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景公闻言脸色能喷出火来,吕荼见闻却是哈哈笑道“父亲,不急,此事简单,您就看着孩儿的手段吧”。
吕荼说罢捋起袖子,看着雅鱼自信一笑,众人这时都把注意力看向了公子荼。
雅鱼惊讶的看着那走向旗杆处少年的背影,喃喃道“他竟然叫齐侯为父亲,难道他就是传说中那位让人哭让人笑的公子荼吗?”
吕荼活动活动筋骨,然后上前抱着旗杆,大喝一声“起”。
三丈长的旗杆竟然被吕荼举起,接着只见他慢慢的来到倪城墙边,小邾国人都自觉的为其让开了一条路。
“落”吕荼把旗杆插入一处柔软的土地上,旗杆直立着。
盟军众人傻眼的看着这一幕,接着只见吕荼躬身对着雅鱼一礼,走进了倪城城内,不一会儿出现在倪城城墙上,他看着城下乌压压的人群,与乌压压的目光,自信一笑,伸手把那旗杆上的明珠取了下来。”
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来还可以这样?
齐景公见自家爱子成功拿下第二关欢喜的老脸通红,伍子胥脱口道“万岁,万岁…”
盟军再次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喊“万岁,万岁,万岁!”
此刻吕荼还站在城墙上,他感受到数万将士的同声喝彩,心中激动的无言语表,相信在天*安*门上大阅兵也不过如此吧!
雅鱼看着那意气风发的少年,脸色更红的灼灼其华了。
吕荼跑下城来,把那明珠递给了自家父亲,齐景公拿着明珠哈哈一笑“雅鱼国主,怎么样这一关过了否?”
雅鱼咬着红唇点了点头,然后权杖一指,不一会儿小邾国的军队方阵中出来几人,他们把一足鼎放在地上,然后往鼎内倒其油来,而另一人则在鼎下放上柴火引燃。
“齐侯,这是最后一关,把这权杖从沸腾的油中拿出来”雅鱼说罢把手中的权杖掷进鼎中。
“雅鱼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伍子胥见闻大怒,盟军众人也是相当的愤慨。
雅鱼没有去看伍子胥而是看着齐景公道“齐侯,你是一国之主,应该知道一国之主的权利意味着什么吧?今,你想要我们的国家,难道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齐景公闻言脸色暗淡,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去那沸腾起来的油鼎中取出权杖,那自己这只手还能要吗?
欲取别人,必先自伤自己,好个雅鱼!吕荼看着如新娘子般的雅鱼,心中赞叹不已。
嗯?不对,这味道不对!吕荼突然问道开始逐渐沸腾的鼎中冒出来一股奇怪的味道,那种味道是…醋,不,不是醋,有点像醋!
吕荼的脸色来回转换着,要知道如果自己一旦估计错误,那代价就会太大了!
他转眼看向雅鱼,这位及笄的女孩,他不相信她会如此的残忍,一咬牙道“父亲,这一关还是由孩儿代劳吧?”
齐景公闻言又惊又喜,接着慌忙摇头道“不可,不可”。
雅鱼这时插言进来“荼…荼公子,这一关你可以代父去,但必须等到你当上国主那一天。”
吕荼闻言一怔,接着雅鱼道“当然陈蔡二位国君和齐侯一样有资格去那沸腾的油中去取权杖。”
陈惠公和蔡平侯闻言吓的往人群后退“寡人不去,寡人不去”。
齐景公脸色更加阴暗了,盟军开始躁动。
田穰苴甚至开始私下传令众军准备攻击。
吕荼走到那逐渐沸腾的鼎前,他用手摸了摸鼎上残留的液体,然后乘着众人不注意,用舌头舔了舔。
他轻松了口气,来到齐景公面前“父亲,您不是常说为了齐国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吗?现在齐国的声名与威望都在看着您,您还是!”说罢使了个父子间才能明白的眼神。
齐景公见状心中虽然惊疑,但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爱子的那个眼神意思,那油有问题,小邾国断然不敢做出伤害寡人的事的,否则并不是灭国那么简单了?
想到此处,他上前一步,田穰苴华周等那帮齐国武将们吓的忙拽住了齐景公“君上,不可!”
吕荼见状脸色有些急了,因为他看到那鼎中的液体开始滚浪起来。他忙与齐景公使眼色,齐景公见状一把推开众文武道“寡人为了齐国,为了大周,连生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一只手呢?你们给寡人让开”。
这下众将抱的更紧了,不少将领竟然呜呜大哭起来。
仲由更是眼泪鼻涕一把让吕荼去劝说。
吕荼这下更毛了,在这么继续下去就无法保障自家老爹能否安全了?他再使眼色,齐景公一脚踢开仲由,抽出佩剑道“寡人的命和你们的命一样,寡人尊贵,但你们也尊贵,寡人若能靠损害一只手臂,去换回无数人的生命,寡人觉得值!”
言罢把剑狠狠插入地上,盟军见闻皆是单膝下跪大哭。
齐景公像是去英勇赴死一样,他来到了大鼎前,冷眼看着小邾国国主罢,一咬牙把手伸进沸腾的油里。
可是钻心的痛没有袭来,就像是普通的热水一样,他大喜看着爱子,吕荼见状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再次递眼色。
齐景公见状哇呀呀的发狠,一下把权杖从沸腾的鼎内拿出,高高举了起来。
众人在齐景公伸手入鼎的时候就吓的已经闭上了眼,不愿去看那悲惨的画面,可是他们没有听到哭号或者惨叫,当他们睁开眼的时候,发现齐景公竟然完好无损的把权杖高高举起。
他们觉得不可置信,狠狠的