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茹怡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幸好薛清是个机警的人,让她就在马车里审莲香,他派的马夫会把马车驶到少人的地方去。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跟莲香扯这么久了。
莲香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又看了看甄茹怡狰狞的脸色,一个哆嗦,扑到甄茹怡脚边,“太太,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奴婢这就回清河城去,再也不来京城了。奴婢这就走。”
甄茹怡抬脚踹在莲香肩膀上,“晚了。从你生下这孩子的时候就晚了。虞妈妈,喂药。”
虞妈妈恭身应“是。”态度比起刚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在莲香喊出荣王府的时候,虞妈妈便暗暗叫糟,那可是皇亲贵胄呀,大门大户的哪没点腌腌事儿,她便是看到了也只能做瞎子做聋子。快速了拿了哑药出来,化在水杯里。像这种药她几乎随时都带在身边,特别是有生意上门的时候。
莲香被踢着扑倒在角落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虞妈妈拿着茶杯走进,药灌进嘴里的时候一阵火辣辣的痛像火在烧一般。捂着喉咙趴在车上,泪水四溢,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就不该进京了,早知道这样她当初就不该生下这个孩子。没想到这个孩子不但成不了她的希望还成了她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