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太被这个消息打懵了,当初之所以那样快地与许家结亲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躲避公主,如今这传言也真是太没道理了。“那现在怎么办?”
甄婉怡安抚道:“母亲别急,说不定现在最着急的不是我们呢,您等我先问了王爷再说。”
最近她一直在府里养胎,没出门走动,外头传什么她也弄不清楚,以前还有个瑜亲王妃给她递信,如今看来她也是在避嫌了。两头都熟索性两不搭理,两不得罪。
甄婉怡见母亲全无心思坐立难安的,便让人去寻了祁荣回来,今天中午也能让祁荣多辛苦一下来回跑一趟了。
只不过还不等送红鹦出门,祁荣就回来了,不等人问及便道:“这事是许府传出来的。”
甄婉怡诧异道:“不是吧,许夫人这样冤枉我们就不怕我揭了她们母女的遮羞布?”
要知道外头虽知道许氏被休,可被休的原因却没透露出去,许夫人不会做这样自掘坟墓的事,许莉姿更是没那个胆子。
祁荣笑着道:“虽是许府传出来的,可不是大房,而是二房放出来的,估计争对的也是大房吧,咱们只是被做了踏脚石而已。”
祁荣一说甄婉怡便明白了,当初许夫人设计让许家二房的长子许玮尚了公主,平白废掉了许玮为儿子许琛扫清了障碍,算是把许家二房给得罪狠了。许二太太虽没在京城多待,可能教导出许玮这样出色的儿子,绝不是个能被轻易忽悠的人,以前没在京城,许玮尚公主的原为不明白,可自从许玮尚了公主开始,她便一直待在京城,该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如今许莉姿与甄修杰分开,许家大房也脱离了荣王府这艘大船,许二太太想要为儿子报仇自然可以放开手脚了,可是拿甄修杰来压制许家大房却是甄婉怡不能接受的。
甄婉怡心里不舒服脸上就带出了不满意的神色来,“她们自家人窝里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呀,为何要攀扯到八哥身上来呢?”
祁荣神色一派轻松,“我一听到外头的传言就派人跟许大人和许驸马还有公主府的人打过招呼了,过两天就会有答复。不会让修哥儿吃亏的,你们放心就是。”
甄婉怡笑着点头,两眼弯弯如只餍足的猫儿。
而四太太更是满意地笑道:“麻烦王爷了。”
“一家人不用说客套话儿。”祁荣对着四太太说说可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小娇妻,对小娇妻的这番姿态很是满意。
在人多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可晚上到了床榻上却全然变了模样,搂着甄婉怡上下其手,让本就觉得燥热的甄婉怡被那火热的大掌一碰更是如火燎一般,孕期里特别敏感的身子被祁荣一阵或轻或重的揉捏,直接软成一滩春水。
樱唇半启,娇喘道:“王爷,我这身子不舒服呢。”
却不知道那娇柔的嗓音对这个时候的祁荣而言有如烈性媚药一般,忍得眼睛都红了,手在那丰满处揉捏,沙哑道:“为夫知道,你这已经过三个月了,我轻一点不要紧。”
甄婉怡嘤咛一声,知道今晚是逃不过了,便放开自己由得祁荣去,这都是第三胎了,该怎么做可以怎么做祁荣早已明白,总不能真让他禁欲十个月吧。
一夜颠鸾倒凤鸳鸯戏水,倒真个让甄婉怡享受到另一种极致的快乐。清晨起床时已是神清气爽,只是那看人的双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在镜中将自己打量个遍后,便不好意思去梅院了。
过了三日,樱桃再进府时,带了外头的新消息,“王妃,许大小姐被送到清月观去了,听说是许夫人亲自送去了,拿的是三公主的令牌。”
清月观做为皇家寺庙一般只接受皇室宗族的供养,宫里想要出家的太妃也大多选在那里,其余的便是各大世家犯了错的小姐夫人和姬妾。樱桃提到清月观甄婉怡便想起那观中还有荣王府的一位侧妃呢,也不知道那孙晓晓还在不在清月观里?
不过如今最要紧的许氏的事,“出什么事儿了?”
樱桃这会也不着急了,慢慢说道:“前几日外头不是在传八爷是后悔尚公主才休掉许大小姐的吗?后来估计是王爷施压,许府才放出许大小姐身染恶疾的风声来,这不,今儿一早许夫人就亲自送许大小姐去了清月观静养。
这样看来,许家二房这是利用王妃和三公主逼迫大房了,让许夫人不得不吃下这个闷亏,还要亲自表态最疼爱的女儿身有恶疾,倒是报了当初不得不尚公主的仇了。”
许二太太拿甄修杰做伐子逼得许夫人不得不出来避谣,甄修杰休妻的原因荣王府不说甄府不说便已是给了许家极大的脸面,可若是许家还想踩着甄修杰来保住颜面,那荣王府也不是吃素的。
就算一开始存了侥幸之心,可祁荣派人敲打一番后,也不敢了。想要将甄修杰的声名扭转过来,自然得从休妻原因上着手,而荣王府没有直接出声就是给许夫人一个机会,还好许夫人知道取舍,说出许莉姿有恶疾总比不守妇道要好得多。
明白了原因,甄婉怡也不去计较了,当初对许玮的算计里她也算是出了一丁点儿力的,如今就算是回报,她就不去追究了。
许家的事终于尘埃落定,至少对甄婉怡和四太太而言是结束的了。至于以后朝堂上祁荣和甄修杰与许魏两家会怎么样,就轮不到甄婉怡去操心了。
而四太太开始操心的便是甄修杰的婚事了,因着许莉姿的教训,这一次她就将目光放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