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宋江听说郭胜被擒,和卢俊义商量过后,使用声东击西之计,让时迁入关救人。
张三丰也带着三封书信,进了梁山军营。
在几番探索之后,先找到了呼延灼的军帐,并将信放入他的床上。
呼延灼奉命佯攻野狼关,回来时已经疲倦不堪,他进入军帐后,甲胃未脱,便直接躺在床铺上。
“卡拉”身下传出一声异响。
呼延灼如同被针扎到了一般,猛然从床铺上跳了下来。
刚才进来时军帐内有些昏暗,没有注意。
此时缓过神来,发现床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样东西。
呼延灼眉头紧皱,摸起一看,却是一封信件。
他不禁心中暗想,这是哪个兄弟的恶作剧?
他来到桌案前,将油灯点燃,借着灯光拆开信件。
看过之后,顿时心中一惊。
“我是呼延赤金,从北汉来,如今随夫家效命野狼关,见此信后,若还记得呼延家的荣耀,明日交换人质时随军来见。”
呼延灼又将此信反复看了几遍,然后收在贴身内衣里,转身出了军帐。
对守在外面的亲兵吩咐道:“将韩滔和彭玘两位将军请来。”
那亲兵离开后,呼延灼进了军帐,左右来回踱步,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很快韩滔和彭玘两人便一脸疑惑的来到呼延灼军帐。
“哥哥深夜叫我们兄弟二人来,是有什么要事相商?”韩滔开口问道。
呼延灼盯着两人,开口道:“我还能相信你们两个么?”
韩滔和彭玘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惊异之色。
“哥哥这是说的什么浑话?”彭玘开口说道。
“整个梁山上,就咱们三兄弟最能相依为命。”韩滔此时也道。
“我有一件要命的事情,两位兄弟还有志气么?”呼延灼见到那封信后,联想很多。
“当然,小弟以哥哥马首是瞻。”韩滔急道。
“哥哥难道是信不过我们兄弟了么?”彭玘道。
“此时事关重大,可能会与梁山背道而驰。”呼延灼神情严肃的道。
“愿随哥哥赴汤蹈火。”韩滔和彭玘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单膝跪地道。
“两位兄弟快快起来。”呼延灼将他们二人扶起,开口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两人一直疑惑哥哥今日怎么会一直疯言疯语,但他们兄弟对呼延灼却是忠心耿耿耿,不管呼延灼做何决定都会盲目支持。
…………………………
第二个收到书信的,是小旋风柴进。
柴进本已经睡着,却突然惊醒,醒来时却发现四周并无异动,但是枕边却多了一封书信。
柴进一看,惊出一身冷汗。
来人轻功如同鬼魅,这要是来杀自己,估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柴进先是将信放入枕头下面,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穿好衣服走出军帐。
一股凉风吹过,让他浑身一哆嗦。
两个亲卫见柴进醒来,纷纷施礼。
“晚上风大,将军还是回军帐吧。”一个亲卫说道。
“此时是几更天了?”柴进见两人精神抖擞,内心更是震撼来人实力,居然没有惊动自己的亲卫丝毫。
“三更天了。”之前说话的那个亲卫回答道。
“好好守着,天冷了,叫兄弟们多穿点衣服。”柴进道。
“是。”两人顿时感觉心中一暖。
柴进进了营帐,也未发现有什么异样的痕迹。
这更是让他感到匪夷所思和一丝凉意。
他将军帐内的油灯点燃,取出信来,就着昏暗的灯光,开始读了起来。
读到一半时,险些将手中书信扔掉,他强忍着惊骇,将书信读完,然后又反复细读了几遍。
“老身余赛花,代夫给柴少主书此信,只问柴少主可还记得先祖荣耀?宋江小吏,两面三刀,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想想多少梁山好汉上山都和他脱不了干系。既然上了梁山,就应该高举义旗,却一心只为招安,连陈胜吴广都不如。称得什么好汉。良禽择木而栖,柴少主以为和宋江能有什么出息?杨家已效忠野狼山寨,还请柴少主来此叙旧。”
没有落款,没说如何联系。
但是柴进何许人也,一眼就知道此信的目的,就是要招降自己。
最让柴进感到意外和惊骇的是,给他写信的居然是杨家太君余赛花。
这怎么可能?杨家将那可是北宋开朝之后的抗辽英雄,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活着?
柴进第一时间就想着和哥哥宋江商议此事,但是临走到军帐门前,又折了回来。
这件事情不能和他提起。
柴进扪心自问:“柴进啊,柴进,你到底想要的什么?”。
他聪慧过人,自然能看出梁山派系。
招安派和反对招安派。
而且他对宋江也是有些小失望,主要还是宋江为人,接触久了,才渐渐知其浪得虚名。
柴进左右踱步,却突然发现没有一个心腹之人,和自己密谈此事。
这让柴进内心一紧,发现自己有些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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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找到杨四郎时,发现军帐之内,除了杨四郎外,还有一个汉子。
两人一夜未睡,正在闲聊。
张三丰听了半天,便知道那汉子,就是杨家后人,杨志。
张三丰在无人察觉之下,就进了军帐,躲在阴暗处,笑道:“四郎真是好心情。”
他声音如蚊,杨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