名,坐头把交椅威慑四方,石犀五雷天有大半地盘都是人家的,洒出点汤汤水水就够普通修士安稳过一辈子了。
为什么如此厉害?因为形意宗这块金字招牌已经在天界高挂两万年,那些有名望的世家巨贾都以雇佣形意宗拳师为能事。
形意宗横行多年,已经打出了威风,气焰之高少有相提并论者。尤其最近百年,有几名杰出弟子进入大罗清微天,随着他们在天界的地位不断提升,形意宗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形意宗之下,粉黛门排在第二位。
这粉黛门很有意思,只培育女弟子,连饲养的灵禽都是母的,而且专修女子功法,有着非凡的驻颜养颜功效。所以从杂役弟子到长老,上上下下一水的美女。
经过多年经营,这粉黛门从最初经营青楼,到了今时今日逐渐转为上层路线。那些世家公子皆以迎娶粉黛门女修作为荣耀,不过大多娶来做妾。也有嫁得非常好的女修,却要看缘分。
话说这粉黛门煞费苦心培养了三名玉女,想要帮助这代弟子打出招牌去,定要嫁给那最顶尖的贵公子做双修道侣。
在这三名玉女之中,呼声最高的女子名叫况茜茹,她为了修炼一种独特法门,特地离开宗门圈了一片桃花林。
这件事好巧不巧被宁锦书知道了,这小子很早以前就惦记着粉黛门女修,逮住机会喝了几两灵酒,就色胆包天跑到桃花林,想与况师姐玉成好事。结果被人撞了个正着,当场抓住。要不是他的师娘付出极大代价,将他从粉黛门摆下的阵势中捞出来,哪里还有命在?
这件事呢!宁锦书认真回想过,发现许多疑点。比如他刚好听说况茜茹在那处桃花林,又比如之前他得到一坛灵酒,而每次勾搭小媳妇之前,他总喜欢来几杯。
不管谁在害他,反正这小子自从那件事之后,没有脸面在门中立足了。虽然粉黛门为了保住况茜茹的名声,没有对外张扬,大部分门人弟子不知道,可是仍有小道消息在外面流传。
转眼间,已经过去十年,粉黛门与锦符宗的关系逐渐缓和过来。可是就在几日前,粉黛门与况茜茹交好的师姐师妹听到风声,宁锦书回来了,这个混蛋不但回来了,而且变得极为不凡。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有关况茜茹和宁锦书的谣言甚嚣尘上,传得有鼻子有眼。
粉黛门的女修可不傻,知道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想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况茜茹好不容易从当年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又来第二波,真是气煞人也!与她最要好,同时也是脾气最火爆的师妹背着师姐来到锦符宗。
这位师妹名叫姜茜芠,她要教训宁锦书,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站出来说句话声辩,窝在锦符宗做缩头乌龟,还是不是男人?祸是这小子惹出来的,不找宁锦书找谁?
于是乎,李辉见到了穿着一袭锦符宗弟子衣衫的姜茜芠。
这丫头气势汹汹而来,劈头盖脸就说:“外面都传出玉床同修的戏文来了,将师姐的肚兜描绘得如同亲见,还说什么才子fēng_liú,身无彩凤双飞翼,唯独粉黛门不同意。你,你这臭小子居然连句话都没有,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说吧!怎么办?”
李辉看向姜茜芠,对福儿说:“看到没有,这就是遇事没有脑子的教材,你嫁过去之后小心阴司伎俩,遇到人先往坏处想,再根据自己的见解一点点给别人加分,这样可以少吃些亏。”
福儿拍着胸脯说:“放心,福儿可是很聪明的,这位粉黛门师姐以为弄来一身弟子衣衫就能混进来,也太不把锦符宗当回事了!我锦符宗在石犀五雷天好歹排在第三位,说到对弟子身份的甄别无人能比。如果没有人暗中纵容,怎么可能大摇大摆走进来?再大摇大摆走到师兄的洞府近前?”
“嗯,说得对!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歪风邪气围着你打转,还需雷霆手段斩恶护道。”
“师兄要出手吗?哇啊啊,太好了,福儿拭目以待。”福儿乐得直拍手。
这时候,姜茜芠有些清醒了,她突然听到远处人声鼎沸,喊着抓贼抓刺客,喊着有歹人重伤女弟子混了进来。
“无耻!”姜茜芠话音未落,就见宁锦书冲着她一挥手,接着她便坠入迷雾之中,四面八方全是魔光,还有一只只眼睑定在空中。
“咦?原来师兄有洞天之宝!嘻嘻,把人收进去,看那些人过来傻不傻眼?”福儿笑得前仰后合,觉得师兄这次回来好有意思。
李辉继续侍弄花草,对福儿说:“我从禁地带回来的笛子和纸犀牛已经捣鼓得差不多了,你拿去护身吧!省得师娘担心,到了危险时刻比道符好用。”
“那么厉害?”福儿心头狂喜,可是随即说道:“不了,福儿已经得了师兄好多宝贝,不能啥都往腰包里面装,娘说人贵在知足!”
李辉发出感慨:“是啊!人贵在知足,奈何天下间九成九的的人都不知足!给你就拿着,那纸犀牛和笛子知道原理就行,我有更好的选择。”
正说着,呼呼啦啦涌来一大群人。
为首男子端着罗盘,趾高气扬的说:“姓宁的,歹人就在此地。你说说你刚回到门中多少天就惹事?有女人混进来,不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